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对着魔镜魔镜引诱白雪脱光身体(5 / 7)
很快,俩人的结合处就因汁水充沛而捣液四溅,白雪自己也感觉到了肌肤沾上凉凉湿液的点点突兀。
我好淫荡啊……白雪双眼一翻,险些因为高潮而失去意识。
瑟法察觉到白雪的肉洞紧紧绞在一起,愤怒又兴奋的他刚想起身掐住白雪的脖子,杀意又因渐近的脚步声而转移。
身经百战的男人犹如听见了战争的号角,热血起身,托着白雪的臀搂住的白雪的腰,大屌还在白雪的菊穴里进进出出。瑟法转身,喘着粗气,对着行尸走肉的猎人低声吼叫着,像是警告,又像是冲锋信号。
只是可怜白雪还在高潮中,就因刚刚那一番动作而被不同角度和力度地抽插,小腹的痉挛几乎没有停下来过,过度的高潮延长让他大脑持续空白,像从小失智的孩童一样,嘴角溢出无法控制的口水。
而瑟法根本看不到白雪的身体异常,欲望和杀戮齐头并进,他狞笑着,按着白雪的腰狠狠抽插,大腿更进一步隆起的肌肉也带来可怖的力量,就快让白雪死在自己的大屌上。
剧烈的疼痛传来,白雪从高潮中被拽了出来,陷入快被瑟法肏穿的绝境,脸色因痛苦而瞬间苍白。
猎人捡起刀,冲着自己唯一的目标跑过去,和瑟法一样,猎人要杀了白雪。
然而瑟法不会让其他人抢了自己的猎物,他终于抽出自己的肉棒,将白雪扛在自己的肩上,一腿踹倒猎人后,将无限的杀意都发泄在猎人的尸体上,一脚接一脚地踢过去,直到猎人全身骨头断裂,站都站不起来。
猎人在地上一点点爬动着,嘴里还在发出奇怪的嘶哈声。
瑟法得意地笑了几声,将白雪抛在猎人的身上,借着猎人垫底抬高白雪的下体,又借着白雪的压制让猎人不能动弹。
白雪浑身酸痛,他因身下猎人僵硬的尸体而害怕,更因身上男人再次掏出来的巨物而害怕,他仰躺着,双手抵在瑟法的胸膛上,双眼都是惶恐,湿漉漉的眼睛像极了受惊的小兽。
还没发泄完的瑟法熟练又快速地挤到白雪的两腿之间,坚硬的粗长寻到柔软温暖的肉洞后就不管不顾地推送进去,按着白雪的大腿和拽着的白雪的手,一次次地尽根抽插。
白雪被疯狂的耸动着,小穴的疼痛再次如潮水般涌来,他仰头哭泣着,身子因为垫着猎人而拱起,脑袋有些倒吊的眩晕。
各处传来的不适让白雪死了的心都有了,偏偏痛不欲生的表情极其满足瑟法此刻阴暗的心理,瑟法满足地看着被玩坏的玩具,心想把白雪肏死也是完成任务了,就双手握住白雪的大腿,将白雪的身体提到更方便抽插的位置,肉棒疯狂地捣入已经红肿的小穴中。
敏感的花心一次次受重击,这是白雪在这最后一场奸淫中唯一能得到的快感,虽然也是带着剧痛,可也比只有剧痛来得好。白雪认命般闭上眼睛,不再濒死挣扎,连呼救声都没有了,只偶尔发出受不住万分痛苦的呻吟声。
插在地上的刀忽然闪过一抹黑色雾气。
没错,是在四处寻找白雪的魔镜,他在白雪房间的镜子里等了好长时间,依旧没有看到心心念念的那个身影,便像疯了一样穿梭在都城各地的镜子之间,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耗费好不容易养回来的力量,通过一切反光的物体来寻找白雪。
这里已经被皇后屏蔽,魔镜差点就错过猎人的刀。
当看清被歹人强暴的可怜小孩是白雪时,魔镜瞬间炸了,他费尽所有力气从长刀里钻出,怒吼着扑向瑟法。
可惜魔镜没有实体,对瑟法造成不了一点伤害。
瑟法只是看了魔镜一眼,并没有停下任何侵犯的动作。
魔镜此时也看到了瑟法与自己相似的面孔,心带疑惑,但是更着急地想搭救白雪。
听见熟悉的声音,白雪睁开双眼,便看见魔镜扑过来想要打倒瑟法。
