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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易噎了噎,知道自己不占理,便又换个角度去攻击时言:“那你还是背叛了傅景辰,怪不得傅景辰现在,这么不看重你。”
“如果他真的重视你,就该给你安排到重要岗位,而不是给你安排一个端端咖啡伺候人的活儿。”
许易扫了眼时言的工作牌,看到上面写着“秘书助理”后,便有些轻蔑。
闻言,时言也不恼。
打蛇打七寸,打人打软肋,这他还是知道的。
他的指尖挑起工作牌的带子,转了又转,语气多了几分玩味:“许易,这份工作还是傅景辰逼我来干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时言故意放低了语气,话语间,多了几分暧昧缱绻。
一旁的陈肖,脸色不自然了些。
其实也不怪陈肖,时言用调情的语调把这些话说出来,外人听起来,确实很旖旎。
估计除了傅景辰本人,没人会将这个“逼”想象成是真的威胁。
许易蓦然警觉,脸都热了几分,怒骂道:“你要不要脸。”
但他还是架不住好奇,继续追问道:“到底是为什么?”
时言笑容灿烂,语调懒散:“虽然我的岗位不受重视,但是胜在方便啊…”
“方便?”许易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些懵。
时言好歹是写过好多小说的人,各种深度抒情句子是张口就来,他意味深长的说道:“对啊,就是因为方便。”
“我那么闲,平常没什么事,他便能叫我去办公室,关上门,我们便能共赴巫山,交颈而卧,互诉衷肠、两相依偎、缠缠绵绵、天作之合、红红火火,噼里啪啦。”
许易越往后听脸色越不好,当场听不下去直接翻脸:“够了,时言。”
“够什么呀,我还没说够呢。”时言笑眯眯的,继续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傅景辰在家里那么放不开,到公司办公室里,忽然跟变了一个人似的,特别爱折腾我。”
时言刻意压低声线,越说越粘腻。
他就是要故意恶心许易。
许易喜欢傅景辰,抓住这个痛点,看他不刺激死他。
陈肖听的耳朵根都红了,他知道时言和傅景辰是情侣,却没想过时言居然这么敢说。
要不是时言今天第一次来公司上班,他真就会信了时言的话,无法再直视这间办公室。
许易恼怒斥责:“时言,你到底要不要脸?”
也是这时,门“咯吱”一声开了。
傅景辰和傅天横从门里走出来,前者面无表情,后者脸黑如锅底。
看到他们这副样子,时言就知道,傅天横应该没占上风。
时言眨了眨眼,忽而眼睛亮了亮,萌发出一个想法。他一个闪身,就躲到了傅景辰身后。
随后,在一圈人的懵逼中,果断告状哭唧唧:“哥哥,嘤嘤嘤,有人在公司欺负我,他还骂我不要脸。”
傅景辰看了眼神采奕奕,一点事没有的时言,沉默了片刻。
“……”
“宿主,你装哭腔能不能真实点,还嘤嘤嘤,这是哭声吗?你寒颤谁呢?”
时言:“……”
他不擅长演戏,本来也没想真哭一哭,装白莲花博傅景辰心疼。
他就是想给傅景辰找个机会对许易发泄,让他趁机训斥许易,或者是惩罚他。
我认黑化总裁当哥哥(33)
说白了,就是让傅景辰也打打傅天横的脸。
“时言,你居然还敢告状。”
许易发现自己简直低估了时言的厚脸皮,他羞愤道:“你自己刚刚对我说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时言眨了眨眼,脸色不变,“我就是随便说了点。怎么,是不是刺激到你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
不然,那话不就白说了。
傅景辰额角微跳,他看了眼躲在他身后的时言,目光转到陈肖身上。
“发生什么事了?”
想到时言和许易的对话,陈肖脸色不自然,但还是老实回道:“刚刚时先生和这位先生说了些话,然后,这位先生就骂时先生不要脸。”
“说什么了?”
“我记不清了。”陈肖尴尬的立住,难道要他当着傅景辰和傅天横的面,把那些话说出口。
共赴巫山、交颈而卧、两相依什么来着。
毁灭吧,这些是可以说的吗?
傅景辰抿了抿唇。
陈肖额头跳了跳,知晓傅景辰对他的回答不满意。
他很有眼色继续表示:“但是有一点,就是这位先生对时先生不太友好,但是,时先生一直没翻脸。后来他们话不投机,这位先生就开口辱骂了时先生。”
傅景辰和时言还是情侣关系,站在时言这边,总是没错的。
况且,他也算是说了实话吧。
听清原委,傅景辰掀眼,视线落到许易身上,语气不容置疑。
“道歉。”
许易脸色不好,为何要他给时言道歉,明明是时言先说了那些不入流的话。
“咳咳。”
这时,傅天横忽然咳出声,打破了不太好的气氛。
他看了眼许易,脸色有些难看。
让许易听傅景辰的话,对时言当众道歉,这不是打自己脸吗。
“一个巴掌拍不响,肯定是你的人说错了话,凭什么把责任都揽到许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