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2 / 5)
为我烤肉的还是顶级赛车手,上了几百万美元保费的手指为我一人服务,简直快把我感动哭了。
不知道有没有看错,萧逸刚才说话的时候脸上似乎带着些许宠溺神情,待我再度想确认时,烤肉的烟雾已袅袅升起,隔着一层稀薄白烟,我看不大真切对面男人的神情。
幸好,头顶上方吸收烟雾的装置及时运转,很快萧逸的脸又清晰起来。
但那一刻的宠溺已然消逝,面前萧逸正垂眸专心致志地将肉一片一片地铺到网架上,因为都是薄切,烤熟以秒计算,很快熟肉片又被细致地码好到一旁干净的盘子里,码得整整齐齐好似站军姿。
“来一口这个,顶级牛雪花。”萧逸夹起一块直接送进我的口中。
肉汁丰盈,口感细腻,只以细盐调味,彻底保留住了牛肉的原汁原味。一口咬下去,舌间满满萦绕着咸香与醇厚的油脂香,我的眼泪快掉出来,实在是太好吃了。
此刻我只后悔自己光顾着漂亮穿了一条紧身短裙来赴宴,不能敞开肚子大吃一顿,浅尝几片之后,我放下筷子,万般不情愿地告诉萧逸:“吃不下了。。。”
“你胃口真小啊。”萧逸信以为真,发出感慨,并直白表示,“那剩下的我解决吧。”
我恨恨地盯着他,萧逸夹起烤肉入口的动作仿佛电影慢镜头,在我眼前一帧帧地延迟播放,极具诱惑力,看得我是又馋又委屈。
“你盯着我干什么?”萧逸纳闷。
“。。。你好看。”
幸好烟雾又升腾起来,截住我虎视眈眈的视线,隔着层层白雾,萧逸眼眸里闪出星子般的细碎光芒,我的视线也从他的手渐渐转移到他的脸,盯得愈发着迷,脑海中却忽然浮现起一串非常久远的画面,以及少年模糊的面容,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
莲。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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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蛮帅的。”
又调戏我:“能换你亲手给我上药,我天天被你这么抓也没关系。”
我推他肩膀一下子:“没正经。”
又想起来:“你不是比赛结束后都要泡冰水浴的吗?”
萧逸笑嘻嘻:“对啊,到时候我衣服一脱,那些队员教练什么的肯定给一跳,这又抓又挠又咬的,他们肯定要猜我到底干了什么,才遭上这份罪。”
我又问:“你不是还特别喜欢在围场里直接就脱了上衣吗?”
萧逸点头,洋洋得意道:“对啊对啊,怎么啦?你吃醋啊?不舍得我给别人看啊?”
我轻拍他一下:“我是担心,你怎么向粉丝解释。”
萧逸笑:“我实话实说啊,我和我女朋友做爱,做爽了呀。”
我气:“你还很得意啊?”
萧逸舔唇:“能不得意吗?我这方面表现怎么样,你都这么盖章认证了,你说我能不得意吗?”
如果他有尾巴的话,此刻一定摇得倍儿欢。我算是明白了,他是真的很得意,我也相信他是真的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出去,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个喜欢挠人的暴力狂了。
“好丢人啊萧逸。”
我低下头,狠命地给他上药。
恶狠狠地命令他:“不许说出去!不许说出去!不许说是我挠的,就说是你自己抓蚊子抓的。”
萧逸一脸无辜:“可是这样说会显得我很像个变态啊。”
我:“你本来就是。”
萧逸猛地翻身,扑过来挠我痒痒,我腰间是痒痒肉,碰不得,碰一下简直要命。
我在萧逸怀里哭着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
“萧逸哥哥,我错了,我是变态……”
萧逸这才松开我:“那你怎么补偿我?
我问他:“你想我怎样?”
萧逸便拉过我的手,将他的掌心与我的掌心相贴,我们的掌纹细细摩挲在一起,他盯着我的眼睛:“说吧,准备钓我钓到什么时候?”
我大概知道他什么意思,但我不愿意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故意含糊其辞:“什么钓你啊,你在说什么啊?”
萧逸俨正神色:“别装。我说我们的关系,你怎么想的?”
我继续糊弄:“这样不是挺好的?”
萧逸不乐意:“你都把我睡了,不能不对我负责吧?”
我:“你想我怎么负责啊?”
萧逸顿时喜上眉梢:“当我女朋友啊,这样我才有正当理由找你做爱啊。要不然我们顶多算个约炮关系,传出去多难听啊。万一被曝光了,我名誉严重受损,连带商业价值都受损,再万一大家都知道了我是随叫随到的那一个,我这张脸往哪儿搁啊?往你乳沟里搁吗?”
说着,他瞟了瞟我的对a,揶揄道:“你好像没沟啊,我这张脸搁不进去啊。”
我锤他一拳,朝他翻白眼:“你怎么还搞外貌歧视呢?挤挤还是有一点的好吧?爱搁搁不搁拉倒,自己找其他沟去。”
萧逸赶紧认错:“别别别,我就搁你这儿了,认定你了,你能不能给个准话,让我彻底从了你?嗯?宝宝?”
他一脸可怜兮兮地看我,我话音一软:“多睡几次再说吧,还没验完货呢,谁知道你之后行不行。”
萧逸惊:“这还不行?!这还不行?!你给我找个比我行的我瞧瞧。”
我假意:“我真去找啦?”
萧逸急忙拉我:“别别别!你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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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回忆起青春时代,总感觉自己活成了一面旌旗,猎猎风中张扬,带着股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悲壮。
和每个正处于叛逆期的少女一样,身上不经意地流露出些桀骜不驯的气息,铁骨铮铮一往无前,自以为一腔孤勇,经年回首才发觉,那叫傻逼兮兮。
好好学习哥出事之后,我重返校园,发誓不再拈花惹草祸害无辜,哪怕他并不算什么无辜,我只是不想再有旁人被我拖下水了。
这是我和楚天甚两个人的游戏。
很遗憾,彼时的我玩不过楚天甚,我也玩不起。
渐渐地我腻烦于表达,无聊时我喜欢,为主,国内国外,经典的通俗的严肃的流行的,什么都看一点儿,我不大挑。除了俄国佬的东西,我一向看不大进去,可能因为他们起的名字太过啰里八嗦。
最爱两位名字中带碧的女作家,其中一位从不在内地出版,因为她不能忍受自己的作品遭受删减。我特意托朋友从香港和台湾带回她的全套作品,那会儿海关查的不严,自用能带进来。
带回来的都是竖版繁体,看得很累很慢,但消磨时间再合适不过。最喜欢的短篇叫做《失城》,爱极了那样血淋淋肢体断垣残壁的故事,暴烈悚怖中潜藏着她特有的温柔笔触。
我总觉得她写下这些文字时,是温柔的视角。
她始终是一位温柔的旁观者,讲述者。
高中时期还慕名拜读了师太的《喜宝》,读,他成了有家室的男人,他供养这个家庭,但他不爱母亲,也没有想过学习如何爱我。
当然,如果做爱也能算是一种爱,那他和母亲之间或许偶尔也有爱吧。
他是个极优秀的男人,但他是个不合格的丈夫,不合格的父亲。
虽然他能给予我们优渥的生活。
离婚导火索是他想加入无国界医生,参与国际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