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针刺铃口/鞭打XR/木马lay/后X撕裂)(6 / 20)
询问道:“可是那些东西出了什么问题?”
慕澜满意地瞥她一眼,点点头,沉吟道:“你们那蛊绳是加急送来的,是不是……未曾找人试过?”
“殿下明鉴,青坊给客人们使用的东西都是一再试验过的,有何效用和危害皆会悉数提前告知,殿下您是鄙坊的贵客,鄙坊就更不敢怠慢了……”女子看了她一眼,斟酌道,“那蛊绳虽说殿下急要,试验次数不如往次多,却也足够保证其质量……”
女子又想了想,还是小心地问道,“可否请殿下告知具体发生了何等情况?我也好为殿下略为分析一二……”
慕澜轻咳一声,难得有些气弱,吞吞吐吐道:“那绳……我用时松了松便……咳,若绳勒入下体,是否会极易受伤?”
其实她本没什么羞耻心,奈何她娶了个要面子的正君,连带着她也有话不好直说了。还好祁渊不在,不然估计要想杀人灭口了……
“殿下是在……”女子自然察觉到对方遮掩之意,故意掠过了走绳的主角,“呃……走绳途中松了绳?”这倒不是不可以,不过这一般是施罚的手段……
“……对。”慕澜眼神瞟了瞟,“我是看他走得太辛苦了,想让他歇息片刻,谁知道……”
……谁知道松了上面勒下面,他那时的痛苦毫不作伪,实打实的惨叫声让她都觉得幻肢一疼,他那时扑面而来的杀气几乎要化作实质,就像伪装了许久的绵羊忽然露出利爪……
不挠人,倒叫人怪可怜的。
咳,那副几乎疼出泪来还要硬自忍耐的模样,也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风情,叫她爱得不得了。要不是怕他伤到,本是要叫他再走上几轮的……
“……殿下?殿下?”
女子叫了好几声,她才恍恍惚惚聚了焦,将神游天外的思绪收了回来:“无事,你继续说。”
女子有些无语,看样子方才解释了一堆都是白费口舌。不过也早就习惯了。
她见慕澜心思早已不在此处,又无怪罪之意,便当机立断结束了话题:“……此外,我们送去的物品之中亦附一纸操作清单,所有需要注意的事项皆列于清单之中,以便殿下随时翻阅。”
“……行,我知道了。”
对方丝毫不心虚,可见东西是没问题的,那就是她自个儿的操作有误。
慕澜沉默了,女子也低着头等她继续问话,两人突然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
不等女子再次出声询问,慕澜提步向门外走去,女子道了一句“恭送殿下”,知道慕澜素来不喜有人跟着,也就转身忙自个儿的事去了。
“漓儿当初九死一生,回俪后也一直郁郁不欢,终日闷在府里调养身体,近日邺国又上贡了一株雪参,朕已经派人取了出来,你这几日一并带去,顺便替朕探望一二……”
“陛下若是真有心探望,又何须儿臣代劳?”慕澜出声讽刺,而后收敛语气淡淡推辞道,“儿臣在刑司也还有许多公事,陛下若实在抽不出时间,让杨公公去一趟也未免不可。”
慕珂习惯了她这般呛声,也不恼,一边低头批改手上的奏折一边道:“你们姐妹二人此次回俪后也生疏了许多,她若是又闹了什么性子,你这个做姐姐的多担待些,漓儿小孩子脾性,面上别扭,心里却是记挂着你这个姐姐的,你勿为此着意,平白伤了姐妹和气。”
“陛下误会了,儿臣与皇妹之间从来都是如此,谈不上生疏,倒是陛下,可不能再少了一个孝顺的女儿承欢膝下。”慕澜也懒得管俪皇偏到旮旯的话,直接拱手就要告退了,“陛下若无其他事情,儿臣便告退了。”
“你们姜国之行究竟发生了何事朕也不愿过多追究……”
慕澜住了步子,抬头盯着面前的人:“陛下这话,是认定儿臣有错了?”
