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洗澡（4 / 23）
”
老鸨娇声笑道：“公子放心，我这就叫姑娘们来陪两位。”
……
也许是因为两人都是有钱人，老鸨不敢怠慢，不过多时，便有两位美人儿来到了一左一右的坐到了徐子谦与裴跃的身边，老鸨：“两位公子，这两位可是秦淮七艳当中的二位，你俩自我介绍一下吧！”
那位坐在徐子谦身边的女子端的是庄妍靓雅，风度超群。鬓发如云，桃花满面，只听她自我介绍到：“奴家顾横波，见过两位公子了。”
而坐在裴跃身边的女子看着要比那位顾横波稍微小些，只见她眉目如画，巧笑倩兮，颇有股风流的韵味，只听她笑道：“奴家柳如是，两位公子有礼了。”
顾横波？柳如是？这都是历史上鼎鼎有名的大美人儿啊！裴跃只觉得今天真是眼界大开了。
老鸨将房间留给了几人，二人各自坐下了，开始与他们谈天说地。
柳如是坐在裴跃旁边，只觉得这位公子与她之前所见的男人们似乎有所不同，对方骨架不大，个子似乎也并不太高，虽说似乎是因为年纪不大的原因，可是……
柳如是因为自己的性格也有过女扮男装的时候，她细细一想，难道……
“公子似乎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场所，看上去似乎有些拘谨啊！”柳如是于是旁敲侧击的问道。
裴跃回过神来，对方靠自己太近，这让她多多少少有些心猿意马想入非非了，此刻闻言连忙说道：“我的确是第一次来这些地方。”
柳如是又敲了一眼旁边的徐子谦那色中饿鬼的模样，心中唾弃不已，但这位公子的举止却很反常，于是她故意靠在了裴跃的肩上：“公子似乎有些拘谨？”
裴跃干咳了两声：“柳姑娘不要乱说。”
柳如是起了捉弄对方的心思，于是干脆在她耳旁悄声说道：“裴公子……其实是个女子吧？”她想起了对方的身份，金陵城最有钱的裴家的唯一的公子，难道真的是个女孩儿？
裴跃微微一愣，没料到被对方看出了自己的身份，但毕竟这儿是青楼，她们应该看惯了许多的男人，所以才能这么简单的人畜自己的身份吧？
不过裴跃倒也不慌，直接伸手揽住了柳如是的腰，凑到她的耳边作势要亲她，却是对着她的耳朵悄悄说道：“姑娘可知，什么叫看破不说破？”
柳如是微微一愣，对上了裴跃那戏谑的双眼，又加上对方那雌雄莫辨的脸庞，不知为何竟有些脸红。
……
几人说笑一番之后，下面的群芳宴开始了，老鸨宣布今日出价最高者可以获得秦淮八艳最后一人的初夜，这消息让场上的男人们都沸腾了起来，包括徐子谦。
而经过几轮表演，这最终一人终于选了出来，那个女子的名字叫做董小宛。
听到这个名字之后裴跃心念一动，这不是和顺治皇帝的那位吗？如今她才刚刚出道吧！
场下的众人已经开始竞价，站在台上的董小宛面对着这样的场景有些瑟瑟发抖，但那又如何呢，根本就没有人会怜惜她。
柳如是看了一旁的顾横波一眼，脸上带上了着急，而正在这时，徐子谦也开始了竞价，柳如是立刻给了顾横波一个眼神，顾横波悄悄地点了点头，接着，她开始拼命给徐子谦灌酒，看上去是准备把他灌醉再说了。
而楼下的男人还在竞价，柳如是大概也是病急乱投医，她看向了裴跃，抓住了她的手：“裴姑……”
在裴跃的眼神下，她立刻改口道：“裴公子，求你了，若是被其他男人出了高价，小婉的清白自身就保不住了，你帮帮她吧！”
裴跃有些疑惑：“你们秦淮八艳……”
她话未说完，柳如是已经知道了她的意思，连忙说道：“其实，我们7人当中，也有人是卖艺不卖身的，小宛年纪还小，所以……”
裴跃拍了拍她的手：“我知道了。”
