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得乐趣 煞神真身惊Y蛇(3 / 6)
。他观察好哥们儿的脸,意识到骆蔚风似乎过得不怎么好,眼下带着黑眼圈,神情有点颓,身子似乎也瘦了些。
无论是日常生活里吊儿郎当痞笑的帅气青年,还是战场上如收割机器一般残酷冰冷的杀神,都有点让他难以和眼前这个无精打采但尽力做出温柔模样的男人联系起来。
脑子还没想起发生了什么,容雎哲先感到了难过。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交情,他看了一眼就知道骆蔚风一点也不开心。骆蔚风不高兴,他也会跟着难受。
谁惹你不爽了,骆哥,咱们去揍他丫的。容雎哲想跟他开玩笑,但咿呀了几声,什么都没说出来。他好像忘记了怎么说话,一开口就是含糊的“容…季…泽”。
“容雎哲。”骆蔚风耐心地跟他重复了一遍,又塞了一口饭菜过来。容雎哲发现自己似乎短时间内是没法好好说话了,他一向淡定,于是安静下来,认真享受被兄弟投喂的感觉。
他一配合,这点饭菜就消失得很快。骆蔚风把餐盘交给一旁的护工,仔仔细细地给他擦了嘴,紧接着俯身就来抱他。
容雎哲受了点惊吓,但是身体却习以为常般,温顺地靠在男人怀里,还搂住了他的脖子。他们走了不远,进入一个装扮得还挺童趣的房间,宽敞的空间里甚至有个小水池。
他觉得那些柜子夹层上摆放的儿童玩具一样的东西形状有点怪,但又分不清那种违和感从何而来。很快注意力就被转移到另一个方向——骆蔚风开始脱他的衣服了。
他被脱得光溜溜的,骆蔚风也开始脱,直到两个人完全赤诚相对。容雎哲惊呆了,在骆蔚风一脸平静地掰开他的腿的时候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
骆蔚风愣了愣,有些疑惑:“不玩吗……哦,我知道了。”
他自己也爬上了床,背对着容雎哲跪下了,一只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微微侧头过来,用哄小孩的语气轻车熟路地呼唤:“来,骑小马。”
容雎哲看着自己好哥们儿那湿漉漉的肛口大脑完全宕机了,但是他的身体却随着命令自发地动了起来,甚至是非常欢快地扑了过去,抱着骆蔚风变得精瘦的腰,将已经勃起的阴茎贴近了男人的臀缝里。
容雎哲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阴茎一直硬着,甚至硬得发疼,屁股里也湿淋淋的。
什么情况。
他迷迷糊糊的大脑完全反应不过来。只觉得有点惊恐。
“进来啊。”骆蔚风的语气依旧很平静。
等等,不……
容雎哲的身体已经随着本能动了起来,自己扶着性器撞了进去。
骆蔚风在他身下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容雎哲只感觉自己的下体骤然被一个高热且湿软紧致的地方包裹,刹那间爆发的快感宛如裹挟着电流窜入大脑,他的意识就像被劈开了一样终于突破了最后一层朦胧的屏障。
容雎哲彻底醒了。
“……”他张开嘴巴,不顾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有多傻了,愣愣地看着自己胯下,已经被他的阴茎埋进去一大半的浑身赤裸的好哥们儿。
他三岁就和骆蔚风认识,称兄道弟二十年,在战场上合作十余年,这兄弟情比陨铁还铁,比亲人还亲。他不敢对天发誓说一点没意淫过好兄弟的肉体,但绝对没想过有一天真的会操进好兄弟的屁股里。
而且看起来还很熟练的样子。
在骆蔚风对于身后的停顿感到疑惑,转头过来确认他情况时,容雎哲刚刚把张大的嘴巴合上,然后就对上好哥们儿似乎是询问的眼神。
自然而然地,他唤了一声:“骆哥?”
骆蔚风第一时间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但紧接着,宛如突然被按下了某个开关,他的身体猛地绷紧了。
容雎哲被夹出了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两位好哥们儿面面相觑,相对静止。
然后。
骆蔚风愤怒的声音响起。
“我日你大爷容雎哲,醒了还不他妈把你那根屌给老子拔出去!!”