慕珂脾气本来也不怎么好,被一而再再而三地顶撞,脸色也沉了下来:“朕不过让你前去探望探望你妹妹,你非得和朕闹脾气吗?当初姜国是你夸下海口要去的,漓儿的安危也是交于你手中,可她回来的时候几乎去了半条命,你敢说这其中你没有丝毫过错?”
慕澜冷冷地看了她一会儿,良久道:“臣领旨便是了,东西我会带过去,儿臣告退。”
“另外,”她走了几步又停住,淡淡开口道,“我去姜国是为自己、为大俪谋求出路,连自身安危都置之事外,更遑论夸口保证谁的安危。若陛下认为儿臣有过错,降罚便是,臣自会领着。”
说完不等慕珂发怒,便径直出了宫殿。
宫门外等候的奴婢见人出来,立刻上前:“殿下,陛下赐的东西都放在您的马车……”
“知道了。”慕澜驻足,转头警告道,“没有下次。”
“喏!”等人走远了,弓着身子的人才抹着额头上的冷汗起身,心里只觉冤枉。
谁不知道七殿下最烦的就是有人自作主张动了她的东西,可陛下有命,他们只能照办,若等殿下来了再做安排,谁知道最后会不会被七殿下“无意”忘在身后了……
这可真真是皇室打架,奴婢们遭殃啊!
好不容易完成任务,宫人心中不由感慨两句,像是卸下了一副千斤重担,回宫的脚步都比来时轻快了许多。
相反,刚上马车的人一眼看见面前的一堆补品,便又忆起前不久糟糕的经历,神经中潜藏压抑的躁郁频频翻涌,叫她眼里又阴沉上不少,整个人的气压低了下去。
慕澜闭眸调息了片刻,太阳穴仍旧止不住突突地跳动,在那股躁戾之气彻底爆发之前,她睁开眼,冷厉叽嘲的光芒一闪而过。
片刻过后,马车角落的暗紫色熏香燃起,淡淡的烟熏香味袅袅飘入鼻端,将躁动不堪的神经慢慢抚平。
几刻钟后,马车在府门前稳稳停下。
“殿下……”等了几息后,车夫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响起。
慕澜睁开眼睛,掀帘下车,进府前突然停下脚步,“哦,对了……”
凌厉的桃花眼似笑非笑扫过车夫:“你做得很不错。”
刚因慕澜不曾责罚而松下半口气的人再次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冷汗冒了满头,双膝“砰”地跪地:“殿下恕罪,奴……”
“好了,本殿下何时说过要降罪于你?”慕澜一挑佚丽眉梢,似乎心情极好,一双桃花眼风情流转,波光粼粼,挥了挥手吊儿郎当道,“自去找账房领赏吧,就说今个儿本殿下高兴……”
车夫战战兢兢跪在地上,嘴里的“不敢”还未出口,人已经消失在眼前:“……”
“你运气可真好啊!”听完车夫的来意,管家都忍不住拿羡慕的眼神瞥他,谁不知殿下喜怒无常,喜时极少,这人却正好撞上了!
车夫满心忐忑地领了赏,总觉得慕澜是话里有话,七上八下地等了半天,大袋银钱到手的那刻,懵得两眼直发愣,硬是等得账房都轰他去干活了,才迈开步子游魂似的离开。
另一边的祁渊也觉出慕澜的不对劲了。
“夫君~今日可休息得好些了?吃得好么?”慕澜将人一勾,“吧唧”一口印了上去,桃花眼风情无限,痞里痞气地问道,“在家有没有想我?”
祁渊眼皮一跳,缓缓地道:“殿下今天……是遇见什么高兴的事了吗?”
“啧!”她斜他一眼,又偷了一口香,理直气壮道,“没有就不能关心你了吗?不许岔开话题,你到底想了没想?嗯?”
“回殿下……”
“我要听实话!”
“自然是想的……”祁渊右眼皮跳个不停,他忍住去抚的冲动,接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