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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起伏着,语气中满是愠怒:“说,怎么回事?”
“不小心磕了一下。”
“磕了一下?太子殿下以为我是傻的?会看不出来是不是磕的?”
见楚漓不肯说实话,手掌覆上某人身后的两团软肉,找准位置用力一掐。
“嗷——!”
“疼疼疼——!”
楚漓的手赶紧伸到身后握住正在摧残他的那只手,满眼都是楚楚可怜的哀求。
“阿言疼快松手要掐肿了”
“你说不说?”
“说说我说快松手遭不住了”
换一种罚的方式好不好?
叶谨言松了手,紧紧的盯着楚漓,等着他交代。
“我连夜批奏折”
“楚漓!!!”
叶谨言一声喝,身上的人猛的一颤。
“你胆子越发肥了,不用膳,还连夜批奏折,身子不要了?”
一巴掌招呼到身后,身上的人吃痛,用手捂着身后连声求饶。
“阿言,以后不会了,饶了这次吧”
“饶?怎么饶你?说了那么多次,你哪次听进去了?”
“你要是不饶我,那换一种罚的方式好不好?”
“怎么罚你?”
“就罚我在床上伺候你一天”
叶谨言:“!!!”
楚漓俯身贴在他的身侧,手指玩弄着他鬓边的碎发,鼻息喷洒在他的耳畔。
“阿言觉得如何?”
叶谨言感受着他的炙热,带着些快要失控的热烈,突然迫不及待的想被他侵入纠缠。
一呼一吸间,还未等他开口回应,便被楚漓擒着双手按在头顶,强势地啃咬唇瓣。
“唔”
将军府
四面都是墙的昏暗空间中,只有最上面的狭小窗能透进来微弱的光线,却被黑暗吞噬,在残破的墙上泛不起一丝涟漪。
血腥味夹杂着腐朽糜烂的味道在整个地牢中蔓延,这里仿佛成了一个衔接地狱的牢笼。
一进到里面就能听到叮当作响的铁链声和囚犯的嘶吼声,犹如唤醒了沉睡的厉鬼,任谁踏足此地都会心生寒颤。
地牢中间的刑架之上,铁链锁住之人正在接受着鞭打,从身上的血污和翻卷出来的皮肉就能知道,刑架上的人已经挺了很久。
“啊,傅云初,有本事你就杀了老子!”
傅云初背靠在刑架对面的椅子上,手中把玩着一个金属制成的小筒,时不时拿起来单眼瞄着,朝刑架上的人比划一下。
听到刺客还有想死的要求,手一挥,行刑人立刻停了下来,让出位置来,垂手站立在一侧。
“说,你是谁派来的?”
刑架上的刺客用力吐出一口血污,“你没资格知道!”
傅云初一个冷笑,眼皮未掀,视线仍集中在手中的金属小筒上。
“一会儿再想说可就没机会了”
刺客青筋暴起,用力的嘶吼着:“来呀,杀了我!”
傅云初收起手中的东西,表情淡漠。
一个刺客而已,还激不起他半点的狠戾之心。
“别急,会杀了你,但是咱们也要走个过程,把东西拿上来。”
话音刚落,风阳从后面拿出一个架子,上面是各种刀具,由大到小整整齐齐的排列着。
刺客的眼神中生出了恐惧,但还是硬挺着直视着傅云初。
他这样的硬茬子倒是合了傅云初的心意,那样打两下就交代了的多没意思
“你听过剔骨之刑吗?”
傅云初那语气就像是问你吃饭了吗一样的随意。
刺客未发一语,傅云初走过去拿起一个小弯刀在刺客眼前比划两下。
“看来你不知道,那我来给你解释一下。
剔骨之刑就是用这些刀把你身上的骨头一根一根的取出来, 直到取出最后一根,拼凑成一副完整的骨架。
你放心,在取骨的过程中你是不会死的。”
刺客听着额前的汗珠滚滚而落,停不住的吞咽口水,嘴唇因极度紧张而发白。
傅云初指了下一旁的药罐子。
“看到没,这是我将军府府医研制出的药,喝了它,在行刑结束之前你想死都不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的骨头被取出来,感受着剧烈的疼痛,最后一刻才能咽气。”
“哈,是不是很向往?我觉得这个刑罚就适合你这样的硬汉。”
转身重新回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风阳,开始吧。”
“是。”
风阳走到刑架前,左右一看,未拿出一把刀。
“主子,我们从哪儿开始?”
傅云初表情淡淡,“髌骨吧,本将军不喜欢在我面前还站的直的人。”
“得嘞。”
风阳从刀具中选出一把不大不小的刀,一步一步走向刺客。
刺客此时心里已经彻底破防,汗如雨下,身上各处抖的不行,整个牢房中都是铁链的哗啦响声。
“啊——”
“我说——”
傅云初一挥手,风阳立刻原地停下来。
刺客这才开始颤颤巍巍的交代:“ 我的主子是祁王。”
祁王。
靖国的祁王。
傅云初的双眼一眯,又是他的老对手,战场上打不过就开始搞这些刺杀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