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2 / 3)
的牙印和红斑,腰间和大腿也都是青紫的印子,一时间竟愣在了原地。
洛意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腿间,嗫嚅着说:“老公,想要。”
那地方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两瓣肉花高高肿起,谄媚地贴在郭建川的手心里。郭建川突然想到,或许这个人的里里外外他都触手可及。
他被自己不合时宜的贤者时间的想法弄笑了,俯下身轻轻地吻了洛意一下,低声说:“骚老婆想要我能不给吗?”
他顺手在洛意的花穴上摸了一把,然后直接将已然硬挺的阴茎往里插。洛意没料到他会一点前戏都不做,刚进了一个龟头便哭喊出声,他们有一年多没做了,纵是再熟悉小穴也没法一下接纳那铁棍似的玩意。洛意之前被他惯坏了,这下是真的感觉到疼,往日那些骚浪的举动没有了,甚至做不到让自己放松,只能双手死死地抓着郭建川的后背,像被狼按住要害的绵羊一样发出一点细碎的呻吟。
洛意这样紧,郭建川也不好受,但他铁了心要直接进去,背上被洛意抓出了一道血痕也没有停下。待到整根没入时,洛意脸上已满是泪花,他的四肢无力地摊开在床上,全身上下只有与他男人相连处的还有清晰的被贯穿、被填满的感觉。
他伸手去牵郭建川的手,说:“哥,可以了……可以动了。”
郭建川把他的腿架起来,双手与他十指相扣,然后便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每一下都入得极深,洛意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捅穿了,内壁大概是出了血,阴茎每过一下都有种火辣辣的痛感。胯骨与臀尖撞击处传来了清脆的声响,不一会儿又伴随起轱辘辘的水声。
他呜呜咽咽地哭着,接受着郭建川在他面前最放肆的一次的性爱。郭建川跟他做爱从来都小心得过分,一开始是个愣头愣脑的处男,似乎全当自己是在“侍寝”,后来花样多了些,但还是一如既往的有很多顾虑。洛意像鸟爪抓着枯枝一样紧紧勾着他,他想他在他心里终于不是洛长官或者洛少爷,他们贴得这样紧,合该是更亲密的关系。
两人正在床上缠绵,房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郭建川朝房门处看了一眼,被洛意拉了回来。
“哥……嗯,别管他。”
但那敲门声不依不饶地响着,圆圆在门外边敲边说:“爸爸,爸爸,我睡不着。”
郭建川停下来,干咳了几声后问:“怎么了?”
“这里的飞机太多了,都把我吵醒了。”
郭建川的房子两公里外就是华军基地,日日夜夜都能听见战斗机起降时的巨响。郭建川早已习惯了这个声音,而洛意本人就是这种噪音熟练的制造者,飞机发动机的轰鸣声从一开始就是他们做爱时的背景音。
郭建川刚想起身,就被洛意狠狠地瞪了一眼,洛意把他拉下来,在他耳边小声说:“你不管他,他在床上翻一会儿就困了,你去陪他,他就要兴奋到大半夜了,小孩子还是按时作息比较好。”
郭建川觉得洛意说得很有道理,但他又做不到对圆圆很严厉,于是又隔着门哄他说:“你回去躺着,在心里数着飞机的个数,保证你在数到20之前就困了。”
“爸爸,你跟我一起数可以吗?”
郭建川看了看洛意,洛意什么都没说,只是小穴娇滴滴地夹了他两下,郭建川无奈道:“洛长官,那你管教管教你儿子呗。”
洛意说:“他叫他爸爸,又没有叫我。”
门外的圆圆还在催,郭建川破罐子破摔地说:“你妈今天累了一天,现在身体不舒服,我要照顾你妈,你自己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躺着,很快就能睡着了。”
圆圆意识到他父亲不会像他奶奶那样对他百依百顺,在门外哼唧了一会儿就噔噔噔地跑走了。小烦人精虽然走了,但两人刚刚默契营造出来的氛围却没有了,只得草草地完事。郭建川又趴下去给洛意口,终究是恢复了往日的温柔,洛意觉得自己快被舔化了,双腿在郭建川的臂弯里不住地挣着,带着浓重的鼻音问:“苏尼拉的表姐是怎么回事……嗯啊。”
郭建川低笑了一声,鼻息喷到花核上,又引来一次小小的颤栗。
“就知道你要来算这笔账。”
洛意用指尖推着郭建川的头:“你不会……唔……心虚了吧?”
