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怨(剧情轻微改动)(9 / 22)
,“还望殿下怜惜。”
“那是自然,夫君这么听话,我如何舍得不怜惜?”她笑容越发灿烂,语气温柔似轻声叹息。
祁渊罕见地没什么愤懑的情绪,他微微捻了捻指尖,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点脉象紊乱的浅浅跳动,叫他有些分不清心中这点微妙究竟是懒得计较还是幸灾乐祸了。
“嗯……”闷哼声响起,慕澜那厮……竟又催动了蛊虫!
祁渊后穴似有旺火灼烧,热意直冲双颊,蒸出一片滟滟的红霞。
“夫君……”这人性格恶劣得很,笑得轻佻又得意,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夫君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这明显蕴味深长的话语听得祁渊无比糟心,这厮自己上手就罢了,还要他求着她来不成?未免太蹭鼻子上脸了罢?
“如何敢劳烦殿下……”他压抑地微微喘息着,声音也有些不稳。
慕澜似疑惑般,尾音微微上挑:“夫君见外了,你我夫妻之间,谈何劳烦?”
这是……非得逼他开口?
祁渊凝目望着她,喘息声渐促,却始终未发一言。
慕澜回望过去,两人似较劲起来,谁也不肯先低头妥协。
马车内寂无人言,车轱辘声平稳缓慢,只一人呼吸声愈发沉促。
这场对视终究要有人败下阵来,慕澜等不及了,只能微微叹息一声:“罢了,不逼你就是……”
“谢殿下体谅。”祁渊垂眸,那双几欲逼出水汽的眸子瞬间恢复了淡漠的神色。
“真谢的话,便莫要再拒绝我了……”
她倾身逼了过来,红唇覆了上去。撑着壁的手下移,抚上一截光滑温热的颈项。
脆弱柔软之处遭人拿捏,不过微微颤抖一番,便柔顺地放松了身体,做出引颈受戮的姿态。
“唔……”这吻如同一簇新点燃的火,直直窜入脑海,仿佛在与身下那片不断升腾的火焰遥相呼应。
车厢内濡湿声阵阵,耳力好者想忽视都忽视不了——比如外面的姜玄。
即便已经知道这位七殿下素来不拘小节,可这光天化日之下,去拜访皇妹的途中……
想到里面那人曾经是何模样,如今又是什么样,一贯冷性的姜玄都忍不住心绪恍惚。
只不过这片刻走神,一个丁点大的小孩便突地从旁猛窜了出来,他眼瞳骤缩:
“吁——”
姜玄急拉缰绳,马蹄高扬,险险停在突然窜入道中央的孩童面前。
马车急停,车厢内一声闷哼,姜玄的请罪声与那孩童父母的道歉声同时响起。
见马车精致奢华,生怕冲撞得罪了什么富贵豪门,那对父母连连朝马车上的人求饶致歉。
“小儿顽劣无状,并非有意冲撞拦车,求大人们恕罪……”
“求大人们莫怪,民妇回去一定好好管教……”
慕澜撩开帘子扫了一眼,许是心情还不错,语调微微上扬,并无追责之意:“未伤到人便好,你们回去吧。马车再走慢些也无妨,我们不赶时间……”
后一句是朝着姜玄的吩咐,他这个角度恰好透过流苏隐约瞧见车内一角,与里面衣襟散乱、面色灼红半躺着的那人对视上了一眼。
慕澜的目光也正落在他的头上,姜玄心下一凛,收回眼神,与另一人一同恭敬道了声“喏”。
车帘放了下来,马车缓慢地行驶在安静的小路上。
祁渊眼神转向她:“殿下,方才……”
“夫君不必担心,已经没事了,倒是夫君你,”慕澜伸手一捞,将人捞进怀中拨了拨,“方才可有哪里撞疼了?”
