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条件沦陷 第24节(1 / 2)
傅居年瞥他一眼,抱着人走了出去。
他没离开gk,而是去了顶层他的专属房间。
因为常年过来,宗川野给他和时砚都专门留了包房,平时没有人住,但有人天天打扫。
一进门,傅居年脸色就彻底沉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你小子,你小子真幼稚!吃醋的男人最幼稚!
——
推一下自己的预收文《染指她》
【修罗场/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
——
结婚一年,温染发现自己的丈夫顾景深精神出轨,出轨对象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少时暗恋,跨越云泥之别,温染以为凭着自己的一腔孤勇,可以守得云开见月明,结果是登高跌重,她摔得很惨。
所有人都觉得她爱惨了他,所有人都觉得她会忍下来。
就连顾景深也这么觉得。
所以她走的时候,他只当她胡闹,没有拦。
温染离开那天,是在一个砭骨寒凉的雨夜。
她看到那个豪门二世祖、骨科妙手,同时也是顾景深好友的男人,打着伞,站在车门前。
伞沿雨滴漫落,他开口,越过那道界限。
“跟我走。”
温染猝然抬头。
陆峤野上前,揽着她的肩,将她按到怀里,哂笑一声。
“哥们算什么,老子就栽你身上了。”
离婚后,众人都以为顾景深会跟白月光结婚,而温染被扫地出门,注定过得凄惨狼狈。
结果日渐消瘦的却是顾景深。
终于,顾景深承认是自己离不开温染。
他去找好友喝酒吐苦水,想让他帮自己追回老婆。
陆峤野开门,似乎刚睡醒,睡衣没系扣,露出精瘦紧实的肌肉,身上淌着不知是汗还是水渍的痕迹。
顿了片刻,他让他进来。
刚踏进房门,就有熟悉的声音隔着洗浴玻璃传来。
“阿野,你把沐浴露放哪了?”
关于好友的浴室里那位是我前妻那件事(bhi
小记者x骨科医生
是暗中觊觎终于抱得美人归的故事
也是分手就分手拥抱第二春的故事
排雷:
1就是要修罗场,就是要撬墙角
2女fc男c
3女主拎不清时候也别骂她,去骂渣男,我就双标!
酒后
傅居年试图把余漾放到床上, 尝试几次无果。
她拽着他衬衣后领,双臂环绕,死死地攥着不松开。
傅居年只能弯着腰, 任她抱着脖子。湿热的气息吐落在前襟上,透过轻薄的单衬钻肌入骨, 隔靴搔痒似的,无端地让他的呼吸也跟着起伏。
他是生着气的。
看到她无所顾忌地躺在人堆里, 这种场合也敢喝得烂醉如泥, 丝毫不把自己的安危当回事, 就算只作为长辈, 他也不能视若无睹。
还有那个多管闲事的臭小子,跟她是什么关系,凭他也敢拦他?
他压了一路的火,本想让她清醒清醒, 替她长辈好好教训一下她。
结果生生被她粘人的样子磨得没了脾气。
他不知道她喝了多少酒,总之比那天更醉,他用尽浑身解数, 使了各种办法,软的硬的全来, 威胁哄诱兼施, 她还是像个八爪鱼一样扒在他身上,怎么都不松手。
傅居年直不起身, 无奈, 只能把她重新抱起来。
身子再次腾空, 怀里的女孩纵了纵眉, 半睡半醒地抱怨:“你别动了行不行, 头晕……”
傅居年深吸一口气, 轻轻坐回床上,揽着她的肩膀往里靠了靠,尽量让怀里的人靠得舒服些。
坐下来后,她安静许多。
傅居年低头,女孩睡得浅,双眸轻闭,红唇微阖,眼睫浓密如扇羽,不安分地抖动着,缩在他怀里像一只惹人怜惜的小猫,让人没法将她同那个拿了无数大奖,拿起枪就变成另一副模样的余漾联系在一起。
脱去那层外壳,也不过是个刚刚长大的小女孩罢了。
对一切都有新鲜感,对一切都有征服欲。
天不怕地不怕。
傅居年失笑,突然不知道自己在跟她生什么气。
像她这样大的孩子,爱玩是天性,跟同龄人总是更合群一些,所以她在他面前,总是想装出最成熟的样子,反而没有跟同龄人在一起时那么放松。
只是她这样,对谁都不设防,很容易受伤。
“渴……”怀中的人轻喃。
傅居年回神,看她还闭着眼,不清楚她是呓语还是真的渴了。
略一迟疑,她有些不耐烦了,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撒赖:“水,我要喝水——”
傅居年看她忽然吵闹起来,抬头找水。
水在不远处的桌子上,离床有几步的距离,傅居年想给她放下来再去倒水,可一松手又跟刚才一样,她根本不准他走。
脸色黑着,傅居年跟她僵持半晌,听她嗓音都有些哑了,终于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就这么抱着她走到沙发边上,拿着茶几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
她坐在他腿上,眼睛还没睁开。
傅居年拿着水杯,扶着她的背,把水递过去:“起来喝。”
他冷声冷语地说了一句,没有直接喂,余漾听到声音,条件反射地坐直,乖乖接过水杯,闷头咕咚咕咚地喝起来。
她的确是渴急了,像搁浅的鱼儿一样遇见甘霖就死命地呼吸,结果一下喝得太快,呛到了嗓子,剧烈咳起来,水也洒到了她的身上和他的裤子上。
傅居年早该料到是这个结果,他一边抽茶几上的纸巾一边顺着余漾的背,用纸巾去擦她身上的水。
几番激烈的咳嗽,让她眼睛蓄满生理性泪水,眼眶红了一圈,看着有几分可怜。傅居年从下巴擦到脖子,一开始还很正常,渐渐地,动作也慢下来。
水顺着颈侧落到锁骨上,继续往下流,沾湿红裙,咳嗽过后急促的呼吸还没缓解,胸口也随之起伏,她皮肤太娇嫩了,粉雕玉琢,被蹭过的地方很快就泛起微微的红,傅居年擦着擦着,手逐渐停滞不动了。
余漾不再咳,半睁着眼看着他。
酒还没醒,连眼中流淌的光都是醉醺醺的,蕴藏着甜蜜的酒香,遮掩着迷蒙的雾霭,仿佛隔着山水星河。
纸巾从手中脱落,掉到余漾的腿上。
时间像按下了暂停键,只有震耳欲聋的心跳响彻耳畔。
不知过了多久,傅居年忽然别过头,刻意不看她,然后将她一团抱起放到沙发上。
余漾愣愣地坐着,好似还在状况外,醉酒便是有这种好处,懵懂无知,狼狈的就成了别人。
傅居年起身匆忙走出房间,到了外面才缓一口气。
谁知一关上房间门,就看到刚过来的宗川野。
“不是吧,这么快你就出来了?”宗川野眼神暧昧,双手插兜,吊儿郎当地说着不着调的话。
傅居年瞥了他一眼,没精力同他掰扯:“你去找一个女服务生,帮她换一下衣服。”
宗川野眼中带笑:“你自己动手得了呗,肥水哪能流外人田?”
“让你去你就去!”
“行,我去就去,急什么。”宗川野一副不跟他一般见识的样子,临走前拍拍他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