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事情就像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鬼魅(2 / 2)
然有了一种想法,该不会、该不会——
我一手撩起橘子,一手推开大门,碰碰碰的跑上楼,地也不拖了,先进来找到手机打给朱听薇再说。
「喂?」朱听薇在手机的那一头用极为慵懒的声音说着话,听起来好像还没睡醒的样子。
「ㄟ,我问你,你知道冷蕾姓什麽吗?」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虽然今天是礼拜六,但是我还是卯起来问,最好不要跟我说这世界上有这麽多同名同姓的。
「她好像是姓h——」朱听薇似乎才刚跟周公约会完,说话有点断断续续,「怎麽了?」
h?
那麽那个跟我ga0了好几次的nv人——她究竟是谁?
夜晚降临,属於蕾丝边的乐园随着月和夜一起现身。
这是一间小t吧,四四方方的格局在地下室,挤满了害怕寂寞的群众,继续刺耳的音乐,继续x1不完的二手菸跟喝不完吐不尽的酒,俨然就是一个人间遗忘的地层,而这群在地层上的蝼蚁,都有不同的故事。
「老大,酒来了!」小鸭还是跟前跟後,一把拿了两瓶冰火,挤过重重的人群而来。
「谢谢。」我接过了酒,凑着瓶口就灌了好大一口。
「老大,你今天有点奇怪捏~」
「有甚麽好奇怪的?」我没好气地问她。
「以前啊,我只要叫你老大,你就会弹我额头。」小鸭还指了指她的额头。「可是啊,今天你居然会让我叫你老大而毫无动静,还破天荒的找我来踢吧,你……你是不是发烧啊?」
「发你的大头鬼啦!」我忍不住拨开小鸭夸张放在我额头上的手,「今天我心情不爽啦!再吵就请你出去!」
「好、好、好、我不吵!」小鸭立刻摀住了嘴。
对,我是吃错药了!
吃错药的原因居然会是一个我根本不想要理睬的婆!毒罂粟居然会败在一个j情对象手上,还被耍着团团赚,这口气真的叫我怎样也咽不下。
这个药罐子的nv人真的是有够可恶。
我这个人出来拉子圈徵j,徵的就是一个你情我愿,大家互相解决寂寥跟x慾,但是她却阿谀我诈欺骗我到底,这对我而言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如果真的想要追我,或者真的对我有意思,你对我客气,我就绝对不会对你没有礼貌,但是这个nv人……好像在耍我一样!
那天跟朱听薇求证完以後,我再打冷蕾的电话,当然还是完全不通。
这nv人把我当成甚麽?故作玄虚之後耍完我,拍拍pgu走人?而我真的要找的对象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我的邻居!
如果这个nv人跟真的h冷蕾是朋友的话,她们是甚麽关系?是住在一起的室友?一对uple?为甚麽药罐子要假扮冷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