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刚被买回来(5 / 5)
这不是有上好的发泄对象吗?
他皮笑肉不笑的:“丹尼尔,把我的狗给我唤过来。”
丹尼尔担忧地看着那边还在乐呵呵笑着的人,那只养的狗被送去检查,这条狗是谁不言而喻,丹尼尔也只能心里给他捏一把汗,过去同他嘱咐两句:“嵇二少叫你,你一会儿恭顺点,别惹他,什么都顺着哄,听见没有。”
点点头,表情很茫然。
程树尾顶着一脑袋问号上前,嵇台榭看了他两眼。
健硕的肌肉上穿着还挺合身的女仆装,脸上带着质朴的笑,身上还出了汗,尤其是腿缝之间,估计是肛塞很大,撑久的后穴已经开始顺着流水,黏糊糊的,他抬手,往下压了一下。
“过来,蹲下,像条狗狗一样蹲在我面前。”
程树尾没听懂,还是照做,蹲下来的时候,身后的尾巴还是翘起来,撑起一个暧昧色情的弧度。
嵇台榭嘴唇微张,像是逗弄那般:“你不是说你自己是小狗吗,哪有小狗这样站着望着主人的,蹲下来才像样。”
嵇台榭的皮肤很白,死了三天那种的白,像鱼里面的胶质,手腕也很白,不过此刻泛着粉,骨节沁粉手腕用劲往外面甩出一个狗骨头。
程树尾还蹲着不懂,嵇台榭催促:“还愣着干什么,爬过去捡。”
爬出去的时候尾巴也翘起来,里面没穿内裤,漏出一个干净艳红的穴口,一闪而过,回过神的时候,程树尾已经叼起狗骨头回来,嵇台榭就这样撑着脸望着他。
程树尾任劳任怨,他还找不到理由挑刺,眼底晦暗不明,瞳孔似眯起有片刻愉悦,他摸着骨头,上面还沾着水,嵇台榭往衣服上擦了擦。
又让出去,命令着说:“捡回来。”
程树尾只好撑起腿,往那边爬了一下,又用口去含住,捡回来放在手心,嵇台榭去摸了摸他的头。
程树尾其实内心嘟囔:“有钱人家规矩真多,连让人做狗这种游戏也玩得出来,虽然不懂还是照做。”
一个骨头被玩了五六回也厌了,程树尾跪在地上喘息,敞开的领口托着乳,微微凸起,小硬块一样的红豆,看起来也很敏感,嵇台榭拿出自己画的鸡蛋,放在程树尾面前。
程树尾一脸问号,莫名其妙地搭话:“这鸡蛋看起来还挺好吃的。”
嵇台榭手指指着其中一个鸡蛋,俏丽的五官凑在他跟前,熏得程树尾面色潮红,嵇台榭身上有很淡的熏香,栀子花的味道,闻起来好好吃。
嵇台榭弯着唇,神色优雅又散漫:“谁让你说这个了,我是让你看看这幅画画得怎么样,有没有名家的水平?一天天只想着吃。”
程树尾的审美水平有限,他沉思半天,挤出个:“好像鸡蛋的蛋。”
“呵。”嵇台榭捏着画的手指紧了紧。
程树尾接着说:“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糕,您看这个,就完全不像鸡蛋,像大一点的鹅蛋,真漂亮。”
他的手指指向那颗更大一点的鸡蛋,嵇台榭脑子抽抽,还指望他能放出多高雅的屁,嵇台榭起身将纸糊在他脸上:“衣服很适合你,不如就多穿点日子,习惯了就好,我正好差条狗。”
程树尾“啊”了一声。
“以及,我给你的画回去自己看看,最好裱起来,回头想三百字夸鸡蛋的词说给我听。”
嵇台榭懒洋洋偏头:“不然不给你吃饭。”
程树尾等他走后,看了满纸的画,上面除了鸡蛋就啥也没有,看都看不出花来,他苦思冥想,心里只想吐槽这不是欺辱人的地主阶级吗?
他是地主,程树尾是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