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无保真)(2 / 3)
的声音喊醒,入目是一张清秀的脸,和他之前魂穿的男孩子长得一模一样,眼角有颗泪痣。“我的时间不多了,可不可以请你帮我把这个给他?”他伸手,指尖在肉眼可见地变透明。“好。”白孑坐起身,双腿没什么力气,他只能靠在墙壁上。“…谢谢你。”他好像还想说什么,最后只留下一句感谢,和掉落在地的情侣戒指。
一个上锁的笔记本,页脚有些泛黄,白孑深呼几口气,脑子里充斥着男孩的记忆,或者说,这个挣脱剧情束缚而被世界线抹杀的小角色,在他生命的最后只能留下他的记忆作为存在过、相爱过的证据。
“所有的小世界都可能会存在这样的情况,我们拯救过许多,但是被抹杀的都是大多数,生死簿只管生死命,管不了这些脱离而存的自由灵魂,一旦世界线收束,消失才是常态。”177坐在他旁边,习惯性的夹烟动作却是拿着一根棒棒糖,身上的衣服也变了,“你话很多。”白孑像个自说自话的疯子,周遭的路人眼神有些异样。120急救车堪堪停稳在马路牙子上,医护人员用担架抬走正在又哭又笑的白孑。
在精神病院过了大半年,白孑终于被放出院,只是药还得按时吃。“为什么他们都觉得我是疯子?”“因为他们看不见我。”177笑得厉害,白孑白了他一眼,气鼓鼓往前走,“别摸鱼了,上头派了任务下来。”152扶扶眼镜,话语有些微不可察的酸气。“呵~”177嚼碎棒棒糖,转身消失。
距离男主开启世界线还有三天。
白孑漫无目的地走着,原身是个孤儿,福利院在院长去世后荒废掉了,里面的孩童都被其他福利院接走。身体有些发抖,深秋的微风里夹杂来自西北的冷风,白孑裹紧外套,快步赶回出租房。
这个世界和白孑原来的世界所差无几,也许这就是他的世界。
出租房外他的东西被扔出来,散落一地,小肚鸡肠的房东拿着计算器敲敲打打,最后榨干白孑身上的钱,只留两块坐公交,让他爱去哪儿去哪儿。“这个世界,男主残留意识很强,还抢夺走核心权限,目前我们无法干涉剧情发展。但是,你可以。一旦他开启世界线,我和152就会强制下线,系统也会被停用。”177和他隔一臂的距离,嘴里的棒棒糖也换过口味,薄荷的凉意好像透过骨肉飘到身边,白孑抽抽鼻子,悄悄往旁挪一步。
白孑没有说话,身旁还有行人,他不想再被送进精神病院。“我想知道,这次轮回后,还会开启下一次吗?”他闪身进入一旁的暗巷,深处的店铺还在休业,霓虹灯牌一闪一闪,四周还有些四仰八叉躺着的流浪汉。脏兮兮的小猫正在翻垃圾桶,小尾巴警惕地和眼睛一样,白孑靠在墙边,抬头看天。
“天机不可泄露。”152神神叨叨出现在他身边,下巴搁在他肩头,呼出的热气染红敏感的小耳朵。“别靠这么近。”白孑一脸不耐烦,厌恶地往一旁躲。152一僵,狠狠瞪一眼看热闹的177,他蹲下身单膝跪地,牵起白孑的手,为他戴上一枚戒指。“我们都被阻挡在外,所以有关我们的记忆也会消失,这个戒指是我和177一部分灵魂碎片溶合而成,它会提醒你。”
嵌在手指上的戒指传来阵阵暖意,“我总有一天会永远忘记的对吗?”白孑抽出手,捧着152艳丽的脸,缠绵的湿吻持续到他缺氧,177头一次没有打扰他们,面板上的时间和能量所剩无几,就让他们再温存一下。
“还有件事,你真实的模样只有展欲能分辨,在别的npc眼里你还是‘白折俞’,这是最后的办法,也可能是唯一能获得好结局的道路。”152搂着他瘦弱的身体,腰细的不像话,仿佛一掰就折。白孑有些沉默,眼睛一瞟,脚下的路面在发生肉眼可见的变化。时间在倍速前进,原本的24小时被压缩,身侧爱人的温度在快速流失。巨大的恐慌席卷而来,他只能保持镇定,一遍又一遍记住他们的模样,记住自己的名字,他从来不是疯子。
‘我爱你’默契的口型,同样闪烁耀眼的戒指,关于他们的记忆在流逝,世界意识强制排出这些本不该存在的灵魂。在白孑试图奔向他们的时刻,环境变化戛然而止,眼前只有川流不息的人群,雨滴很快打湿衣衫,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白孑陷入迷茫,捂着心口蹲在地上,自己为什么在哭呢?
