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四)极乐(2 / 20)
慕澜见着这不似人间的美景,呼吸一沉,手上动作猛地加快加重,祁渊呼吸一停,动人的呻吟声变得愈发淫靡婉转,他情不自禁地轻扭着腰肢迎合她的动作,身下的两根手指渐渐跟不上节奏,没了章法般胡乱捅弄着。
“唔……慢……哈……嗯啊……慢些……啊……啊……嗯啊……哈……啊……”
他的身下仿佛被置于滚烫的岩浆之中,前身后庭如被一股股细小的电流击打般微微震颤着,脑中似被搅成了一团浆糊,眼前一片迷蒙雾色。
忽然一阵剧烈的酥麻爽意夹着轻微刺痛从下身袭来,他指尖一颤,重重厮磨过体内凸起,如潮水般的快感瞬间冲刷过他的脊髓,如狂风暴雨般拍打着四肢百骸,他猛地仰起头,口中溢出一声高亢动情的呻吟,腰身猛地一挺,前后齐齐喷涌出汩汩淫浪的水流。
“哈……啊……”祁渊浑身瘫软,穴内的手指滑落出来,白玉似的骨节晶莹落在濡湿的床褥上,身前的性器还硬挺着在慕澜手中一颤一颤地喷射着股股白灼,身后穴口一张一张喷涌着透明的淫液,浓郁的麝香味在两人身周荡开,漾出一室淫靡绯烂。
祁渊眼角滑落几颗晶莹的泪珠,一路滚落至耳后鬓发间消失无影,只余绯红的眼尾昭示着方才的刺激。
好一会儿前后的潮喷才慢慢停下,身前的性器恢复了白嫩的样子,软糯乖巧地搭在慕澜手心,时不时轻颤着从顶端渗出几滴露珠般的清液,祁渊迷蒙着双眼,身下一片湿泞,好一会儿才稍稍平复了呼吸,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看见慕澜手中散落的滴滴白稠灼液,他脸上刚刚褪下去的热度瞬间又蒸腾起来,因情欲带上了丝沙哑的嗓音低低地响起:“殿下……”
“无碍,夫君感觉如何?”慕澜狭促地笑道,沾着白灼的手指在鞭痕错落的雪白胸膛上摩挲着,将那处的红痕一一抹去。
柔软的触感在胸膛上轻描淡写地划过,激起一片片轻微的酥麻痒意,祁渊敏感的身子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痒……”
沙哑动听的声音从红润莹泽的樱色唇瓣间轻轻荡开,男子眉眼如画,眉梢眼尾春色犹存,浓密鸦睫如受惊的蝶翼般颤个不停,一向幽深清冷的黑眸掩在长睫之下,如玉脸庞因耻意染上点点艳丽桃色,即便见惯美色的慕澜也禁不住呼吸一窒,手下不受控制地刮了刮红色肉粒。
“嗯……”祁渊动情地呻吟一声,有些受不了地微弓起身子想要逃离她的手指,不料被一把按在床榻,肆意凌辱了一番。
“夫君不是叫痒吗?为妻帮你挠,怎么还害羞了?”慕澜眼中似有簇簇火光升起,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嘴上还不忘胡乱一通胡搅蛮缠。
祁渊那只干净的手轻握住她的手浅浅推拒,浸在淫水中的后穴又渗出一股清液,“不要了……不……哈啊……”
慕澜腾出另一只手,握住他沾了湿液的手带向他的身下,“夫君来摸摸自己下面的小嘴馋出了多少水,这床垫怕是都能拧出水来了……啧啧,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夫君果然是在口是心非呀……”
慕澜催动了体内母蛊,被摄入情欲的祁渊浑身软得像棉花一样,赤裸的身体完全打开,连抗拒的力度都小得如同欲拒还迎的邀请,下面的淫穴在绵软指腹轻擦下疯狂战栗颤抖着,敞开了口欢快地淌着甜蜜的汁水。
“不……啊……不是……呜!”祁渊鼻间带出些微喘,仍不死心地否认着,突然胸前艳红茱萸被狠狠一揪一弹,在人指下委屈地哀泣瑟缩着,他惊叫一声,浑身如痉挛般猛地颤动一下,又重新塌了下去,绵软服帖地在她手下战栗着。
“夫君撒谎,你前面又硬了呢……”慕澜轻轻点了点他微湿的前端,叹息地摇摇头,“夫君口中谎话连篇,该罚。”
祁渊满是情欲的眼眸一滞,正欲出口的话语咽了回去,想到那日的木马,他脸色微变,反应极快地一把抓住正欲起身的慕澜,放软了声线边喘边道:“要的……我想要……殿下进来……殿下…别走……”
慕澜轻嘶一声,眼眸蓦地一沉,这个……妖精!
