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吞了进去。
慕云满脸痴态地坐在了男人的手臂上,队伍每前进一步,凸起的指骨就会碾压过体内敏感的一点,他呜咽着,纤细素白的手指虚按在腹部,细腻的肌肤下隐约可见男人拳头抽插的痕迹,似是想要保护自己又像是害怕自己真的会在士兵们毫无节制的亵玩中被贯穿。
“啊!别碰……”
身后的那只手又往被扩开的穴道里深入了些,骚心突然被重重碾过,慕云的眼瞳猛地上翻,浑身一激灵。
他双膝一软,身体向下倒去,周围的士兵立即一拥而上,混乱之中,身后的士兵做出了一个挥拳的动作,拳头挤开紧绞的媚肉,借着慕云下坠的趋势攻入了不可能的深处!
“啊啊啊——呜…呃、不——”
嫩红的小舌软绵绵地从唇角垂下,慕云的脸颊已经完全被泪水和涎液打湿,他怀疑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撕裂成了两半……后穴中属于男子的胳膊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他听见了那人喘息的声音,野兽一般大得吓人,而那只拳头也正在打开,男子笑道“这婊子的屁眼也馋得要命,里面又热又紧,缠着我的胳膊不放”,紧接着,慕云就感觉到自己的后穴更加酸胀,男人将拳头打开,粗糙的指头好奇地像是摸什么玩物一般地在他的穴道内摸索起来。
慕云捂住了嘴,垂下了头,他已经叫哑了嗓子,此刻,因为后穴中的手掌而止不住地干呕了起来。
“这贱货是被肏怀孕了?”
有年纪较大的士兵见他干呕,色眯眯地说道。
听见这话,不少人都被挑起了淫猥的幻想,兴致更高地附和了起来:
“这要真怀上了能知道是谁的种?”
“不知道是谁的种就多肏几遍,再说了,你以为这浑身上下都被玩透的娼妇到了衙门里能有什么好下场?先游一圈街,能活下来以后就该被锁在大路口免费接客了!”
“看这骚贱的样子,肚子里指不定还有哪条野狗的种呢。”
……
在被那几人围住的一刻起,慕云就意识到自己已经逃不掉了。可他以为自己只要伺候好那几个人就行了,但他虽被蒙住双眼、看不见周围的景象,却也从周围嘈杂的声音里听出了异样,听起来,他竟是被带往了镇上?
不能回去!不能……
慕云挣扎了起来,周围的士兵不满他乱动,又被眼前甩动的一对玉白浑圆的大奶晃得口干舌燥,对着这对木瓜似的大奶上色泽发深的肥硕奶头狠掐几下,刻意让指甲落在了敏感娇嫩的乳孔上。果然,狼狈无比的银发美人立刻就停止了挣扎。他想着或许是把美人弄疼了,但听着慕云媚意无边的哭喘声,却又不确定了起来,不知道慕云究竟是吃痛还是爽得要上天了。
县衙大门近在眼前。
慕云脸上的蒙眼布终于被一把扯下,等到他的眼睛适应光亮,便见到了悬在明堂之上的匾额。
他没能站在堂下,刚刚看清周围的环境,就被官兵推搡着跪在了冰凉的地面上。慕云柔韧的身体顿时被撑得大开,一双修长的玉腿岔向两边,几乎劈成了一字。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慕云大脑一片空白,美眸之中全是茫然,软腻的屄肉重重地砸在了冷硬的地面上,肥大的骚蒂被砸进了高肿的屄里,慕云胸前的一对大奶猛地一弹,两道奶柱都溅到了来人的官服之上。他徒劳地用素指挡住紧贴在地面上被压扁打烂的肥厚阴唇,身体反弓过去,身下涌出了大量的淫水。
慕云的脖颈向后仰去,挡在身前的手被人用脚踢开,露出了接连射精的茎身。他无声地呻吟了几下,发痛的男根竟又开了铃口,在慕云浪荡的痉挛中失禁了。
“啊……”他短暂地失去了意识,许是这可怕的感受摧毁了他的心神,女穴尿眼也跟着失了禁。
此时,坐在正中的那位丑陋矮小的官员眼中闪过兴奋的淫光,焦急地舔了舔嘴唇,又猥琐地撩起自己的官袍嗅了嗅,对着上面的奶香味儿不停地闻着。
“……醒醒,醒醒,老爷问你话呢!”
