欢爱(微)(4 / 6)
细品味得之不易的两口菜。
177试图瞒过对面那双精明的眼睛,可每次都被精准拦截,白孑见状吃得更认真了。田嬷嬷吃完便喊来仆人,漱口净脸的动作一丝不苟,洗漱完双手交叠放在腿上,腰板儿挺直。她递个眼神给小鱼,随后淡淡盯着白孑。
小鱼硬着头皮喊人来撤菜,撤到玫瑰糕的时候,他悄悄捏一块藏到帕子里,趁着动作慢慢浑水摸鱼,把糕点塞到177手里。
白孑顶不住压力,示意177停下,这顿饭只能吃个半饱。177不动声色地接过,两人神色如常。田嬷嬷眯眯眼,假装没看到他们鬼鬼祟祟的动作。
时间晃至傍晚,橘黄色的晚霞铺满天空,落日的光辉随着时间迁移,一点点洒落在白孑灵巧的身体上。田嬷嬷教完整段舞蹈后,就拿柄扇子坐在一旁扇风。
夏季的雨后总是闷热,小鱼端来一碗放到接近常温的冰燕窝放在她手旁,上面撒点花生碎还浇着牛乳。“今日课毕,明日卯时一刻老奴自会前来。”田嬷嬷心情好,放课比往常早许多。
177将玫瑰糕塞进白孑的小嘴,他吃得两侧脸颊鼓起来,像只可爱的仓鼠。嘴角的碎屑被177舔走,田嬷嬷见怪不怪,周围的仆从只低头跟在身旁。
送田嬷嬷坐进马车,两人恭敬地站在一侧,目送小厮驾车驶离。直到马车没入视线尽头,177趁周围人还没注意到,直接打横抱起白孑,两人又腻腻歪歪进府,身旁的仆从眼观鼻鼻观心。
房间内152低着头,面色不正常地潮红,薄唇泛着水光。整个人被绑在梨花木的椅子上,流动的数据变成绳索,深深嵌入他的身体里,勒出一道道红痕。
粗壮的阴茎在177推门而入时,再一次喷出滚烫的精液。吸奶器正在运作,发出轻微的声响,乳头被吸得肿大,一点乳汁都榨不出来。小草和小河正用砂纸揉搓脆弱的茎身,粗硬的马毛刷刮弄敏感的龟头,他已经被这样强制高潮数次。神经极度紧绷,身体的敏感度到达临界点。
177眼里闪过寒光「该死的狐狸精」,他并未出声制止这场凌虐,递个眼神过去。小草心领神会,手上动作更加粗鲁,茎身被折磨得发红发烫,152发出兽类的嘶吼。
这时白孑才注意到152的肛口有一根小蛇尾,金黄色的鳞片沾满湿漉漉的淫液,正试图往更深处钻去。他的腹部呈现出可怕的凸起,八块腹肌中间被撑出个弧度。152夹紧肛门,奈何鳞片滑腻,就算夹得再紧,也只是更加清晰地感受蛇身是如何在身体里肆意横行。
小金蛇被紧致的媚肉夹的浑身不舒服,立刻扭动起来,在穴里开疆扩土,每块鳞片都稍稍翘起,将全身武装完整。湿润软烂的肠肉根本抵不住它的攻势,小金蛇泡着他的淫液,在肚子里翻江倒海。
152吃不住力,敏感点被鳞片使劲儿捣腾,花心不仅要抵御蛇头的冲撞,蛇信的调戏,还有羊毛圈的折腾。小草有个得势猖狂的小毛病,152被罚又正好落在他手里。他原想趁着白孑不在吓吓152,奈何对面嘴上不饶人,他就给那条水管粗细的小蛇套了一个羊毛圈。
蛇信一接触到满是淫液的浪穴,就忍不住地钻。无奈肛口太小,小草找出药罐,从里面挖一大块,用手指细细涂抹整圈肠肉。药效发作很快,快到152都没来得及喊白孑,他的防线就被攻破,小草给他稍稍扩张后,捏着蛇头和羊毛圈,一个用力全塞进去。
稚嫩的肠肉每一寸都被羊毛圈刮过,药力本就让他感到滔天的痒意,小金蛇的淫性被一波又一波的淫液激出来,在绵软的肠肉里横行霸道。羊毛圈卡得并不紧,再加上淫液的润滑,在小金蛇身上滑来滑去。硬质的内圈刮在鳞片上十分舒服,小金蛇便在里面玩起来。
等到白孑他们赶到时,152被玩得数不清射了多少次,白皙的身体全是情欲的颜色。152又开始装起来,不过这次只是有一小点假。看见白孑心疼他,身体不自觉往前送送,要他亲眼目睹自己的惨样,脸上一副屈辱又隐忍的神色。