了解了前因后果的容雎哲揉着脸上被哥们儿揍的乌眼青,坐在床上心虚地不敢跟骆蔚风对视。
他这一拳挨得倒不是因为他把骆蔚风操了。这是时隔半年骆蔚风跟他算的战场上那笔账。而刚才那档子事,在骆蔚风嘴里是他“为了促进好兄弟身体恢复的光荣牺牲”,骆蔚风不打算为此算账。不仅不算账,还要在做好心理建设后臭着个脸回来继续。
“跪好,自己把屁股掰开,撅高点。”
骆蔚风抱着双臂,还是臭着一张脸,居高临下地看他。容雎哲有点接受无能,还想再挣扎一下,骆蔚风显然早有准备,一张恢复计划“啪唧”拍他脸上。
看完后的容雎哲木着脸趴在了床上:“我一定要靠做爱恢复精神阈值吗?”
骆蔚风伸手握着他的胯骨一捞,语气幽幽:“毕竟某个大英雄只身入虫巢,为了人类的未来,连自己的身体都被改造了……”
“好了别说了哥。”容雎哲被那幽怨的语气激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举手求饶,“我明白了,咱们赶紧进入正题吧……”
只句不提可以换一个做爱对象。
容雎哲以为好哥们儿会和他一样拘谨,毕竟在他数年的观察里,好哥们儿跟钢管一样直,只喜欢辣妹和a片,如今居然得靠和男人做爱配合他的疗程,想必是做了不少心理建设的。
然而事实上骆蔚风操得贼猛,顶得他腰一软趴下去,还要咬着他耳朵咬牙切齿地逼他叫爸爸。
“我他妈都当了半年你爹了,这声爸爸你叫不得吗?”
容雎哲非常坚强地攥着床单不让自己喘出来,并捏起了嗓子:“daddyfuckohoh~”誓要不让哥们儿好过。
骆蔚风一巴掌甩在了他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
本来他们以前玩闹时打屁股的情况也不少,但此刻在这样一个情景下,他们浑身赤裸,通过性器相连,容雎哲还能感觉到肠道内炽热的柱体,却猝不及防地在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如此熟悉的人,熟悉的力道却是陌生的感觉。那种微妙的羞耻上涌,容雎哲无端有点兴奋,脸上浮现一点淡淡的潮红。
“……你喜欢这个?”骆蔚风在后面阴测测地问。容雎哲还没来得及回答,又一声脆响,他的臀肉上两个对称的掌印。发小低沉的嗓音带上了一丝居高临下,“以前还没发现,你他妈是个骚货呢?”
“我操,我他妈也没发现呢。”容雎哲翻了个白眼,身体却是诚实地兴奋起来,胯下硬挺的性器流出一点淫水,包裹着骆蔚风的后穴也越发湿润,他不自在地动了一下,“靠,我湿了。你他妈再不动就让我来。”
“等下回的。”骆蔚风又一巴掌甩他屁股上。容雎哲给自己做了会儿心理建设,大大方方地呻吟起来,甚至还偶尔主动摇起屁股求扇——主要是确实很爽,又是大老爷们儿哪来这么扭扭捏捏的,爽就说,就要。
这下倒是骆蔚风不说话了,闷声打桩,只有在嫌他话多烦了的时候才扬手赏他一巴掌。
操了一会儿,容雎哲在爽得大腿打颤的时候无意中一低头,然后非常惊恐地叫停。
“……我操,我怎么流奶了。”
容雎哲大为震撼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胸肌——胸肌没了,手掌下软绵的触感让他如遭雷劈:“我他妈长了对奶子?”
这下都不需要骆蔚风说,他自己回想起来了。被抓进虫巢后那些恶心的虫族用尾针往他的前列腺和乳腺里都注射了奇怪的液体,一直胀热瘙痒难耐,他注意力全在如何接近虫母身上,都没注意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