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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漓:楚浔。
读者:为什么呢?因为兄弟间的相爱相杀吗?
楚漓:不是,因为他怂。
读者:可是我们看你也挺怂的啊?
楚漓:孤能和他一样吗,孤那是爱老婆,听老婆话,稳天下。
读者:原来如此,差点站反。
楚漓读书时,两人倒是能天天在一起,入朝后,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也只能每月见两次。
每次楚漓都是算着日子等着能与叶谨言相见,见面后基本就是腻歪一天。
除了做让叶谨言下不来床的事外,再也分不出别的时间来给他们两个。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楚漓在叶谨言的注视下,不停的往嘴里扒拉着早膳。
为了和叶谨言说话,他也打破了‘食不言’的规矩,不停的说个没完。
“每个月才能见你两次,我实在是熬不住了”
“不成,我得想办法去父皇那为你要个咱俩能天天在一起的名分”
“太子妃怎么样?”
“以后你住在东宫,我就能天天看着你,抱着你了”
楚漓想到这儿,心里就美滋滋的,虽然还没实现,不过也是早晚的事。
越开心扒饭的速度也快,没吃几口就噎着了。
“咳咳咳”
米粒一个不留神呛到咽喉深处,引得楚漓一阵猛嗑。
叶谨言只能不停的为他顺着后背。
“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谁敢跟太子抢吃的纯属找死!
“我想快点吃完才能为阿言侍奉枕席啊。”说着展颜魅惑一笑。
看着楚漓的表情,叶谨言不由自主的喉结上下滚动两下。
今天肯定又是难忘的一天
楚漓三下五除二扒完饭,拥着叶谨言直接往寝殿去。
“路宁。”
“奴才在。”
“你去把”
“奴才明白。”
跟着楚漓久了,这个节骨眼上该干嘛路宁自然是明白。
楚漓还未说完,路宁就一路小跑出去,不多时所有的宫人纷纷退出东宫,连头都不敢回。
“哐当”
大门被关上,偌大的东宫就只剩楚漓和叶谨言两人。
楚漓含情脉脉的看向叶谨言,所有的目光集中在一处,再也看不到别的风景。
“阿言,准备好了吗?”
叶谨言咬紧后槽牙,准不准备好不都得来,哪次不是把他磋磨到筋疲力尽苦苦哀求才肯放过他。
认命的点点头。
楚漓心中欢喜,将人打横抱起,走向寝殿的床榻。
注视着叶谨言的双眸,随着“咔哒”一声,腰间玉带掉落,又着手将他的里衣剥落,露出里面纤细柔滑的肌肤,一步一步,像是一种仪式感。
“好香”这回却是叶谨言开口。
原本已经被楚漓撩拨的眼神迷离,只是阵阵香味传来确实让他有些分神。
东宫从不燃香,也没什么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他自己在府邸也不焚香,阿漓不喜的事情,他不会去沾染半分。
那这香味从哪儿来的?
“哪儿香我怎么没闻到?”
“你没闻到?真的很香!”
“阿言你知道的,我从不燃香,宫里连个水果香味都没有,怎么可能香呢?”
“可”
未等叶谨言说完,楚漓就急着打断他。
“阿言我们好不容易才能见一面,不要再耽搁了!”
说完就要俯身压下。
却被叶谨言手撑着他的胸膛推开,做楚漓的太傅这么多年,凭着对他的了解,他越是急着做某件事,就肯定是急于掩盖什么。
何况这香味确实怪异,从他见到阿漓开始这味道就隐隐约约,开始以为可能是早膳的香味飘过来,可现在他距离阿漓越近,这香味就愈发明显。
不对。
有猫腻!
叶谨言拽着楚漓的前襟一把将上面的人拉近,楚漓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晃,腿没撑的住,直接全身趴在了叶谨言的身上。
鼻尖堪堪与叶谨言的鼻尖相碰,四目相对
即使是相识多年,楚漓的心还是怦怦直跳,一如曾经蓝花楹下的初见,乱了心曲的惊鸿一瞥,似曾相识的一见倾心。
“阿言你还是第一次这么主动”
楚漓想贴的他近些,再近一些,想将他揉碎进身体里。
只是后面叶谨言的操作打断了他所有的臆想。
鼻尖凑近他嗅起来,闻闻这,再闻闻那,像一个闻气味的小奶狗,楚漓被他闻的不自在起来。
“这香味是从你身上来的。”
“我?我身上怎么可能有香味。”
叶谨言又嗅了一下再次确认,“就是你身上的!”
“我我”
楚漓开始支支吾吾,眼神闪躲。
叶谨言认真的看着他,只觉得眼底那处有些怪怪的,好像有些偏黄,和脸上肌肤的颜色不是很一致。
抬手直接抚上去,指尖刚碰触到那块地方就有类似粉尘的东西往下掉。
楚漓想挡,又被叶谨言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只能低着头任由他在自己脸上擦来擦去。
直到看到楚漓眼下的两团乌青,叶谨言的眼角泛着凛冽的寒光,如匕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