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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糟、唔啊……好爽……!
男根精关大开,慕云半边身子都被溅上了点点白色的精水,好在他此刻身穿的是白衣。不过,这身衣服差不多已经被汗水与淫水浸湿,他如果这样出去,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竟然射精了。倒不如担心自己身上的骚味、担心一下自己那对在白色轻纱衣裙若隐若现的大奶子。
紧致平坦的小腹被莲花顶起一个粗长狰狞的凸起,叫人怀疑这层薄腻的肌肤是否会被直接顶破,慕云失了神,神思恍惚之间,身下莲座与那巨像的手臂竟转动起来,将慕云送到了巨像的面前。
要死了……
慕云眼前发黑,唇角却向上挑起,俨然是被肏傻了的婊子模样。
好爽、啊……要被肏死了……
在他深陷欲望的时候,他身下的莲花突然变了。金属质感的莲瓣一寸寸蜕变,暗金的色泽被诡异的肉红取代,整朵莲花像是畸变成了某种血肉纠结生长而成的怪物一般。莲花之上湿淋淋的似乎也不再仅仅是仙尊喷出来的清甜淫水,而是慢慢地、自花瓣之上分泌、渗透出了更加甜腻的液体。
莲瓣开合,像有无数条舌头舔舐着慕云的下体一样;肉红的花瓣之上还有交错的、凸起的紫黑经络,在肥厚多汁的女屄上来回摩擦,顿时就将慕云再一次送上了高潮。
“呃啊、哈……嗬……啊、嗯……啊啊……”
怪异的肉莲忽然耸动起来,把慕云顶得上下起伏奶子乱晃,肿如红枣的肥硕奶头甩得奶水到处都是。
“呜……”
他不受控制地轻吟,那声音听起来竟有些诱人心魂。
似乎是被他的声音所刺激,下一秒,肉莲的花心突然对着肥嫩肿胀的宫口猛地一顶,将大半都没入了慕云的子宫之内!
“啊啊啊啊啊——!!”
慕云惊叫出声,随着花心的进攻,肉舌一般的花瓣发狂似的朝着肥屄猛冲而去,挤不进去的就开始抽打肥厚嫣红的阴唇,将阴唇抽打得一片通红!
充血软腻的阴唇被搅弄得像一滩软烂的花泥,边缘处撑得发白,慕云的大腿疯狂地抽搐着,一道道淫水从宫腔涌出,又被堵回被肉舌奸淫的穴道之中。被肏得有些松的肥屄此刻被肉莲花瓣撑得更大,肉莲被淫水一浇,立刻更加兴奋,屄穴几乎要被狂乱抽插的肉舌撑裂。
钻进宫腔之后,慕云已经连叫也叫不出声了,他惊恐地感到那东西在他的体内涨得更大,然后突然射出一股高热的液体冲刷着敏感的宫壁!
“呜……呜呜……啊、……”
那血肉经络构成的莲花已许久未动,慕云的身体仍在剧烈颤抖着,一道道酥麻的快感电流似的在他敏感的皮肤下乱颤,仙尊滑如凝脂的肌肤也变得泛粉,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汗珠自他额头滑落而下,真让人好奇慕云的体内怎么会有如此多的水液。
被塞满到小腹发酸的感觉早就消失不见,现在只剩下肉质的花心塞在慕云的体内,堵住变得有些松垮的宫口,发烫的液体在慕云的子宫里激荡,稍动一下就能听见哗哗的水声。而外层的莲瓣则尽数枯萎,刹那间变成干枯的薄片,从花心根部脱离,掉落在地上碎成一地灰黑的碎屑。
过了很久,慕云终于回过神来,他躺在巨像的手掌之中,一条腿从巨像的指缝间垂下,丰润的大腿肌肤在湿透的白纱之下清晰可见,散发着莹白的光泽。
他仰面躺着,睁眼望去,便看见了一张邪气的面孔——
