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息(6 / 17)
婤舟不知道的是,姐姐和妈妈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睡觉。镇里的夜晚本就很寂静,墙体也不隔音,两人在后院的浴房里打闹的声音很快就把她们俩吵醒了。
婤山脸色凝重,侧过头倾听后院里传来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弱。
在她们的观念中,女人从性中得趣,发出的声音应该是越来越大的。至于男人,她们不喜欢他们发出声。
专心伺候女人,哪有时间顾自己爽的?
男人呻吟那简直就是大不敬。
此时萧陆也并不知道自己再次被打上了狐狸精的标签。
冰冷的波纹抚摸着她的颈背,由于两个人在木桶里近乎扭打的动作,木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你知不知道,你的鸡鸡真的又大又粗耶。”
一股想要说荤话的欲望忽然涌过她的胸口,那一刻之前她的心还是冰凉麻木的。
不能白看这么多小黄文。
萧陆那劲瘦的腰部肌肤被少女的膝盖磨成了粉红色,和肉茎一个色系。
婤舟很满意。
她时常觉得,男人的鸡巴本来就长得丑,那些长着深色鸡巴的男人,又是怎么好意思不去私处整形的?还敢让女人给他口交?
反正在她这,只有男人给她口交的份。
“不好看的鸡鸡,就应该被割掉。”
她心中的男人,就应该长得好看,自尊自爱,守身如玉,肩宽腰窄翘臀长腿,尺寸大,性能力超群,身子软易推倒。最重要的是,要结扎。
“你的大鸡鸡,有没有被别的女人见过摸过呀?”
他神情抑郁地倒在浴桶里,在欲望的勃发下浑身发僵。
鸡不是动物吗?她为什么忽然说大鸡鸡?长得很大的鸡?
但这些词听着怪怪的,让人耳根灼烧。
每说一次,她就要顶弄一次,他就脸红一次。
他想花时间研究那些词语的意思,但是快感侵入了他。
少女总是能利用空间和时间的任何一个天赐良机,衣服又被她扯开,激发那阵可耻又酥麻的感觉。
她的手指梦游般地越移越近,又忽然绕道离开。飘渺的爱抚让他陷入迷雾里。
“想要?求我。”
她湿漉漉的掌心,贴在他的锁骨上。
“什么想要什么?”
萧陆的脸上神思恍惚地洋溢着红光。
“让……”
她咳了咳,又装作镇定,就像做爱做了有八百次的经验丰富的老司机那样,嘴里继续说着荤话:“让你的鸡巴射出来啊,装什么装呢。”
“鸡巴?”
他这语气像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纯情小处男呀。他怎么还跟着她重复一遍的?少女终于忍不住,趴在他身上咯咯发笑,用力捏了捏他那和嘴巴差不多硬的“鸡巴”。
萧陆的脸色顿时煞白,猝然惊醒,长时期毫无意义地留在他脑海中的话语,现在有了具体的含义。然而顿了顿,很快又定下神来,猛戾地喝了一声,“不许笑!”
“想……报仇吗?”少女笑得气喘吁吁,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你死了这条心,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他撇了撇嘴,眉稍抬了一下,刚要抬手推开她,她就用力一抓,迫使他放弃这个计划。
他愣了一下,疼地说不出话来。
半晌,才抖着声:“嘶……好疼……”
身上的少女如法炮制,声音冷酷:“别给脸不要脸,快点照我说的做。不然我就掰断它,看你以后怎么过完没有大鸡鸡的下半生。”
这可是二十多厘米的阴茎哎,多少男人梦寐以求都想要这个长度啊。
“你以后会付出代价的……”
萧陆被她的荤话激怒,激动的音调越升越高,爆发似地大喊起来。
“用手摸我这里。”
她稍微把腿分开了些,空出来的一只手戳了戳他握紧的拳,另一只手握住的性器被她弯向另一侧。
“也就只有我对你有耐心,要是别的女人呀……”
他痛得要叫,却只能强行忍住,生理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紫眸却冷得如同在浸泡在寒冰里的冰块。
他沉吟了一会,拧着脖子,把脸转了过去。不情愿地慢慢松开手,任由她拉过去,她感觉他就要哭了,她的感官突然就给注满了,小腹一热。
原来她的性癖是看男人在床上被弄哭。
男人的眼泪,女人的兴奋剂。
他的虎口抵在浓密的阴毛上,手指贴着手指,婤舟估摸着穴口的位置,手指推动他的,用力往里压。
萧陆的手指比她的手指长得多,骨节分明,瓷白如玉。
可以去做手模了。
她引导着他戳进去。指尖被温热的嫩肉裹住,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把他往里吸。
萧陆的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想起那晚——那些朦朦胧胧的星星,那阵激动,那股热情,那种蜜露。
细长的手指缓缓地往里深入,使得他不断地从像葡萄一样的肉块中构想出少女阴道的形状。
只要他一按,接着,她那裸露的圆圆的膝盖总碰到并夹住他的手臂,随后再放松。
等他抽出指时,指尖淅淅沥沥。
但他也异常清晰地看到,在未来的许多个早晨,他会感觉胸部细微的疼痛,眯着眼睛,不去看也知道手里空空荡荡。
她不愿意他停下来,又用力扭他的阴茎,迫使他感受到受难的痛楚,在身上震颤。
萧陆咬紧后牙槽,跟她较劲似的,手指忽然起劲地往里滑行,想知道里面有没有尽头。又泄愤一般在布满软肉的内壁上乱按。另一根手指漫不经心地、轻柔柔地抚弄她阴会的轮廓。
一阵热流浇过他的皮肤,从穴口流了出来。
她的手猛地张开,伸长抽搐的颈,抬起渴望的头,嘴里溢出有些压抑的呻吟。
每当她的身体离开他时,他会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他又低头咬在她颈侧,这里光滑如缎。
浓白的精液几乎是在她呻吟时射出。眼里尽是紫宝石色的氤氲,倒映着她的整具身体。
双唇弥留之际,她陷入了长久的吃愣,眼在紫色的幻想上流连。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残留着的乳白石的碎片虹光闪亮。
她会突然现身,并非作为普通记忆出现在脑海里,而是在他身体中央,模模糊糊而又清晰无比,像突然敲响的钟声一样打断他的生命。
通常都是婤舟醒的更早一些,但今天她一睁眼就看见萧陆坐在她床边,就那样牢牢地盯着她,不是奇怪也不是愤怒,像是恍惚,眼底下还泛着淡淡的青黑。
昨天晚上她闹着让他帮她清洗身体,以掰断小萧陆相威胁。大萧陆很不情愿地给她洗,擦拭她的身体时格外用力,皮都快被他擦破了。
结束后婤舟又给他上了一堂男德课,和她做完爱之后要帮她温柔地清洗身体,还要把她抱回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让她安心入睡。
虽然他娇,但他的力气还是有很多的。
“早晨能看到小娇娇的美颜暴击,比世界上的任何蜜糖都要甜。”少女刚醒的声音总是听上去黏糊糊,又软软的。
他不说话,快速起身出去了。
婤舟:“……”
要不是萧陆的耳朵给她传递了害羞的信号,她还真的会以为他是不带感情、冷漠地离开呢。她嘟囔了一句,就照常起床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