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吊起来(8 / 15)
唐安每次看到哨兵脸上鲜活的表情都觉得有些好笑。
他计划之后正式出发前往待建设殖民地的时候,派个替身和安莱·拜尔斯的舰队同行,而他自己,则“征用”时文柏的舰船,避开大部队选择的航线独自出发。
做爱和一小时后的邀约只是随口说说逗弄时文柏的,没想到口口声声说要报复他的哨兵,看上去还挺……期待?
唐安语气平淡地说:“我已经在路上了,来不来随你。”
作战电脑在舰载广播系统的通报证实了他的说法,“跃迁即将开始,请尽快入座,系好安全带。”
说完,他没有在意时文柏的反应,远程关闭了摄像头,从沙发扶手侧面抽出安全带,扣上搭扣。
机甲驶入星港,出示了凭证后,时文柏抵达了舰船停靠的口岸。
他的舰船是私人定制的巡洋舰,比帝国常见的巡洋舰稍小一些,船体长度仍有五千多米,停在星港内是因为他前段时间准备把它买了置换成更小的驱逐舰或是护卫舰。
不论是机甲还是舰船,都是身外之物。翡翠在他死后会被捐给帝国军械所,舰船趁他活着的时候卖出去更容易卖个高价。
舰船军备舱的入口打开,机甲快速驶入,在空旷的停机坪上停稳后,时文柏立刻从机甲驾驶舱跳了出来。
他没在星港见到阿多尼斯的公司舰船,身后的追兵多半是也收到了什么指令,追得也不紧。
如果唐安还没抵达,他正好可以趁着短时间跃迁离开。
舰长室的大门缓缓打开,时文柏的视线和坐在指挥席上的白发向导撞了个正着。
唐安身上穿着做工精美的深灰色立领礼服,扣子解开了几颗,露出藏青色的丝质衬衫和深色的领带,领口处装饰了金色的宝石领钉,与礼服外套同色的西裤包裹着他的义肢,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
向导身上丝毫没有拘谨的感觉,自然放松地背靠着指挥席,指尖轻点腕上的光脑,“你迟到了。”
“你是把我的舰船当成自己家了吗?”
时文柏攥紧拳头,“我知道您多半能找到办法解锁舰船,但是您这样也太不讲理了。”
“你迟到了三十二分钟。”
唐安根本不接他的话,看上去更不讲理了。
“你说一小时就一小时吗?我是从两个星系外全速飞过来的。”
“那你赶紧去洗澡吧,”唐安上下打量着他,“你看上去臭烘烘的。”
“要不是因为你,我会这样吗?”
时·没机会洗澡·文柏憋着一口气吐不出来,拳头松了又紧,“再说了我身上最多就有点汗……你嫌弃就别找我啊!”
他和唐安对视几秒,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张脸对他的杀伤力。
“……”
时文柏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卸了力道,“你真的是来和我做?”
“是啊,”唐安随口扯了个谎,“不然呢,我看上去很闲?”
“你的护卫呢?”
唐安挑眉,“有我还不够?”
几次打斗都没赢过他的时文柏暗自咬牙,片刻后,还是忍不住道:“你是很强,但帝国境内外想要杀你的人很多吧,你就这么放心自己一个人上我的舰船?”
“这是我对你的信任,时文柏。你应该好好珍惜。”
唐安笑得很好看,但上次他把时文柏骗进笼子里的时候也是这么笑的,一朝被蛇咬,哨兵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向导的表情立刻阴沉了下来。
第六感预警在时文柏的脑内如惊雷一般炸响,他又退了几步,伸手拍在门框边的识别钮上。
舰长室的门是液压推动的,闭合仅花费了两秒,在这期间,时文柏已经转身跑过了两个拐角。
“草……我真的是脑子坏了才会来这里自投罗网!”
哨兵一边跑一边嘀咕,恨不得扇自己几耳光。
“那家伙怎么看都不可能会喜欢我,或者说那家伙根本就不可能喜欢上什么人吧……我脑补那么多干什么?颜控害人啊!”
时文柏对自己的舰船构造了如指掌,架不住唐安早就让下属黑掉了舰船主脑,获得了整舰的控制权。
他这才知道向导独自待在舰船里的底气是什么。
“混蛋,这明明是我的船!”
走廊里的门一扇扇关闭,时文柏只能折返寻找新的路线。
最终,他被困在了通往舰长休息室的走廊里,走廊尽头与储存室相连的闸门关得死死的。
皮鞋与金属地板敲击碰撞的声音逐渐清晰,时文柏放下了操作识别钮试图重连舰船主脑的手,视死如归地转身回头。
唐安的身影在转角处出现,额角的头发丝都没乱。
“玩够了?”
向导不断向他靠近,时文柏屏住了呼吸。
“离我们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十九分钟。”
唐安在距离哨兵三米远的位置站定,右手边正好是休息室的大门。
门在唐安的操作下打开。
“要做的话就把你自己洗干净。”
“您是不是……”
漂亮的金色眼睛牢牢盯着他,时文柏把没说完的半句话咽了回去,转言道:“做。”
像是怕向导反悔一样,时文柏迅速地从唐安和门框之间的缝隙溜进了休息室,在衣柜里翻找出睡衣和浴巾,进了浴室。
他关门落锁,脱掉衣服,打开水龙头。设定好温度的恒温水流从花洒头洒了下来,蒸汽在浴室上空慢慢汇集。
水流带走了汗水和疲惫,时文柏猛地松了一口气。
真的是要做……
是他误会那个表情了?
时文柏抬手抹掉脸上的水。
可他之前把唐安的义肢拆了,唐安怎么可能真的没有报复他的想法。
洗澡时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的哨兵忽视了重新打开的浴室门,直到向导凝聚起精神力,他才回头望了过去。
“等等……!”
熟悉的剧烈头痛和眼前一黑,等时文柏从精神鞭笞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困住了。
“唔!”
他的双手被镣铐锁在背后,作战服的速干上衣凝成一股粗绳将镣铐和冷水管绑在了一起,一条黑色有金线刺绣装饰的领带卡在了他的上下牙之间,两端在他的脑后绑死。
唐安就站在他的面前,和赤裸裸的他不同,向导还整齐地穿着衬衫和西裤,丝质的面料沾水后严丝合缝地贴在身上,勾勒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唔…哼呃……!”
在时文柏意识恍惚的时候探入后穴的手指摸索着按上了前列腺,令人腿软的快感不断上升,汇聚在头顶处,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啊……”
哨兵哆嗦着合拢腿,试图阻止向导在他体内的探索和刺激,柔软的甬道反而随着腹部的发力夹住了那两根手指。
“迫不及待了?”唐安勾起指尖压住肠壁,大方地分泌出一些向导素。
“哈啊!”
向导素透过黏膜迅速进入血液,抚平了先前那道精神力攻击带来的疼痛,情欲如火从身体内部烧了起来,强烈的快感让时文柏没忍住仰起脖子喘了一声。
这下他的腿是彻底没了力气,只能挪动着,背靠淋浴间的金属墙面维持站立,冷水管压在他的侧腰上,冷得他颤了一下。
他退,唐安进,向导将哨兵困在了自己和墙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