177咬了咬后槽牙才忍住,白孑心软又得被这小子哄骗去。不过这回白孑倒是没有立刻喊停,152脸上闪过一瞬的迷茫。177见他迟疑,偷摸在白孑背后,给小草打个手势,152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脸上的屈辱多了一分怒气。
他红着眼瞪向小草,下一刻脸上冒出一丝恐慌。177动用权限,将他的身体敏感度调高五倍,蛇鳞的触感如此清晰,他不免挣扎反抗,最终还是沉溺在药效里,眼神里只留存最后一点理智。
小草拿一根布满凸起的尿道塞,左右旋转着塞进狭窄的铃口。那些凸起很是奇怪,一接触媚肉就自动吸附上去,每次都撕扯被吸住的媚肉一起旋转。
152挣扎得像砧板上的鱼,嗓音再不似从前儒雅“好老婆,我知道错了,求老婆疼疼我。”带着浓烈哭腔,狗狗眼掉落泪水惹人怜爱。
他惯会用这样的手段,几次三番从177嘴里抢食,白孑不自觉再次沉沦。177脑中警铃大作,迅速抱着怀里的美人儿出门,可下一秒动作被白孑打断。
177的小鹿眼瞬间积蓄泪珠,嘴唇贴到白孑的耳畔“老婆,你又不要我了吗?”他学152的招数,打算以茶攻茶。
白孑一下子被噎住,战况一时僵持不下。152刚想开口,谁知那蛇一口咬在花心上,虽然牙齿被磨过,毒腺也拔掉,但是这一口足已让他敏感的花心泄出大量淫液。小河捏住卵袋把玩,折磨阴茎的动作不停。小草大力地扯出马眼棒,疼痛伴随着剧烈的快感,使他的话语变成色情的喘息。
白孑似是被魇住,亲了一口177后,撩开衣摆褪去亵裤,俏丽又翘立的玉茎早把持不住,铃口分泌出玉露。177怨毒地看着152,恨不得将这妖精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小草和小河对视一眼,简单收拾一下便离开。小草临走前向177卖个好,手指不经意间狠狠揪了一下蛇尾,听到152的惊呼后和小河快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小金蛇疼得发狂,像是要给伤害他的人一个教训,在152熟烂的穴内乱咬。花心和敏感点是被攻击的最多的地方,每次用磨得有些粗糙的牙齿咬上去后,媚肉便会夹的更紧,小金蛇不聪明的小脑袋瓜,逐渐发现这两处弱点,152气得在心中大骂177小肚鸡肠。
白孑听着他魅惑的喘息,亲亲他说不出话的薄唇,手摸上马眼棒,开始小幅度且有规律地抽动。152憋得太厉害,被他亲得又哭又喘,泪珠掉了一大串。177看他这骚样就来气,坐到一旁委屈巴巴地喝酒。
白孑哄着他,把他双腿上的绳索解开,用的177的权限,177气得把酒壶往桌上一拍,啪得一声巨响。白孑只是白一眼177,转头握着自己的小玉茎,慢慢插进152的熟穴里去。
小金蛇察觉有根热乎乎的棍子正挤着自己的身体,他掉头去穴口查看,一滴玉露随着淫液一起被卷进嘴里。这是它蛇生法,空有一身蛮力。
白孑忽然想起什么,迷蒙的眼睛里积蓄泪水,“是你修书一封,说不要我的,怎么反而是我的错?”他突然哭的厉害,“你一声不吭去打仗,我等了你三年,结果你说我们缘分已尽、各别两宽,难不成我还继续等你吗?三年,一封信一句话都没有,你要我怎么办?”赵洹英搂着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腰上更加用力。
厉若塬醉醺醺的,走路一步三晃,刚走到院门,发现赵将军的手下安如花守在这里。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着急地闯进去,安如花不敢拦他,只好暗暗提醒“将军进去已有三个时辰,叫过十次水,属下不好阻拦,还请靖王赎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