她回身将人压在身下,一只手急切地褪去外袍衣物,一只手拿出抽屉里的蛊根草草带上,急不可耐地对准穴口直直插了进去。
”啊——”慕澜一根直入到底,空虚的穴口仿佛要被撑爆,祁渊似痛似喜地发出一声惊叫,双手被按在两边床塌上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慕澜方才被憋得够呛,乍一入穴,分身整根没入湿滑软热的穴肉,被紧致的媚肉绞吸的快感瞬间传至全身,刺激得她两眼发红,如同野兽一般根本顾不上什么前戏和缓冲,只听从内心汹涌的欲望,凶猛粗暴地鞭挞扫荡着幽深的密径,顶弄出一声声破碎断续的呻吟和浪叫。
“别……啊!太……呜……太深了……哈……呜……啊……慢……慢些……啊……嗯啊……哈……哈啊……太深了……唔!不要……哈……那里……呜啊!慢……啊!……别……呜……顶那里……啊哈……”
“不要了……慢……哈……殿下……呃啊……”祁渊眼尾绯烂靡湿,沙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破碎的呻吟声顿顿续续地从红软唇瓣溢出,勾得身上的人动作越发卖力。
祁渊早已数不清这是弄完的,但是我私设太多有点啰嗦了好在肉也不少,捂脸
暮色四合,沉沉的夜色渐渐弥散向四周,待两人吹灯歇下,窗外已是皎月清照,点星如荧。
祁渊体内含着养穴的金莲,身周不适尚未全然消退,此刻毫无睡意,便借着一丝倾泻的月光,明目张胆打量起身边熟睡的人。
闭上了那双潋滟危险的桃花眼,慕澜的睡颜看上去意外的美好又恬静,眉间锋芒尽敛,那股子霸道独断的气息也不复存在。
祁渊还是第一次细看这副容貌,即便在泾阳见惯各色美人,也不得不承认,慕澜生得是极好的。
一张标准的美人脸,凑近看肌肤依旧光滑细腻不见瑕疵,额头光洁饱满,红唇娇嫩如花瓣,细翘的长睫,挺拔的鼻梁,眼尾微挑晕着些薄红,勾勒出一丝清濯的妩媚,这般躺在身边,仿若山林间不谙世事的狐狸精化作了人形。
若非性子实在恶劣,对着这副容貌要想频频生出怒火,也属实不易。
难得她今夜没再折腾自己,祁渊心下一叹,与之成亲不过数日,便觉身心俱疲,比和那群人勾心斗角都累上数百倍。
最棘手的是他曾承诺学医必不沾蛊,而俪国偏偏盛行蛊术,还专门研制了针对男子的淫蛊。
可若是任由下去,他恐怕……会忍不住想法子先把慕澜毒死。
祁渊深深呼吸,闭眼压下心头杂念,将突然冒头的危险想法按了回去。
良久,待祁渊的呼吸绵长下来,慕澜睁开眼,有些遗憾地看着他的唇。
方才盯了那么久,还以为他要亲自己呢,不过刚刚那一丝杀意……
……嗯,是错觉。
慕澜显然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她默默回忆了这几日来祁渊的反应,不论是真是假,有些事情还是得找个机会戳破说开了才好……
不过,倒也不着急。
……
“……青坊那边这几日又陆陆续续送了东西去七殿下府上,想是七殿下打算亲自调教这位祁正君……福公公和德公公那边因七殿下求了陛下口谕,也不得再对祁正君施以管教……”
凤仪宫内,苏彦懒懒靠在座椅上听着下人回话。
“七殿下如此重视这个从姜国来的正君……”下头的人忽然话头一拐,奸细阴柔的嗓音蓦地放低了,“主子,要不要……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