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恋人罐头(纯爱c/拘束/轻微窒息状态/R交)(8 / 14)
在他的颈动脉上探了探:“他还活着,只是冻僵了,我在这里等他醒来。”
“您真是好心,那我们先走啦?”
“嗯,星芒节快乐。”
拉瓦尔虽然一时回应不了,心里却很感动。
陌生人应该是把自己的大氅脱下来盖在他身上取暖,这件衣服很大,毛领闷住了他的头,密不透风地罩住了他的上半身,也许衣服主人是个精灵族或者敖龙族,衣服的内部留着人类的体温,让他渐渐温暖起来。
世上还是好人多啊。拉瓦尔想。
谁知道紧接着,一只手从衣服下伸进来,肆无忌惮地在外套的遮掩下揉捏他被西裤包裹的屁股。
“我就不客气了,”指尖抵在腿心鼓起的肉缝上,精准找到顶端的肉珠用力搔了搔,“拉瓦尔先生。”
冻僵了的醉鬼大吃一惊,但他此时晕头转向的,怎么也爬不起来,自然不能保护自己的屁股。
“……唔!”下一秒,可疑的尖锐硬物替代了手指,“嗤”地划开裆部的布料,绷紧的西裤从中间绽开一条缝,恰好露出肉鼓鼓的屄和前面窝成一团的卵蛋。
要不是身上盖着衣服,他就要以这副开裆的形象暴露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了!
男人笑了一声,屈起食指,用指背轻轻顶了顶他的卵蛋:“衣服掉下去,丢的是你的脸。”
他好像料定好面子的牛郎不敢挣扎呼救,让人们都来看他的屁股,于是,在衣服遮掩下,那只手的动作越发大胆。
指尖陷入肉阜之中,在穴口附近摩挲,不打招呼就塞进半个指节,穴口猛地收紧,受惊地咬住手指,还挺紧。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让他湿的。
手指抵着阴蒂,把包皮往上提,剥出整颗肉珠,用指尖抵着那枚快速来回拨弄,揉得花唇乱颤。
搞什么!我堂堂销冠,想和我上床至少得开个百万的香槟,怎么能在大街上被、被——
“咕、嗯……!”
中原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把呻吟给强咽回去。
理智在抗拒,身体却在紧张和害羞中飞快地被挑起了兴趣,阴蒂充血挺起,变成一颗熟红肿胀的小豆,自己就能把包皮给顶开来,露在外面任人揪玩。
他的裤裆渐渐顶起,兜不住前端勃起的阳具,充血的肉柱在西裤前裆里被迫弯曲,那种感觉想必不好受,前面被勒得痛,雌穴却被直击敏感点的揉捻刺激得不轻。
没骨气的雌穴越摸越湿,肉唇之间逐渐被黏腻的爱液糊满了,湿淋淋的小豆捏一下就胀跳一下,阳具刚刚软下去,又因为雌穴被玩弄的快感充气一般膨起。
“我要去旅店放行李。”
“那分头行动?我修装备。”
“不好意思啊,通讯贝响了。”
“你星芒节放假打算上哪玩去?”