那是一座金色的佛像,可是面容毫无慈悲平和之意,却也并非金刚怒目,半睁的双眼中竟划过一丝淫邪的狞光;上半身完全赤裸,肌肉狰狞,腹部的腹肌犹如闪耀着令人心惊的光泽。佛像有三头六臂,其中的一只手托莲花,另一只托着慕云发软的身躯;两条长满鳞片的手臂上布满了密集的青筋,每一根都足有十几厘米粗细,暴突而起;从背后生长一双出的一双手却细长干枯,极长的指甲尖利弯曲,像是鬼手一般。
他想要起身,可子宫之内却泛起一阵过电似的热意,当即让慕云软了身躯。他无力地躺在邪佛塑像的巨手之中,看着那自身后生长而出的鬼手突然动了——
弯曲的指甲一寸寸接近他的腿间,慕云双眼惊恐地睁大,额头上冷汗涔涔。可毫无反抗之力,那邪佛塑像的鬼爪,终于落在了他的腿间。
“唔、不……”
肿胀的女蒂被鬼手尖锐的指甲搔刮过去,熟烂的骚逼立刻抽搐起来,翕张的后穴里也露出来艳红的黏膜。慕云的身体在巨大的刺激中猛地一弹,抖得差点就要从巨像手中摔落下去。
“啊啊……不、骚逼要坏掉了、……!”慕云眼神空洞,坏掉了似的脸上只剩下餍足的笑意,小舌从唇角耷拉下来歪斜地垂着,“……骚货的子宫、已经被肏烂了……呜……不要再弄坏贱蒂了……”
可淫贱的阴蒂根本不顾他的意愿,本该被包裹在花唇之中的嫩蕊却始终兴奋地探着,露在外面一副任人亵玩的样子。那鬼手一般的枯干手掌动了,两根骨节凸起的手指夹住肥肿的蒂珠,然后猛地并拢!
“不、呜……呃、啊啊啊啊啊——!!!”
慕云的瞳孔骤然紧缩,浑身痉挛抽搐,就连子宫、小腹中的酸胀也不再鲜明,只剩下了阴蒂上恐怖的爽痛,一对肥乳迅速积蓄满了奶水,在致死的快感中射精般一股股地喷着,硕大的奶头在半空中胡乱挥洒着一股又一股奶柱,将佛像脚下的地面洒得一片奶白。
他的贱蒂根部被死死捏紧,薄薄的皮肉被碾压得泛白,那干枯的巨手又猛地一提,女蒂根部的皮肉立刻呈现出一种危险的半透明感,让人担心会就这样被扯掉。
慕云在恐怖的虐待中尖叫起来,清润的声音哑了几度,只剩下无尽的惊惶和渴求,在鬼手的掌控下逐渐变得甜腻得过分。施加在女蒂之上的凌虐彻底摧毁了他好不容易恢复的清醒,可在这样的痛楚中还能品尝到淫乱欢愉,甚至以后只能在这样的重度性虐中得到释放,不正说明了仙尊的身体有多么淫荡下贱?
在慕云断断续续的呻吟、时不时发出的尖叫声中,枯干的巨手更是用上巨力,将胀到紫红的肥肿贱蒂猛地一夹,弯曲的尖利指甲在仙尊肥嫩饱满的大阴唇上留下两道月牙状的印痕,薄嫩的小阴唇则被粗糙的指甲磨得肿胀,莲花般向两侧绽开。
熟透的果实爆掉一般,硬质的蒂核被碾碎,翘起的淫蒂也被扯碾成了一条肥烂的肉条,软软地垂在慕云的腿间。
已经叫不出声了,已经没有自我的意识,也没有过去的记忆和未来了,慕云躺在巨像手中,仍在一次次地高潮着,被自己的发丝扫过都会敏感地喷奶流水,射不出精水的男根倒向一旁,滴着尿液,又和从女穴尿眼里流出来的尿一起,在地上和大滩乳汁混合在一起。
好肮脏,好下贱,但这又有什么?他是谁?慕云已经意识不到自己的存在了,他现在只是一条被扯烂的贱蒂、一只饥渴的骚逼,是一个每一寸肌肤每一处器官都为了承接欲望而生的器物。
他陷入了无休止的高潮之中,却不知道,那绘有壁画、看似坚实的墙壁竟是透明的琉璃,只不过是被低劣的幻术所掩盖,在琉璃墙后,妖僧们的怀中都怀抱着一个大奶肥屄的双性骚货,正用胯下人臂长的巨物疯狂地肏干着被诱骗掳掠而来的淫奴们。
“祭品既已与邪主交欢,下一步,便该让他去拜见魔母了。”曾在富商马车旁让金色游龙入住慕云子宫、看着慕云逃走的武僧说道,他相貌威严,眉目平和,单看神情像是在讲经劝善,可他的胯下却露出一柄骇人凶根,正在神色迷乱的双性骚逼体内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