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哥哥5(打电话求救被发现)(10 / 10)
箍住,细腰下榻,t0ngbu则高高翘起。
上半身在吞吞吐吐间来回起伏,下半身却努力维持着这种fangdang的姿态,即便膝盖早已跪得酸痛,连着腿根都不停地微微发抖,但你仍然强撑着身t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在你高高翘起的pgu里,cha着一根正在燃烧的蜡烛。
准确地说,是cha在你的p眼里。
细密交叠的r0u缝把深红se的蜡烛紧紧包裹固定,烛火随着你身t的起伏摇晃,暖h的烛光洒在你粉白的pgu上,给你0露的下t增添了一道均匀圆润的圣洁光晕。
融化的烛ye肆意绽开在你的r0u唇与腿根,每落下一滴,你身t最私密的皮肤就如同绽开了一条长长的伤口,鲜红,刺目,带着灼热的刺痛,浓稠如血的烛ye交错遍布,沿着你的t缝蜿蜒向下,将你的下tg勒成一副狰狞凄惨的画卷。
你从来不知道男欢nvai的x1ngsh1竟然会衍生出这么多残酷的手段,在一个又一个让你倍感无助的深夜被男人一一践行。
就像这根cha在你pgu里的蜡烛。
它当然不会是什么浪漫的仪式,而是一个催命的倒计时——“如果不想自己的pgu被烧焦的话,就努力在蜡烛燃烧殆尽前让我s给你吧。”
这是男人的原话。
噢对,他没有忘记在这句话的结尾加上那声虚伪的“亲ai的”。
就像捧起一个香甜的n油蛋糕,切开却发现它内部的胚料原来全是腥臭无b的动物内脏,可他依然乐此不疲地一遍遍把那块n油蛋糕强喂给你,令人作呕。
后脑勺的头发突然被攥紧了,向后一拉,牵扯出密密麻麻的刺痛,嘴里含不住的x器就这么滑了出去。
“为什么这么久了,你依然毫无进步。”男人握着肿y的r0u根,不太客气地扇打到你的脸上,像是挥舞着一根笨重的教鞭,“还是说,你还在跟我闹脾气?”
脑后的头发被扯得太紧,你被迫抬起头,动弹不得,任由带着腥味的yet在roubang的扇打下飞溅在你的嘴唇、脸颊甚至眼皮上,虔诚如信徒般仰望男人的x器和他的脸庞。
此时的他看起来难得没有以往那么从容t面,线条y朗的侧脸挂着一个红到显眼的巴掌印——你扇的;0露在外的下巴、脖子和x口到处都是细长的划痕——你抓的;健硕的肩膀上甚至还有几个红到几乎渗血的牙印——你咬的。
如果还有足够的t力和勇气,你真的很想仰着脑袋直接回以一个挑衅的冷笑。就像刚刚你不管不顾地撕咬他的身t,拼命和他作对那样,以此发泄你的怨恨。
是他先越过了你的底线。
他在你家里随心所yu地玩弄你的身t,你已经认命了,想逃也逃不掉,只能寄希望于他尽早厌弃你,在某天离开后再也不回来。
可他不该出现在你工作的医院,揽住你的腰若无旁人地叫你亲ai的。
真该si,那正是下班的时间,你有不少同事都住在附近,就走在你的旁边,他们都知道你已婚的身份,你不敢想象仅仅一晚上的时间就会有多少个版本的流言蜚语传了出去,或者万一……万一他们之中有人告诉了你的丈夫呢?
你是个懦弱的自私鬼,你ai你的丈夫,你不想跟他离婚。
你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相恋十数年才走到今天。
你苦苦隐瞒这么久,就是不想在被摧毁身t和心灵之后,连人生中仅有的ai人都被剥夺。哪怕你可能已经没有继续ai他的资格。
你甚至幻想着只要丈夫出差回来了,这个家里就不会再有那个格格不入的地结婚,实在是“般配”得令人yan羡。
一想到有个男人在你的生命里占据了这么长的时间,几乎是你全部的前半生,而他却这么晚才遇见你,他就恨得妒火焚身,甚至已经在脑子里无数次描绘过亲手枪杀那个男人的画面。
他原本是打算直接带你回国的,只有把你彻底圈禁在自己的领地,那gu烧灼般的妒忌才能稍稍平息。
可听闻母亲前阵子又自杀了一回,虽然依然被他父亲发现并救回来了,但他不想步入父亲的后尘。的事。
从此他就像戴上了面具,养成了保持笑容的习惯。
其实这是个不错的习惯,很适合他后来选择的这个职业——作为一种身份伪装的话。
不过他还是不喜欢家里令人窒息的氛围,成年不久就搬了出去,再到后来意外接触了枪械,从此迷上了行走在生与si的交界线的刺激与快感,最终选择了一份不被父亲认可的职业。
一个掌握跨火帝国的父亲,当然不可能接受自己的儿子跑去当产业链里最下游的雇佣兵。
可无所谓,他渴望自毁,情愿si在哪次任务的过程里,轻飘飘的,没有人在乎,包括他自己。只是能杀si他的人始终没有出现。
直到遇见了你,大概是骨子里遗传的邪恶基因作祟,他所有的控制yu都被激活,原来真的会有人让他想要不顾一切地去抢夺、占有和支配。
他突然理解了他父亲的无耻与固执。
可他不能让你成为像她母亲那样的妻子,再生下一个像他一样的孩子。
冷静下来以后,他决定把你留在你最熟悉的、能让你安心的环境里,慢慢培养感情。
——哪怕他早已安排好了一切,忍耐不住地想要把你带走。
这个澡洗得b平时久了一些,他假装大方地允许你跟你丈夫打电话,又在真正接通后感到烦躁。
他随意擦了擦身上的水珠,光是心里想着该帮你洗澡了,x器已经再次恢复了全盛时的模样,狰狞地矗立在他的胯下。
他全然无所谓地ch11u0着走出浴室,看到你还在跟丈夫通话,视线如自瞄般自然而然地落在你的脸上。
娇小的脑袋窝在床单里,整张脸都红扑扑的,可ai得像个熟透的蜜桃,带着刚被c透后的韵味,眼眶里蓄着晶莹的泪水,但你看起来并不难过,眼尾和嘴角都弯着甜蜜的弧度,显然,你在笑。
那是怎么一副笑脸呢?
含泪的,想念的,眷恋的,信任的,幸福的……
只一眼,他就知道那是你不可能在他面前露出的笑脸。
你对他,甚至连一个gg唇角的敷衍的笑容都吝啬。
可你的脸上和腿根分明还挂着属于他的斑驳的jgye,甚至下t深处都还含着他shej1n去的东西,怎么可以顶着这幅刚刚被他c爽的模样,就跟别的男人聊得这么开心呢?
熟悉的破坏与毁灭yu占据了他的全身,烧心般的妒忌刺痛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你现在发出声音的喉咙,都刚被他c开撑成他yjg的形状,那个男人就没有问你为什么哑着嗓子吗?
他恶毒地想着。
你有没有告诉他,当初连k0uj都不会的自己现在吃起男人的yjg来是多么的饥渴与娴熟?
但是他没有被妒忌冲昏头脑,他仍然保持着清醒,无b清醒地产生了一个清晰的念头。
——既然不愿意对着我笑,那就在我身下哭吧,亲ai的。
他三两步走到你的面前,在你骤变的、惊恐的目光下捂住了你的嘴,另一只手掐住柔软的腿根,毫不费力地扯开。
来势汹汹的x器坚y如利刃般恶狠狠地t0ng开敞着小口的yda0,直直c进了最深处的子g0ng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