郭建川说:“我有什么好心虚的,我怕你心慌。”
他在洛意的花穴外狠狠地嘬了两下,带出了一大滩淫水,接着又上去舔弄洛意的乳尖,待到洛意连话都说不出了,捏着他的下巴说:“也就是你每次提上裤子走得干脆,这里的嫂子婶子只嫌我不够给他们家的女儿分。”
郭建川确实在吕宋妇女间很有人气。吕宋女孩大部分都愿意嫁给华国人,若是遇到个好人,能跟着回华国,再把兄弟姐妹接过去上学或者做生意,一家子就算是在华国落了根。但是一些华国大兵部署期一到,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跟着军队回国,留下没名分的本地女孩不知所措地看着腹中的孩子,这种事情屡见不鲜,一些吕宋女孩再和华国大兵来往时就谨慎很多。
郭建川就不一样了,他已经退役了,在苏比克湾有固定的产业,不用担心他会突然消失,而且根据八卦消息,他在役时军衔很高,能接触到的人脉是普通大兵不能比的,到了华国能为家里提供更多的助力。最重要的是,他似乎从来没有去过某些特色街区。
郭建川在苏比克湾呆了一年多,从来没有招惹过本地姑娘,每天不是在看店就是做些乱七八糟的事打发时间,周围的妇女怎么看他怎么顺眼——老实能干有礼貌,简直是理想的姑爷,有不少本地女孩和家中亲属都在他身上暗戳戳地使劲。其中苏尼拉和郭建川走得近,她的表姐又生的美,因此总被人提起来调侃,实际上那姑娘非常害羞,苏尼拉本来跟郭建川说好了让她也来旅馆帮忙,但她听了几句闲话之后便说什么都不肯来了,苏尼拉只好另外找了一个离异的姐姐,家里人再让她给那位表姐和郭建川牵线她都拒绝了。
洛意心里有些紧张,但嘴上还是不客气:“就只有你这种死处男会拿这种事炫耀。”
郭建川见他还骂他处男,是真的忍不住笑了,松开他躺到一边笑个不停,洛意被他笑的心里没底,翻身趴在他胸前追问:“所以苏尼拉的表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都没见过几面,她家里人像挑肥肉一样挑中了我。”
洛意凑上去亲他,咬了咬他的下唇说:“可是你这块肥肉已经被我吃到嘴里了。”
郭建川叹了口气,捧着洛意的脸说:“那你上点心,别让吃到嘴边的肥肉跑了。”
郭建川偶尔会看着苏比克湾上空的飞机云发呆,想着他到底能等洛意多久。总有一天他会彻底习惯在苏比克湾的平淡生活,和一个温柔贤惠的本地姑娘结婚生子,从此拥有一个闹哄哄的大家庭,而洛意成为海员手册里一张他不会特意跟子女提起的两寸照片。这样的日子也不赖,但他总希望他认命接受的那一天能晚点来。
还好洛意在那一天之前来了,来得有些慢,但并不晚,还带着一个黏人的小东西。洛意一向听他的话,今晚他把话说到了这份上,他们应该能够长久。
第二天洛意醒来的时候,郭建川并不在身边,他连叫了几声哥,郭建川才从客厅里回来,坐在床边很严肃地对洛意说:“圆圆的睡相不太好。”
洛意不懂睡相有什么好纠结的,他想让郭建川陪他温存一会儿,便伸手去摸他。这一摸便摸到郭建川背后像田垄一样交错的线疤。洛意心下一凛,无声地爬起来,看向郭建川的后背。
他背后的光景已经好了很多,缝合处不再渗血,移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