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千的巅峰2_29 探查(1 / 2)
我还是想问一点关于这个局的一些情况,以拟定好计策,毕竟范爷就住在这里,抬不抬头都要见,万一我们那边整出事来,第一个挂的就是他。
“进局要有什么熟人吗?”我问。
“钱是通行证,熟人都是假的。”
“好,那就好,你们过来。”
他们来到阳台那里,范爷却打算把窗帘拉开,殿下则小声地说了一句:“业务不精!”
我把窗帘拉开一小道缝隙,说:“四十九栋左上角,有一个岗哨,七十三栋右上角一个,这边二十二栋右下角一个,还有一个在这栋房子的边上那栋的左下角。这是他们的位置。”
“然后呢?”殿下问。
“今天晚上我一个人过去,看看情况,殿下负责观察楼下的情况。注意,不要去瞄人家女孩子洗澡,我昨天扫半天一个没见着。”
“那我呢?”范爷问。
殿下打趣道:“兄弟,我俩打场子不计其数了,你就放心地玩你的游戏就ok了。其他的事情,我们来解决。”
“不不,范爷有事干的,真的。昨天我记下了一个车牌号,是一辆的士司机的。车上的人下来之后,守门员塞给了司机一百块钱。不管用什么方法,但是必须在今天晚上之前,拿到这个的士司机的手机号,有没有问题?”我说。
“那万一人家要是黑车呢?”范爷问。
“那你的前途将会更光明。还有没有什么问题?”我问。
“我这没有。”殿下说。
“我这也没有。”范爷说。
“行,那就开工吧!”我下了命令。
不算精心,却也筹备了一下,身份和钱都到位了,只等天黑。
天黑得真他妈晚,我从一点多等到五点,天还没黑呢。
因为怕暴露了身份和位置,我们也不好出去闲逛,就待家里,而家里仅有的娱乐项目被殿下占为己有。我没有看人家玩游戏的习惯,就坐到了沙发上,玩起了扑克牌,自娱自乐。
终于到了晚上,我用心地装扮一番,期望不要因为自己的形象太过光辉,而引起小区里的骚动。果然,下楼之后我发现,情况与预期的相差无几。
范爷的任务虽说挑战性极高,但也难不倒他。通过交管部门的帮助,他以丢失东西的名义,拿到了那辆车的车主手机号。基本上,这一个阶段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我摸上了一辆的士,然后打车到了一间酒店楼下,照着那手机号码,拨了过去。
“喂,找哪位?”
“你好,请问你是苏exxxxx车的车主吧?”
“是我,有事吗?”
“你好,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号码呢。我今天啊坐你的车到市里,你还记得吧,回来的时候我发现包里的一张名片好像落在你车上了,那上边有个客户的手机号码,能麻烦你帮忙找一下吗?”
“那行,我找找,一会儿打电话给你行吧?”
他肯定是找不到的,因为我压根没坐过他的车。目的只有一个,借他的车,到赌场里边去。
过了半个小时的样子,我想时间也差不多了,再次打电话过去。
“你好,我刚刚给你打过电话,请问名片找到了吗?”
“对不起啊,先生,我仔细地找了一遍,没发现有名片,您可能是在其他地方掉的吧。”
“这样啊,那没办法了。哦,对了,这样吧,你过来接我一下吧,我正在xx酒店。”
坐上车之后,他如所想的那样,说出了心里话:“好像面生啊先生,你今天坐过我的车吗?”
“有啊,上午的时候。哦,好像不是你开的啊。”
“啊对,上午是另一个伙计,我们下午的时候交接班。”
“请问,这附近有没有什么红灯区可以玩玩的?”
“这里啊,附近是没有,远一点的地方有。”
我又顺水
推舟地问道:“那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大一点的牌馆子之类的地方?”
“那要看你玩什么了。”
“随便啊,扑克、骰子都行,麻将不大爱,忒麻烦。”
“赌得大一点,行不行呢?”
“多大算是大?我邵某人去过那么多地方,见的大场面多了去了。”我把自己定位为一个喜欢吹牛x,但又有点小能力、小作为的青年。显然,他懂我了我的意思。
在车上,我们接着聊天。
“请问那个地方能刷卡吗?”
“刷卡好像不行,要不我带你到银行里去取点钱吧。你什么银行的卡啊?”
“服务的范围这么大啊。”这我也就在心里念叨。
“建行。”
取完钱之后,我还是继续演着我的角色。
“哎呀,这上头派过来开会,又没什么熟人,找个地方玩不容易啊。”
“嘿,那你可算是找对人了。这一片儿,就没有我不知道的地方,想去哪儿,挂我电话,一会儿就到。”
“行。”
下车的时候,为了彰显自己的牛x,我一甩手给了司机大哥二百块。司机跟下面的守门员又聊上了:“老段,这我一朋友,想过来玩玩,带上去吧。”
老段就是下边那个守门的。我不知道他们聊天的内容是不是有双关之意。老段看起来好像会意了司机的话,把我领了上去。
来到房间内,里边一如往昔的别有洞天。那房子看起来还不错,外面的楼道很安静,绝对听不到里面赌徒的厮杀声。
我提着一袋子钱就这么乍乍忽忽地走了进去,里头一看有人进来,抬了下头又低下去了,继续工作。我满以为这地方局大不到哪儿去,结果那桌上的钱是一堆堆的,跟冥币似的。
老段把我向各位介绍了一下:“邵方,年轻有为的机关干部是也。”介绍完毕之后,他像熟人一样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下去了。
有的赌徒点了点头表示欢迎,有的赌徒则是一脸的漠然。我呵呵地笑着,在心里祝愿他们输个家徒四壁。
我站在桌边,若无其事地把钱丢在桌上,先是瞄了一眼众位来宾,加我一共九个人,玩的是扑克斗牛。坐庄的是一位老人家,大家叫他义叔——首先有一个赌徒这么叫,我还以为是干叔叔的意思,后来大家都这么叫,我才明白原来人家叫什么什么义的。
原本依计划,我可以坐一方椅子看牌,谁知道范爷压根没根我讲,这里赌得这么大方,一千一手,一万封顶,牛一是一倍,依此递增,到牛牛都十倍了。我要是押一万下去,庄家出个牛牛,一把我就可以下岗了,搞毛啊。
当然咱既然来了,就不能有失身份,既要低调,也要有风度。我站在一个中年哥们后边扔石头。这哥们叫大顺,东北的哥们,手气还不错,没让我死无葬身之地,还跟着赚了笔小钱——我来这里就是捞钱来了。
显然跟着大顺走不是什么上策,毕竟他这个叫手气。我总想找机会坐一方桌子。
该表现的时候,我还是会去争取机会的,比如切牌什么的。虽然重点不在这,露个脸是必须的。
庄家旁边还站个配账的,我心里本来还想着押押假钱,这会儿一看,估计没戏。情况尚不明朗,万一外头有他们的人,那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坐在大顺右边的那哥们似乎满腹牢骚,却找不到地方发泄,一直在那骂,什么内容都有,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不过声音越大,赌资越少。
看着这哥们即将退出历史的舞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