“你没事吧?”高大的身影撑着伞,替他遮挡瓢泼大雨。世界线开启——「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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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抬起来。”白孑眼睛微垂,手中的酒杯微晃,包厢里杂乱的酒味缠绕身侧。展欲顺从抬起头,原本凌厉的眉目包裹在暧昧的灯光下,多出几分引诱的意味。白折礼心中泛起一丝不安,弟弟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喉结下意识上下滚动,嘴角不自觉沾染一丝笑意,整个人放松下来。
他一把搂过白孑,头搭在他肩上,小狗一样蹭着他的脖颈,“阿孑,咱们先走吧。”展欲看着面前一副无辜脸却暗含凶意的男人,心中划过冷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醒来时之前的记忆被封存,但是对这对兄弟还是有印象的。只要把眼前这个丧家犬勾到手,日后的路就多了一分助力。展欲当然不是弯男,白折俞是挺可爱的,对他,自己可硬不起来,丰满的女人才是自己的“菜”。
白孑一直在观察他,没有错过那丝算计和野心勃勃。他一脚踩在展欲的左肩,纤细的脚踝白得刺目。“把酒喝了,这一千万就归你。”他倾身,甜甜的香气扑面而来,一张清丽的脸瞬间在眼前放大,贴近到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柔韧的身体折叠,辛辣的酒味从左脸传来。
白折礼牙都要咬碎,怀里的可人儿被狐狸精勾走,周遭一时有些安静,诗无十分有眼力见地悄悄喊众人出去。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三人,白孑又躺回白折礼的怀里。展欲垂下眼眸,低头思索一番,猛地抓起一旁的酒灌下去,辛辣的液体一直冷到胃里,不多时竟觉得暖起来,这酒里下了东西。他额头冒汗,面色更冷了些,直勾勾盯着白孑,恨不得在他身上戳两个洞。“行了,滚出去,别搁这儿碍眼。”小手已经解开衬衣的纽扣,白孑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看上去樱桃样的小唇被叼住,只有几声嘤咛漏出来。
展欲拿起银行卡,头也不回地赶回公司。“哥,干嘛要吃醋啊,还偷偷摸我屁股,让人看见多丢人啊。”白孑喘着气,一只手把半脱的裤子往上扯了扯。白折礼按着他不许他动,右手伸到内裤里,借着分泌出的一点爱液,一点点侵入菊穴。“现在装乖,刚眼睛都要粘在他身上了。怎么,他鸡吧比我大吗?你看了六眼,有四眼超过五秒,你自己说,我该不该惩罚你?”白折礼还在吃醋,心里的嫉妒快要把他淹没。“阿孑只能看着我!”他有些昏头,掐着白孑的下巴,细细密密的吻砸下去,白孑一时招架不住,两条细腿缠到他腰上。
“礼哥,人送走了,柳叔在等你们,现在快……”诗无被眼前的场景冲击到,没想到这两人喝了酒,就这样情不自禁起来。“打~打扰了,我去叫柳叔再等等。”诗无撂下话,逃似的跑走了,临走前还帮他们关好门。白孑羞赧地打了白折礼一下,他穿好衣服,挣脱白折礼的怀抱。硕大的龟头都从裤腰带钻出来,铃口还冒着透明液体。白折礼只能整理好裤子,顾不上其他,直接追着白孑跑出来。
柳叔坐车上,看着小情侣一路拉拉扯扯,不禁感慨时光流逝。“好宝宝,我错了好不好,别不理我了,人家心都要碎了。”白折礼哄了一路,却连个正眼都没得到。柳叔想起刚把白孑接回家的那段日子,对这个没有血缘的弟弟,白折礼没少折腾。二人明争暗斗,搅得家里翻天覆地,一刻都不安生。可某天,二人的氛围就变得古怪起来。从那之后,二少爷白孑时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