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告知姓名留下祭司的心意(5 / 20)
人了。
黑发男子将手伸到鼻子下面,他的狼耳朵立了起来,背对着三个男人,正对着景深的大尾巴疯狂摇摆,有点烦,看得景深想打人。
“怎么?终于打破结界进来了?”雪一点也不乖,伸出下风也依旧淡定地冷嘲热讽,“你们永远也不会像我一样,让老婆那么开心。”偏偏他还抱着景深的一只手,说完还想要靠近景深的胸膛,卖乖地讨好脑子还没有转过来的景深。
景深茫然,准备摸下他的头。
嘲讽需谨慎。
雪又是强制自己恢复设了一个阵,又是耗费了神力防止共感到这三个人身上,于是他被金打飞了,所幸并没有受重伤。
在距离木屋十几米远的地方吐出了一口鲜血。
“你们!”景深终于从漫长的情欲中苏醒理智,第一眼就看到金将雪打飞,苟茫还贴心地将外面的绿植砍碎,让雪飞得更远,伤得更重,他的视力只能看到似乎雪受伤了,“雪!你还好吗?”
毕竟相处了这么久,他确实有些担心雪。
高声呼唤后就被屋内三个男人团团围得更近。
暧昧的目光,却只令景深感到防备。
“深、深。”金更不爽了,将他的头扭向自己,“我在你的面前,为什么你还想着那个蠢货?”景深思考,他也没失忆啊?他今天才认识他,还是单方面他让景深摸他,他们什么时候有这样暧昧熟悉的关系了?
话还没问出口,他也被揍了一圈,被摘下面具的祭司打到了木墙上,那张脸温文尔雅,却也暴力非常,木屋飘飘摇摇,景深有些无语,幸亏雨停了,然后听见苟茫对着金说,“你?今天深深才见了你第一面,你有什么资格要求他看你?”
“看着我吧,深深。”他看向景深,笑意晏晏,看不出任何阴暗。
“深深,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跟我走吧。”语气也是那样的温柔平和,就好像刚才那个出手狠辣的人不是他一样。
“苟茫,你又算什么好东西了?啧。”金不屑地从裂开口的木墙上爬起来,“深深,跟我走吧。”他走进了,一时间除了待在景深鱼尾那里一直摇着尾巴的大尾巴狼外,气氛剑拔弩张,“就让你看看,谁才是最强的!”下一秒,金和苟茫就打起来了。
金色和绿色的光窜了出去,连着将蓄势待发,准备卷土重来的红光给打退到更远的地方。
“你又是谁?我不记得我见过你。”黑习惯了被其他三个人忽视,他的存在感一直很低很低,此刻也方便了他将景深带走。
“我记得你。”他的头发是完完全全的黑,很想被雪覆盖后的丰土,他的气息也是很冷很冷,带着雪花般的凛冽,他凑近了景深,腿间的大尾巴也不停地在景深的鱼尾上面扫来扫去,“我叫黑。”
“深深,和我走吧。”
这是一句通知,根本就没有给景深任何拒绝的权利。
三道光还在打架,注意到白光抱着鱼尾亚兽走的时候,已经追不上了。
“你打算抱着我去哪里?”景深眉眼依旧淡淡,敏感的鱼尾巴从臀部被抱着,持续发情被理智压抑,更显得他不高兴。
他们又到了一处沙丘,他和女主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可从来都没见到过这些地方,也是难为黑了,上哪里找来这么多的沙丘,还这样熟练。
啧,真不爽啊。
“我不知道,”风在呼啸穿过,沉默寡言的男人的狼耳朵竖在景深面前,是带着银色的灰,看起来就毛茸茸的,看起来很好摸,“我想,和你单独相处。”
哪怕只有一分钟也好。
“我们四个本就是一体,我不该嫉妒,他们也是。”说话间,行动间的风又带起黄沙在空中翻涌,黑又抱着景深穿过了一个沙丘,景深已经不知道自己和他到底还在不在王都附近了,可真是能跑啊,“可我们都做不到。”
那双大手好似忠诚、没有任何旖旎心思,就公主抱着景深。
飞驰一路。
444:小狼狗在线诉衷情,宿主,你是怎么想的?
景深:我想逃。
“所以,你们都想独占我?”不知道不屑是在对谁,他哼了一声,“话说的挺好听的,那你们都有想过,我愿不愿意被独占吗?”
“对不起,”黑那双狼耳窝下来,“深,但是你当真真的一点也不为我们而心动吗?”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也看着他,到了一个石洞,里面的窝很简洁,看起来是黑的家。
心动?心动吗?这个暂且跳过。
想打人的心是有的了。
景深被他轻轻地从手里放到石床上,手痒痒了。
“你过来,我就告诉你我的答案。”
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摇得都快要上天了,男人听话地靠近看起来很平静的景深。
还是有点远。
“再靠近一点。”景深命令。
男人毫不迟疑照做了。
身后的尾巴一甩一甩,泄密主人的期待和兴奋。
“很好。”景深满意地点点头。
毫无预兆,对于黑而言,他本以为那双手是来抚摸他的脸。
“啪!”打得景深手都红了,脸皮还真是厚啊,堪堪红了一边脸。
一个结实的巴掌,这就是我的答案,笨狗。
那张俊脸满是不解、疑惑,却没有伤心,慢慢的,他的脸还红了?什么人啊?不会还给他打爽了吧?景深莫名,看着他的眼神逐渐不对劲。
呼吸粗重、面色潮红,身后的尾巴也没有摇得那么欢了,鼻子向他嗅个不停,身下,景深瞥了一眼,好大。
真给这个变态打爽了。
草!
444:宿主,我得先下了qwq。
景深:快帮我回去问问我到底多久才能下班,还有,帮我申请工伤。
444:好……
石洞里面的气氛就像一滴水将要滴入油锅里。
“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景深依旧冷漠,他的尾巴在刚才变回了人腿,大腿间漏下点白浊,整个人身上明明欢爱的痕迹都没有消除,腰肢有两个手印,面色还没有恢复平静,却可以高高在上地宣判黑的出局。
“变态。”唇齿轻启。
我是变态?我是变态,那深深是不是就会更过分地惩罚我了?
狼人首先因为这个词而思考了一下自己是否是,老婆都说了是,那他就是,变态肯定要做变态该做的事情,这肯定是老婆给自己的考验。
景深却以为他是被自己的话镇住了,刚刚呼了口气。
“深,我是变态!”高大的狼人扑倒景深,“请惩罚我!”
草,你个浓眉大眼,还真是变态啊。
兽人世界也有吗?景深无奈极了。
惩罚是吧?行。
洞里,月光透过一处天然的石窗倾洒,照得欲望无从藏匿。
“好啊,你,正面躺在地上。”景深挑挑眉。
狼人温顺地躺着,黑曜石般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站着的亚兽。
“脱。”张张嘴只说了一句话,显得他格外冷艳。
狼人的手在抖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就是兴奋了。
啧,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景深暗地里骂着,脸上却也浮了红。
“很好。”景深的脚踩上狼人的大腿,黑的肌肉很是紧实,绷紧了像块冷硬的石头,温度却又是热的,烫得景深的脚趾蜷了蜷,吃什么长大的,四个男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