四周人声鼎沸,甚至有人从他面前走过,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拉瓦尔自己身处人来人往的广场,尽管身上盖着外套,仍然有种裸奔的感觉。
陌生人的手上不知道戴了什么指饰,手指变一变角度,戒指的尖角就陷进肉里,硌得他很痛。
被指奸得无法反抗的羞耻和说不定被发现的惊恐混杂在一起,肥圆的屁股颤抖起来,有时又像是故意往人手上凑,他的脊柱因羞耻和快感哆嗦不止,牙关紧咬,拉瓦尔不敢吱声,被捉弄狠了,只发出急得要哭了似的喘息。
那人发现他怕,故意用戴着戒指的那根手指在湿软的肉缝中间刷卡。阴唇被反复撑开,黏糊糊地搭在他的手指上。
“嗬、呜!”拉瓦尔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哀鸣,与此同时,雌穴被手指侵入了。
甬道很热,里面湿湿滑滑,肌肉有生命一般吸啜手指。中原人以这样别扭的姿势侧着并腿,无毛的馒头屄从腿间努出来,穴腔也挤得很紧,插入两根手指就够满了。
拉瓦尔睁大了眼睛,惊恐地从绒毛缝隙里往外看,一旦发觉有人往自己这个方向转头,就吓得几近心脏停跳。他绝不想被当成变态上新闻,因此反而拼命祈祷着不要被发现。
手指一寸寸深入,屈一屈指节,他就被体内的动作勾得僵住。
男人指力不小,一寸寸碾开穴壁的褶皱,耐心探索着,某一块地方抠一下就会使中原人发颤,想必是他的g点,找到之后,指尖又狠又重地往那处攻去。
指尖往同一个地方反复捣,像要把深处充血的敏感点挤爆,陌生人甚至没摘戒指,小穴直把手指吞吃到指根,娇嫩的黏膜被指根处的戒指刮得红肿不堪,淫水一股一股地被抠出来,打湿了臀缝的布料。
如此粗鲁的动作反而让中原人的身体彻底兴奋起来了,软肉不舍地绞紧向外抽出的手指,又在被重新填满时渗出淫液,拉瓦尔在大庭广众下被交缠的刺痛和瘙痒作弄得发抖,甚至有濒临高潮的迹象。
“你已经可以动了吧。”
陌生人指尖在敏感点来回碾按,只要施以一点快感就可以操控男人的身体像触电一样哆嗦。
“忍不住想叫出来,可以叼着我的手套。”
眼看着醉鬼在他的大衣下蛄蛹几下,伸出一只手来,恶狠狠地拽住他的手套,接着,手套消失在衣服之下。
深埋进雌穴的手指勾了勾。
“嗯!哼、唔……”这一次,身下人发出了可怜兮兮的黏腻鼻音,看来已经叼好了。
男人又添进一根手指,三指并起,一边抖着手腕小幅度抽插,一边勾起手指用指尖不断抠挖会让中原人喷水的那处,拉瓦尔呜咽着,在男人逐渐加速的把玩下被操到高潮,他剧烈哆嗦了一下,精液射出来,糊在裤裆内部,阴道喷溅出一大股淫液。
潮吹了呢。可惜衣服太大盖住了他的脸,看不见那底下两眼翻白的表情。
手指一点点往外抽,男人把手从衣服下抽出来,看见上面挂着一点淡红的血,顿了一下:“我带你回去治疗。”
他说着,用另一只还戴着手套的手从胸前抽出一张手帕,细细擦拭指缝间粉红的淫液。
“你这个b……”拉瓦尔骂道,要是正常状况下遇到这种炮友,绝对会被他拉黑七年起步。
下一秒,他整个人被裹在大衣里,打横抱了起来。
“啧,”那人说,“你还挺沉。”
低声抱怨了一句,敖龙族抱起街上捡的中原人就往外走。
拉瓦尔从衣服里挣扎出一双眼睛,这时才发现在街上用手强奸他的人是个黑角龙男。对方感觉到他的视线,低下头来,角尖差点戳瞎他的眼睛,吓得他缩起脖子:“谁要跟你回去?”
“你真要这样胯下生风地走回家?”
拉瓦尔被他噎了一句,愣了一会儿,嘴里吐出一连串骂声:“你管得着吗?不是,这还不是你害的?”
敖龙族目视前方,眼珠子都没往下转一下,凉凉地说:“你不说话,好好装尸体,人家以为你是喝醉了走不动。你尽管多跟我聊两句,路过的人就都知道你是个清醒着也要人抱的大老爷们了。”
“……”
拉瓦尔又一次沉默了。
离开广场后,乘上陆行鸟篷车,车开始往前开,不知道行驶向哪里。拉瓦尔像个包袱一样被挪来挪去,忽然身体一轻,再一次被扛起来,这次进了一个房间。
屋里竟然还有别人。推开门后,里面传来年轻男人无奈的声音:“你又从外面绑架男人回家。”
“这家伙自愿跟我回来的。”敖龙族说。
“谁他妈说我是自愿的!”
拉瓦尔再也忍不了了,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