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2)
,我们在这儿社教时,老乡们一直叫我们“八路军。”这习惯当地的老百姓就是改不过来。我要了半斤“锅盔。”一碗旦汤,看那粗碗盛着的旦汤,我想起房东大嫂,想起她看我们喝旦汤那高兴和满足的神情。嗨,这喝旦汤的毛病八成是改不了了。这不,马上就能见到她了,心里多少有些激动。她现在什么样了?能认出我吗?
吃完。向我熟悉的山路走去。两个多小时的山路走的我浑身冒汗,离大嫂家越近,不知怎的心跳的越快。是兴奋还是却懦我也说不清。
“大嫂,大嫂。”我走进房东大嫂的小院儿叫道:没有声音。
“大嫂,大嫂。”我又叫道。推开屋门,真是没人。我不免有些失望“大嫂能上哪儿了?”我暗自想道。在大嫂院旁的石阶上坐下,擦着汗。山风吹来真是挺舒服的。
“你找谁。你是?”不知什么时候,从旁边小道走来一个背着柴火的人问道:“大嫂。您认不出我啦?我是小胡!”看见大嫂我高兴的说道:“小胡。兄弟真是你呀!?”
“是我,是我。”
“就你一个?”大嫂急切的问道:我知道大嫂是在找分队长。
“就我一个。”
“能看见你也挺好的。没把俺给忘了,俺就知足了。”不知大嫂是高兴还是什么,擦着眼泪说着。
“快屋里去。”大嫂忙张罗着。
大嫂挺着大肚子,一恍一恍的走着。慢慢放下背在身上的柴草。喘息着。大嫂脸色有些苍白。没有了那种红红白白的颜色。大嫂变化真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