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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臻扬缓慢地展开一个笑,是发自内心的笑。
紧接着,他猛地抵住江逾的肩把江逾推倒在飘窗上,粗暴地咬上江逾的唇瓣,手也不安分地口口江逾的口口里。
江逾猜到了他要做什么,没有拒绝。
这一晚何臻扬做得很凶,理智丧尽般,比第一次不知过分了多少倍。
之后才像是找回意识,抱着江逾哑声说:“对不起哥,我不该这样对你的,我只是怕再失去一个对我重要的人,哥你不要生我气,我没有疯。”
江逾累得不行,还要分出精力来安慰他:“没关系,睡一觉就好了,什么事情都会过去的。”
第二天何臻扬果然好了,生龙活虎的,昨天晚上那副忧郁样荡然无存,江逾一睁眼就乐呵呵地打招呼。
江逾其实不太好,半夜起来被按着做了一顿,放在谁身上都不会很好。但他怕何臻扬好不容易恢复的情绪又跌落回去,努力扯了扯嘴角,勉强挤出一个字:“早。”
何臻扬得到江逾的回应,开开心心地下床给江逾拿水拿早饭,服务态度一流,以此补偿昨晚的冲动。
“今天晚上带你去买西装,不要安排其他活动了。”江逾喝着粥说,“我看你的正装不太多,还是有必要备几套的。”
何臻扬过段时间要参加一个高定时装周,实则就是某品牌方主办的活动,是一个奢侈品的牌子,他十分重视和他们的合作。
江逾知道这对何臻扬很重要,何臻扬为此兴奋了好久。
他带何臻扬去了一家手工定制西装的店。店员一见到他热情迎接,同时好奇地打量着他身边的何臻扬。
“来带我家小孩做衣服。”江逾毫不避讳地说,“多挑几套款式,设计要最新的。”
店员把他们请到贵宾室,端上茶水和点心。江逾和设计师沟通面料款式和细节,何臻扬就在一旁吃着蛋糕茶点,时不时往江逾嘴里塞一口。
于是能言善道的江逾就变成了口齿不清的江逾:“领口这里可以再加些细节,就是说……唔……能不能让它看上去更华丽一些……”
何臻扬满意地往沙发上一靠,拿手机给细致又耐心的江逾拍了一连串照片。
“去量一下尺寸。”江逾拍拍他的背,“之后就可以开工了。”
何臻扬凑近江逾,顽劣地笑道:“我的尺寸,难道哥不清楚吗?”
江逾看了眼在场的其他人,也含笑回道:“我当然清楚,昨天晚上你进入我的时候,我可是感知得一清二楚。”
这回到何臻扬害臊了。
江逾说:“去吧。”
何臻扬不甘心被江逾反超一局,量尺寸的时候不肯进隔间,非要站在江逾面前,光明正大地让江逾看他。
他一边炫耀自己的身材,一边费尽心思全方位展现给江逾。虽然他们昨晚刚坦诚相待过,但他坚定认为现在更能够显示出他身体的健硕。
“小伙子身材不错。”江逾两腿交叠地坐着,全然一副欣赏的状态,“器大活好,很有潜力。”
结果刚才孔雀开屏似的炫耀半天的何臻扬抱紧双臂转过身去,不愿再让江逾看了。
江逾实在是捉摸不透何臻扬到底在想什么,干脆站起身走到何臻扬身边。
他对设计师颔首:“麻烦回避一下。”
何臻扬就这么光秃秃地站在他面前,好风光一览无余,而江逾却衣冠楚楚,连衬衫扣子都扣到了最上面一颗。
“刚才他摸你,我吃醋了。”江逾攀上何臻扬的肩,微凉的手指顺着肌肉的纹理向下滑动,“男孩子在外,可要保护好自己。”
何臻扬的思维被江逾带跑,愣头愣脑地点头,觉得江逾说得很有道理。
江逾垂着头,一寸寸捏过何臻扬的肌肤,下手很轻,像是在仔细地验货,“点头做什么?难道你很享受被他服务的过程?”
何臻扬摇头,同时卡住江逾的下巴,边和他接吻边把人推倒在沙发上,充分展示了他全身的力量。
“哥,让我来服务你好不好?”何臻扬按着江逾的手腕说,“不要吃醋了,嗯?”
江逾刚才只是心血来潮想撩拨何臻扬一下,没想到把自己搭进去了,“……回家再说。”
“那我们现在回家吧,反正我的数据已经记好了,我们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何臻扬飞快起身穿上衣服,去拉江逾的手,“哥,等会可不要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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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被审核盯上了qaq昨天改个专栏名字审核了两个小时才通过之前都是秒过的。。。
之后他俩do的次数会很多,没事干就do一次,不是因为我想水字数或者何臻扬精虫上脑,纯粹是因为我爱搞簧ovo
把书名改了,五秒钟改出一个jj风。因为我这种题材属于软涩情,好像是不让写的,也就别这么明目张胆了。文案也改了几个字,但是改完就总觉得没内味了ww
地下恋情
一个月后何臻扬的西装送来了,刚好赶在活动的前一天。
“哥,你借我条领带嘛。”何臻扬站在镜子前面臭美,做作地拉了拉自己的领口,“戴上了就更显得我是个事业有成的成熟男性了。”
“我羡慕你的年轻活力,你倒是装起成熟来了。”江逾抚着何臻扬的肩膀,笑道,“这套很适合你。”
何臻扬本来就年纪不大,长相又是一眼看过去像学生一样的少年气,江逾和设计师沟通后,在不引人注目的细节处加了些元素,显得不那么古板,又足够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