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再摸摸维耶尔(对他显露出易受伤害的柔软内脏希望他喜欢我(9 / 21)
逼肉软乎乎又湿淋淋,甚至沾上了三两根黏腻的银丝。
“好棒……嗯嗯……”
刚刚的不愉快烟消云散,怪物有意识地帮裴高树来回磨着阴蒂,同时乖觉地松开了绑着裴高树手脚的触手。
“啊啊!喷了,要……啊啊啊!”小穴喷出一小股透明水液,尽数洒在了怪物的触手上。
裴高树默默咽口水,握住了怪物的触手,诚实地夸奖道:“那里被你磨得好舒服……”
维耶尔扭捏地蹭了蹭裴高树的手指,抱着裴高树的腰撒娇,用触手把裴高树缠得紧紧。
意外地被树树夸奖了技术。
其实裴高树的身体是不容易动情的类型,出于直觉,和裴高树的鱼,身娇体软,水嫩多汁。
想把脸埋进它在空中拼命摇摆着的触手堆里然后被踩到窒息的程度。
那一定很软。
裴高树啪唧一下按住章鱼脑袋,把头埋进触手堆,用脸磨蹭住腕足上的颗粒状吸盘。这样磨蹭触手莫名有种在性骚扰怪物的感觉,毕竟它的生殖器官就藏在众多的触手中……
——男朋友算什么性骚扰!
哼哼唧唧,脸部触手按摩爽飞了!
以前就想过,只是感觉有点危险没做,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不怕了,有种它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他的感觉。。。
就是突然生出来的那种,一旦它敢伤害他,它就死到临头了的自信。
“嘬嘬……啧啧……”
好爽。
「。。,好爽!!!」
裴高树抬头左右张望,谁在说话?
继续嘬嘬,有一点点想被插了……
「树树……树树……维耶尔要没有力气了……」
裴高树心里不大满意。
「没有力气,你怎么插我?」
「树树!!我是维……」
“……哈啊,听见了。”裴高树嘬触手嘬了个爽,放弃了再来一场的想法,眼皮子现在困得打架。
“妈妈,那只天天就知道插我的死章鱼成精了……”他喃喃自语着捞起软倒的怪物拉上被子,被湿透的床单冰得一抖。
裴高树挣扎着翻身,把身子卷进被子里,这才睡舒坦了:“记得收拾战场,不要被妈妈发现,拜托了田螺姑娘我们的美好未来全靠你来奋斗了!”
「好……好哒ovo!」维耶尔突然感到任务艰巨,被子也被弄脏了,地板上也要仔细清理,还有衣柜浴室……
趁家里没有人的时候,打起精神帮树树全部打扫一遍!
裴高树已读不回,下巴压着怪物,沉沉进入了梦乡。
那之后裴高树神奇地得到了能用意念和怪物交流的超能力,病情也很快好转,做什么都很有精神。
月底举行了期中考试,成绩意料之中的下滑了。数学出人意料地考了班里鱼。”朦朦胧胧的白光消散,腿间流出温热的淫水,裴高树感觉自己湿得很彻底,身子也浪得很彻底。
记忆里,从前青涩的样子离他而去。
「?」
怪物轻轻地打出一个问号。
“……刚刚我是不是说了喜欢你?”现在的诡异处境,想要接受,好像只能用这个理由来安慰了。怪物的触手,裴高树不算喜欢,也不讨厌,就是很爽又很辛苦。
维耶尔埋在裴高树的身上吸食着奶汁,触手扒着两团奶球挤压,拢出一线深沟。裴高树见状,眼里的光芒暗下去。
被插了小穴奶子会出奶的原理,裴高树不大理解,反正这东西对他没用还会造成麻烦,裴高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安静地看它吸玩奶尖。
奶尖痒痒的,心底好像也在悄悄发痒。
他从遇到怪物到现在,像做梦一样,做出了许多平时的他根本不会做出的举动。这只能是怪物带给他的改变。目前,裴高树心里没有任何解决方案,学校和家两点一线,上学作业写不完,回家怪物插不完。
对不可抗力,裴高树只好跟自己内耗,这种内耗就好像男朋友是家里欠赌债的花花少年,表面温柔体贴,背地里却在偷偷算计着对象兜里的零花钱。裴高树明知道应该早日摆脱他的纠缠,却还是舍不得分手。
舍不得什么?花花少年的十八厘米?
裴高树内心默默地笑了一下。
「喜欢……是什么意思?」
被吸完奶子,裴高树感到一阵虚弱,然而得到了怪物的回应,他心里默默地开心了。只是思索了一秒,裴高树便认真地说道:“喜欢,就是说你很蠢,我还愿意亲你,被你插来插去的意思。”
反应真迟钝……
不可能连插来插去都不理解吧?
又没有回……
好想把怪物倒提起来用力摇,看看软绵绵的身体里晃出来的是不是全是水和黄色废料……
「树树喜欢被我插来插去?」
突兀的几个大字浮现在裴高树脑海中,裴高树不禁睁大眼睛。
过程错了,但结果对了,它是真的有点聪明,但不多。裴高树决定不跟一只怪物斤斤计较,属性都不一样。
于是无奈地点头,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看向怪物:“所以我说喜欢你就是想被插了……”
“请狠狠地喜欢我吧。”小蠢货。
章鱼形怪物听话地揭开被子尖钻了进去,触手缓缓挤进腿缝,裴高树拱起身子,身下肥鼓的小逼贴近触手。小穴已经渴得不停流水了,触手一揉上逼肉,穴口就激动地一夹一夹。
触手牢牢握住大腿,把腿间打得开开的,然后狠狠地挺入流水小穴。
“呜嗯……”裴高树颤抖着泄出一道呻吟,反应不及,触手就连续不断地在小穴里抽送,令人失魂的快感自下而上涌入脑海,裴高树全身泛起情欲的红潮。
软软的,又滑滑的,在里面不停搅动着……让这样的东西进入,他怎么会……脑子要晕了,被干……干没了……
“嗯哈…嗯嗯……好棒啊……”小穴遭受着持续不断地触手撞击,裴高树爽得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迷糊中抬手去擦眼泪,被冰凉的东西挡了一下。
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得更凶了。
湿漉漉双眸被半歪的黑框眼镜框在镜片里,眼尾发红。被顶磨到难过的地方,眼睫便不断颤动,漆黑双眸水光光的,咬唇极力忍受着潮水上涌时的折磨。
“啊啊,要……要……”
裴高树身子打抖,双腿用力地绷直,穴肉抽搐着夹紧,把触手紧紧夹在中间,淫水一股又一股地喷涌而出。触手没感觉似的,只管往里深顶,于是榨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啊哈……啊……好舒服……”挺起身子迎合抽插不一会儿就没力气,软软地趴在床上挨草,嘴巴小声甜腻地呻吟。腰腿除了迎合已经做不了别的事情了。小穴被触手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穴肉被磨得烂软,完全成了触手的形状,触手插深,连续顶弄着宫口,直至没入。
“别顶那里!那里……疼,啊啊啊!!”
触手完全没入子宫,把某种温凉的液体灌了进去,裴高树拼命拱起腰背,肚皮被触手顶出了明显的形状。宫口和穴壁被迫不停地裹吸着触手,淫水直流到床单上,裴高树身下湿了一大片。
裴高树最终还是趴着了,小声地自言自语:“奶子压着好痛啊……”
触手伸到前面,托住了奶子,奶尖顺势喷出了一点奶汁。裴高树摆好奶子,翘起白屁股,红艳淫软的小穴松松地裹着深肏进子宫的触手,粗黑触手表面黏连着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