祁渊牵了牵嘴角,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多谢殿下关心,祁渊并无大碍。”倒是那蛊虫更碍事些。
“那便好……”慕澜的手摸到他腰带处轻轻一勾,“我们继续。”
衣襟大开,一片暖玉白瓷般的肌肤跃入眼帘,精致的锁骨线隐入领口,半露不露……
祁渊面色酡红,声音也似醉酒般微哑熏然,低低应了声:“……好。”
慕澜越发满意了,她拾起那根腰带:“抬手。”
祁渊乖乖地伸手,任由她将自己捆了起来。
那衣带在腕子上缠了几圈,不松不紧地缚住双手,在中间打了个漂亮的结。
这仍不算完,慕澜在他眼前晃了晃不知从哪抽出来的丝巾:“夫君再闭个眼……”
行,祁渊又乖乖地闭上眼睛,清凉柔软的触感压下来,他的眼皮微微一颤,终是忍住了没有睁眼。
柔软的丝绸轻柔地覆上眼周,不松不紧绕了一圈,在脑后系了个简单的活结。
“好了。”
他缓缓睁开眼,一个模糊的人影正向后退开,眼前的一切皆笼上一层朦胧的雾色,只能大致辨认出模糊的轮廓与颜色。
流苏轻轻摇曳,帘外射入的光线时明时弱,一会儿落在身上,一会儿打在颊庞,偶尔几缕透过层层薄丝泻入眼底,影影绰绰,明晦不定。
“放轻松……”
受缚的双手被抬压至头顶,他顺着她的力道微微后仰,本就没了束缚的衣襟彻底散了开,雪白的胸膛上两点红梅若隐若现。
慕澜极感兴趣地挑开遮掩,两枚红果兀地暴露在空气之中,她伸手去摘,小果瑟瑟地发着抖,颜色愈发艳丽,不过片刻,果身变得饱满丰润,鲜艳欲滴,犹如两颗熟透的樱桃。
“夫君的乳头可真好看,像红润多汁的浆果,用力一吸便能吸出汁来……”她喃喃地感慨,听声音似乎真想上嘴尝试一番。
祁渊本就红透的脸更加艳上几分,藏在丝巾下的眉眼抽了抽,只恨不能立时将此人药成个哑巴。
“唔……好像也不是不行,青坊催乳的药也不少……”
纵然辨不清对面那人的五官,祁渊还是诡异地看见了她眼里亮起的光束,待听清她呢喃细语的内容,太阳穴也隐隐抽痛了起来。
那让人头疼的声音还在畅想:“嗯,一只穿孔坠铃,一只产乳催汁……夫君觉得如何?”
“……”不如何,很不如何。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慕澜不死心地问:“夫君觉得不好么?”
好你个头,祁渊闭上眼:“殿下……爱如何便如何吧。”
和她多说两句话,他怕是要再减寿十年,就这么几句话功夫,身体里的火仿佛有一半都变了质,窜得脑门青筋直蹦。
“可是夫君好像不喜欢……”她来回刮擦着红肿的豆粒,“夫君不喜的话……”
他口鼻间的气息猝然一滞,一声呻吟溢出喉间。
“嗯……”他不再极力压抑,急促喘息了两声,似挑衅又似无可奈何,“我不喜欢的话……殿下就能算了吗?”
“那自然是……”
祁渊丝巾下的眸子冷冷注视着她,内心毫无波澜。
“要看夫君的本事了……”慕澜笑盈盈地提出条件,“若这一路夫君让我尽了兴,我便答应夫君一个请求,如何?”
她说着便将人推倒在绒毯之上,手下肌肤莹泽如温过的暖玉,上手便忍不住摩挲个不停。
她若尽兴……祁渊闭上眼,算是默许了她的提议。
黑暗极易放大其他的感官,呼吸、心跳、车辙、行人……以及身上的那双手。
素手缓慢游过寸寸白瓷般细腻的肌肤,落指处簇簇细小的电流激起片片酥麻,自皮肤表面钻入血肉筋络,叫人浑身发颤。
祁渊呼吸声微促,那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