慕云胸前一痛,紧随着跟来的就是强烈的瘙痒,他缓缓睁开双目,仍有些回不过神来。被慕云看着的那人身量高大,美人醒转的画面看得他呼吸一窒,只觉得这一幕美得惊心动魄,疑心起自己怎会从这骨子里都透着淫荡的娼妇身上看出仙气来。脚下的触感绵软似云,他加重了力度,用鞋尖抵着那颗红枣般的大奶头来回碾压,解气似的看着被践踏着的美人浑身颤抖地不住哀求。
过了许久,一群身着官服的人绕着慕云来回走了几圈,从各个方位看够了慕云哭泣潮喷的模样,胯间分明已经支起了帐篷,却一个个都装模作样,做足了嫌恶的样子,或是用脚或是隔着帕子将慕云的身子从里到外亵玩了个遍。
“不唔……”慕云试图闭上嘴,红唇却被迫张开,柔软的舌尖向上翘起,被黄白腥臭的精液射了个满,合着口水从唇角流了下来。
或许是顾忌着什么,一群人只是解开裤子一番撸动,将精液轮番射在了慕云的嘴里,强迫他咽下以后就重新整理好了衣裳,又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惊堂木“啪”地拍下,慕云被铁钳般的大手捏着下巴,强制他抬起了头。坐在正中的官员格外丑陋矮小,片刻之前对慕云下手也格外重,几乎要掐爆、揉烂慕云本就红肿发亮的骚奶头和贱逼。可现在,他却是决定慕云前路的人。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慕云的心脏彻底滑落到了谷底,果然,他听见了对自己的宣判:
“老爷,堂下这位便是本县王老爷家里的云奴夫人了。在半月之前,王老爷便报过官,说家里这位云奴夫人生性淫贱,恐怕根本不是被山匪掳掠而走,反倒是馋鸡巴馋得紧,主动送上门去做供那些匪徒淫乐的性奴。”
“当真荒谬!”
“各位老爷有所不知,这云奴非但没有半分悔过之意,甚至在回程途中用身体勾引看押他的士兵,不光甩着奶子引人亵玩,甚至还扒开逼和后面那口穴让人把拳头都塞进去,全无为人的羞耻心,简直就是一头只知道行淫的牲畜!好在军士们不受这淫畜诱惑,及时将他带了回来,才不至于让他在军营之中大行秽乱之事!”
“也是,看来这淫畜真是离了精液就活不下去,就连刚才都还在求着本官施舍他点精液。本官向来爱民如子,也只好帮他一把了。”
“这么看来,此等浪荡货色,也只有贬为最下等的淫奴才能让他受尽惩罚了。”
根本不给他任何辩白的机会,三言两语就定下了慕云的罪名和惩罚的方式。慕云纤细的四肢被几名官兵死死按在了地上,很快就有人拿来了粗糙的麻绳,将他的双臂反绑起来,身体向上吊起到只有脚尖能够点在地面上的程度。
“嗯啊……”慕云强忍着腿间鼓热的痒意,试图依靠清心诀压制自己可耻的情欲。疲惫使得他无法维持平日那种清雅挺拔如同松竹的身姿,软得像是一摊春水,几乎要伏在折磨人的麻绳之上。
他胸前遍布红紫指痕的嫩乳因重力而向下,坠成了漂亮的水滴形,红肿的乳头缀在水滴最为饱满的末端,仿佛成熟多汁的蜜桃桃尖,看得男人们邪火横生,渴望把这对奶尖含在嘴里嘬咬出“啧啧”的水声。
慕云的身体对旁人怀有邪念的注视极其敏感,几人的目光刚落在这两只肥硕的奶头上,乳孔便微微张开滴出几滴奶汁来,更把一对淫荡的大奶头润泽得美味无比。
偏偏就剩下一颗奶珠挂在了肥烂糜艳的奶头上,也不见滴落,凝成圆形的一枚小球,随着慕云的行走而轻颤跳动。“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