趁着徐子谦已经喝醉，裴跃直接在楼上叫价道：“我出8000两！”
楼下的人微微愣了愣，一时间有些嘈杂了起来，要知道，对方是妓女，而肯出8000两以上买一个妓女一晚上的，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了。
于是很快，董小宛的初夜就被裴跃给拍了下来。
柳如是和顾横波这才松了口气，二人齐声说道：“多谢裴公子。”
裴跃微微笑了笑：“不必如此。”
接着，她抽到了柳如是的耳边：“柳姑娘，你可是第一个知道我秘密的人，这件事，可千万别让别人知道了。”
话才刚刚说完，包厢的门就被推开了，老鸨笑得像是一朵花儿似的：“裴公子真是大手笔，这不，小宛已经在闺房等着了，您跟我来吧！”
裴跃朝柳、顾二人点了点头，转身跟着老鸨去了。
顾横波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来到了柳如是身边：“妹妹，小宛该不会……”
柳如是朝着顾横波笑道：“姐姐放心，裴公子不是那样的人！”
裴跃来到了董小宛的闺房，果然瞧见了在房间里等着的，娇娇怯怯的董小宛。
这是裴跃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董小宛，比之前在台上见到的更加真切与近距离，与柳如是的明艳大方比起来，董小宛反而更加清秀许多，但虽然清秀，在柳如是与顾横波之间也并不逊色。
“裴公子！”董小宛对着裴跃微微一幅，似乎也在悄悄打量着裴跃，见对方不像是她在凝香阁里瞧见的其他男人一样色中饿鬼，且容貌俊俏，彬彬有礼，这才暂时放下了心。
“姑娘不必多礼。”裴跃点了点头，请她坐下了，不过，董小宛依然有些拘束。
二人一时相对无言，不知该说些什么，可是只要一想到刚才老鸨对她说的那些话，董小宛就不得不有所动作，于是她开口道：“裴公子今夜既然花了八千两买下了小宛的初夜，那小宛……”
说着，她似乎准备伸出手来抓住裴跃。
裴跃立马说道：“我瞧姑娘闺房有瑶琴，不知姑娘可愿意为我演奏一曲？”
她自然知道董小宛的意思，也并不是不愿意，毕竟温香软玉在怀，她可没办法坐怀不乱呐！可是自己身份的事，还是越少诱人知道这个秘密越好。
董小宛微微一愣，也不知道是不是放松了下来，连忙答道：“公子若是愿意听，小宛自然乐意为公子演奏一曲。”
这样说着，董小宛拿起了瑶琴，开始演奏了起来。
悠扬的琴声响起，裴跃静静听着，时不时地随着音乐打着节拍，显然，董小宛的琴技不错。
等到一曲终了，裴跃站了起来拍了拍手：“小宛姑娘果真琴艺精湛，我能有幸耳闻，实在是裴跃之幸。”
说着，她看了一眼窗外，再次开口说道：“如今天色也不早了，小宛姑娘就早些休息，在下也要告辞了。”
说着，她转身就走。
董小宛微微一愣，连忙追了上去拉住了裴跃的衣袖：“等等，裴公子！”
裴跃愣了愣，停下了脚步：“董姑娘？”她其实也能看出董小宛的害怕，但她为什么还要拉住自己呢？
董小宛有些纠结，但还是说道：“裴公子，今夜你若不、若不……若是被老鸨看出来了我还是处子之身，今晚的事还会继续发生，她、她为了赚钱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更何况、更何况……”
“若是老鸨再组织一次什么群芳宴，全金陵城的人都知道您、您没对我做那种事，他们、他们会认为您不行……”
说道这儿，董小宛已经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