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前世今生/机缘巧合/带人回家/逐步攻略(1 / 1)
新历3001年之前,行星系已经有一套成熟且完善的训诫指导方法。该法不仅用于管束性欲强烈的战俘,还用来拯救低下的生育率。生活环境带来的影响,拓使人类进化,从而分成三种性别,三种性别当中,最为尴尬的,是介于两性器官存在于一体之上的双性。
新增加的职业,令生育率逐步上升,而在早年间,为确保存活率,研究院研究了一套极其科学的养育方式,而无力抚养的或因各种原因不愿意抚养,可上交至研究院,专人专项抚育,但需签收断绝关系协议。
新历3002年,有组织有纪律的海盗在边境肆意妄为,妄图吞噬行星地域,元柢逢旨领队,前往边境平乱。耗时三载,收编大量地域并携带大量战俘归首都。搜刮的战资丰厚,其中便有数百名可供生养的女性与双性。
然,战期间,元柢深受重伤,战况惨烈护资不足,而无法痊愈,叫元柢年纪轻轻便撒手人寰。
再睁眼,元柢抬起手将手抵在额头上,借助阴影遮掩强烈的日光灯,缓解眼睛的不适感。以及大脑的不适感。机器人管家举着托盘从门口走进来,将托盘放置在床头柜上,托盘上是一罐营养剂。
“主人下午好,现在是新历年2988年下午四点四十七分,五点整您将要出席一场会议。”
华庭盛世,隶属于首都中心地段,聚集商政学业中心之争,两层复式楼,占地面积超过三百平方米,而因元柢的职业特殊性,元柢占据华庭盛世的顶楼,携带小型浮空停车位。
元柢伸手取过营养剂,将其解决完毕,才从床上坐起,抬踝迈入浴室洗漱,穿着出席会议的工作服,登上悬浮车,开启自动驾驶,前往会议现场。
此刻,元柢才得出时间,好好复盘现在的情况。很显而易见,他回到了过去,准确来说,未来灵魂占据过去的身体。能够确定以及肯定的是未来的那个他确确实实因为伤口复发而亡。
他突然想起来,有句古语叫做,既来之则安之。蛮符合现在的场景,让他来想想,这场会议要发生什么事?
梳理得差不多的记忆找出这两件事——《关于战俘的处理后续》《生育率的提升》。
“滴——尊敬的元柢统帅,目的地已到达。”
车门完全打开,元柢低身下车后左手托帽,跟随引领的侍从前往会客厅,元柢的座位一般在主位的左手边第一个,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是这个位置的熟客,无需侍从进一步引领。元柢径直走过去,左手臂拖放的帽子,已经摆在桌子上,而元柢本人双腿叠交,双手叠放在膝头,双肘撑在座位的两边扶手。
等到所有人齐全之后,皇帝才从一旁通道走出来。一行人起身,左手边统一敬礼,右手边统一鞠躬。直到皇帝摆手,众人才复位。
“诸位,今日主要因为几件事。
第一件,各国交战所得的战俘处置问题。败国国土规划于本国,应当对其解除战俘身份,成为我国居民,而其余不交于救赎金的战俘,该如何处置?
第二件,研究院提交了一份关于提示生育率的提议,已经摆在诸卿的面前。
孤想听听众卿的意见。”
讨论声滔滔不绝,低头翻看文件的元柢记得最后的结果是按照身体数值,将他们培育成地位低下的奴隶——训诫方针的雏形。
……
会议结束,皇帝单独将元柢留下,额外嘱托他一件事。
“边境传来捷报,有人在大肆购买非民用物品,派出去回来的人不足十分之一,你找个时间亲自去看看。”
边境二字入耳,元柢的脑海突然闪过一张人脸,那人有着一张极好的脸蛋,但最终却成为训诫计划中,地位最低等级最低的奴隶。
“是,陛下。”
元柢的脸太过闪眼,伪装必不可少,他并没有直接进入海盗星系,而是在边境无人管辖的星球落地,经过辗转来到海盗星系,杂乱无序,暴力抢夺。
如果元柢没有出生在行星系,恐怕也会成为这群无组织无纪律的一员。
半年蛰伏,终是叫他摸出一些东西,虽然不够具体,但已然是最好结果,在他撤离前,他见到了那张上辈子令他难以忘怀的脸。与上辈子而言,现在的他似乎更加的——饱满。
也更叫人恋恋不忘——瑟瑟发抖而蜷缩一团的人儿,妄图得到一丝温暖。
元柢没有任何思考,俯下身将人抱起。折返一回,抹去一切有关人儿的踪迹,安然无恙的回到行星系首都。
先前得到的信息,早已经通过光脑上报至皇帝。而得到消息的皇帝扣下信息,只吩咐元柢安心修养。而元沅的收养手续,也在当天下午到达元柢手上。
此刻的元柢已经不愿意动脑去揣摩皇帝的想法,而是面前这个缩在桌子底下不愿意出来的人儿身上。
回到华庭盛世,彻底清醒后,元沅展现出极端的恐惧行为,令元柢无法使用强硬手段。而长时间保持统一姿势,导致元沅的身体发麻。
直到元沅因为体力不支晕厥过去,元柢才从桌底下将人环抱出来,剥下衣服,放置恒温浴缸中,拿起洗漱工具,替人清洗起来。也在清洗过程中,元柢才发现元沅是双性。
机器人管家按照元柢的吩咐叫来医生,为面前的小人儿检查身体,经过初步检查,元沅的身体亏损严重,医生的建议是进入疗养舱疗养一段时间。
元柢靠坐在床边,垂眸瞧着床上人儿的面颊。闭眼的人儿张开了双眼,叫二人措不及防的目光对接上。元柢没有哄孩子的经验,但床上躺着的人儿此刻恢复一些体力,挣扎的想从床上挣扎起来。元柢将人搂在怀里,指着他手背上的针道,“现在还在输液,最好不要乱动,现在身体还会不舒服吗?”
许是元柢的声音太过平缓,竟真叫人安定下来。
“见过我这张脸吗?在原来的地方。”
元沅抬头认真的看了一眼元柢的脸,然后摇了摇头。
元柢轻笑一声,大手抬起没有输液的那只小手,掌心朝上,以指为笔,在元沅的手上写下‘沅’而后又道,
“沅,你的名字,和我姓,叫元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