白雪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啊……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嗯……”
死之前能见到魔镜,白雪以为是上帝在满足自己的最后一个愿望,但是想想,这么狼狈可怕的场景被魔镜看到,实在是不堪。
看到白雪的笑容,魔镜双眼通红,他拉扯出瑟法的灵魂就要撕碎,可是瑟法的肉体还在不停地强暴将死的白雪,大屌每一次抽出都带来鲜红的液体。
“我被控制了,快杀了我……”瑟法的灵魂不停地向魔镜求助。
猎人在底下蠕动,瑟法在身上挺弄。
白雪的瞳孔渐渐涣散,他没有任何的求生欲望了。
可是魔镜不想白雪就这么死去,他扬起手就要献祭自己成为凶猛的恶灵,因为恶灵能随意发起攻击。
只听一声脆响,皇后设下的结界被打破,三道亮光从天边射来。
一道进了魔镜的雾体,强行打断了献祭的进程,将他送回镜子里。
一道进了瑟法的身体,灵魂和身体重新融合,同时消除了皇后催眠控制的魔法,夺回理智的瑟法颤抖着退出白雪的身体,紧紧抱着。
最后一道,进了白雪的身体,消失的心跳再次响起,他闭着眼,不像是死去,而是激烈运动后,累极了,沉沉睡着。
“叔祖,谢谢叔祖,谢谢叔祖……”瑟法抱着逐渐痊愈的白雪,渐渐磕头,不管拜的哪里,瑟法知道自己的叔祖都能感受到。
“他,如此淫荡,日后还会有不同的男人占有他的身体,瑟法,放弃吧,他不适合当你的妻子。”
声音犹如在空旷的山谷里回荡,传遍树林的每一个角落。
听闻叔祖给的预言,瑟法心如刀绞,可是他还是不愿意放开怀里的宝贝,作着无力又坚定地挣扎:“不,叔祖,他是我的,我会抱紧他,不让任何人有机会碰到他。”
“执迷不悟,算了,你好自为之。”
瑟法抱起身上还带着各种污浊的白雪,寻回被自己撕碎的衣物,用最大的那块布料遮住白雪的身体,走进树林深处。
白雪昏睡了几天几夜,醒来时,就自己一个人呆在收拾干净的小木屋里,强暴他的瑟法已经不见踪影。
这里是哪里?
白雪扯了扯身上的破布,胸垫遗落在了自己遭强暴的现场中,头发拨拢到一边,露出的下颌线带着点男性特有的锋利,一双余惧未消的眼睛湿漉漉的,谨慎又害怕地打量着四周。
似乎是没有危险。
瑟法在离开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
可惜等午夜的圆月照耀在这栋小木屋上,一股黑色的暗流鼓动着撑开房顶,露出阴森森的磨塔。
“愚蠢的人类,是不是你吃了桌上的面包?这是伟大的艾伦根特才能享用的美食,你,弱小又自私的生物连碰都没有资格。”
被庞大的身影笼罩着,白雪吓得全身蜷缩起,嘴里不停道歉:“对不起,我实在是太饿了,那个面包我愿意补偿,等回到皇宫,我会让厨子们为你做最美味的面包,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
“闭嘴!谁要吃你们这些肮脏的食物?没有狼的内脏没有狐狸的血液更没有魔法的味道,难吃死了,呕,想想就想吐……”
对方一连串的反驳打断了白雪的话,语气极其轻蔑,好像真的是不屑白雪口中的食物一般。
只是白雪此时更在意对方所说的原料,什么狼的心脏狐狸的血液,白雪只觉得胃部传来一阵阵不适,仿佛自己生吃下去了这些恶心的东西。
“对不起对不起……”白雪捂住嘴巴,眉头紧紧皱着,长得好看的人连皱眉都是赏心悦目的。
“爬过来愚蠢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