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交易(下)(初次教学/玩P股/手S/T交)(11 / 14)
却话锋一转:“要不还是今晚吧,看你状态不错,有望早点完成任务回家。”
“啊?”赵飞白一下窜起来。
“怎么了,想造反?”
“不不不,这么大的变故,我需要消化消化……你这老叫人坐过山车啊。”
“我喜欢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你忍一下。也许哪天高兴起来就直接赦免你了。”吴渊站起身,“给你五分钟消化一下,我先过去了。”
“我需要……‘准备’一下吗?”赵飞白虽然还好好盖着被子,但已经感到屁股凉飕飕了。
吴渊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准备”是什么意思,忍不住一笑:“不用,你自己弄太慢了。”
赵飞白磨磨蹭蹭进屋,看见床边一只大立柜的门敞开了,里面的东西他扫一眼就头皮发麻——皮拍、皮鞭、藤条、绳索、口球……还有好多不知道干嘛用的玩意儿,分门别类摆放整齐。
他在会所里看见过玩这种的,有些地方还带调教室,可以练习和收奴,他跟着朋友试过几次,只觉得繁琐又累人,还是直接抚慰性器官来得舒畅爽快。
但现在的问题不是感不感兴趣,而是……角色不对啊!
吴渊坐在床上手机打字,抬头见他杵在门口不敢迈步,拍拍身边的床:“上来,你想在地上做吗?”
赵飞白怀着渺茫的希望望向他:“那什么……今天……怎么做?”
“你不看见了吗?”吴渊的语气像在讨论晚上吃什么,“别紧张,不会全用到的。”
“会用到哪些呢……”
“上面三层,每层自己挑一样拿过来。”
赵飞白拖鞋蹭着地板挪过去,拿了一只最小号的口球、一根质地柔软的绳子,然后在虐待直肠和虐待皮肉的道具之间犹豫起来。第一次的奇耻大辱至今记忆犹新,想来想去还是选择受皮肉之苦,拿了个没苍蝇拍大的宝宝皮拍。
“挺聪明的哈。”吴渊看看床单上的三样,用脚把皮拍和绳子勾到自己身边,“口球自己戴上。”
需要入体的道具都是全新没拆封的,赵飞白拆袋子就拆了半天。这个尺寸大概是给娇小的女孩子准备的,他戴着毫无压迫感,舌根稍微用点力就可以把口水吞下去,不会令人羞耻地哗哗流;球体还有几个孔洞,戴上之后也能够用嘴呼吸。
吴渊看他准备好了,拿起绳子捋顺:“过来。”
赵飞白把手并拢递过去,但对方说:“整个人都过来,我身上有刺吗?”
他靠近点背过去,等着被五花大绑,但预判再次受到否定:“转过来,面对我跪好。”
吴渊耐心地指导他调整姿势:手背后,不能直挺挺地跪,人要往后倾,腰要往前顶,腿要打开……摆好以后点点头眼角带着笑夸奖他:“嗯,不错,很好。”
然后一把握住了他的下身,飞快套弄几下。赵飞白心理身理都受到鼓励,分身很快就充气完成,蓄势待发地立在小腹上,铃口张合着开始吐水,难耐地小幅度耸动腰部……
套弄猝然终止,他睁眼低头,眼睁睁看着吴渊修长的手指拿着那根绳子在根部绕几圈,再在囊袋根部绕几圈,扎紧。
……还是高估了对方的仁慈。
不过还可以接受,就是变相的锁精环嘛,这种程度的难受还是能忍的。然而赵飞白一抬头,看见吴渊拿起那根正常看起来毫无威胁的皮拍——反着拿,末端悬有羽毛挂坠的细长手柄高高扬起,运动轨迹的终点目测是……
操!
他腿一蹬就要窜起来逃跑,结果刚窜起没多高下身就剧烈牵痛,哀叫一声腿一软跌坐回去,紧接着手柄就带着风声结结实实落下来,又引起一声痛叫。性器先是一凉然后又痛又烧,滚烫酥麻的感觉缓慢扩散。肉棒上起了一道红痕,这要是没绳子早就泄气软下去了。
吴渊脚踩着绳子在床垫上碾了碾:“老实点,再躲就罚,声音喊大了也罚。”
赵飞白想抗议,但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一连串可怜的“呜呜呜”,话音未落皮拍就毫不留情地落下来,他还没反应过来要压低音量,立即更大地叫了几声,得到一连串密不透风的责罚。
不玩了,太特么痛了。他一只手解下口球一只手接住下落的皮拍,吴渊拽了拽:“放手,反抗也要罚。”
“靠,再这么罚下去我要废了。”
“不会的,这才哪到哪,快松开。”
赵飞白不仅不松还用力往后扯,两人较劲的时候动了动屁股,发现对方踩绳子的脚松了点,立即抓住机会改去抽绳子,抽出来以后跳下床,窜到柜子前抄了把散鞭当武器,一只手扒着柜门当盾牌,攻防兼备。
吴渊还没遇上过逃得这么麻溜的,等对方站定才反应过来,简直气笑了:“给我回来。”
赵飞白的姿态有如古罗马斗兽场中央的武士,只不过身上的浴袍松了腰带大敞着,被勒成深红色的下身和主人一样如临大敌,炮筒一般直挺挺冲着敌人,根部却又被绳子束缚着,蜿蜒逶迤拖了一地,另一头……还在床尾。
干。
他两手都被占了,机动性不足,眼看着吴渊一把捞起绳子,立刻放下武器举手投降:“拜托,我是实打实的s啊,真玩不来这个。”
“s怎么了?这又不是奖励。”吴渊毫不留情地把绳子绷紧,赵飞白痛得想叫又赶紧咬住下嘴唇,把一声高亢的“啊”硬生生咬扁成可怜兮兮地“呜”,同时膝盖一软差点跪下,两条腿哆嗦着勉强站住。
他都快哭了:“……轻点行吗……真的疼……”
“行,不打下面了,回来吧。”
赵飞白小心翼翼地靠近,蹭上床挨着边沿委委屈屈地坐下。
“过来。”吴渊一抖绳子他就条件反射地跟着一抖,从床垫上翻下去,爬上来之后乖乖凑近点。吴渊瞥一眼口球,他赶紧乖乖捡起戴好。
熟悉的眼罩甩过来:“戴上。”
视觉剥夺之后立刻丧失了大部分行动能力。他感到床垫震动一阵,手腕被抓住反绑在背后,这下活动限度更小了——绳子是从两腿间绕过去的,手一动就会扯到自己的下身。
皮拍的风声又响起来——这回听着是常规用法。左侧胸口一凉,泛起酥麻感,后面几下也跟着落下来,抖打在乳尖乳晕那一片,不痛,倒挺舒服的,丝丝缕缕的刺激挑逗着他的神经,快感从乳尖向四周辐射。下身也愈发胀痛起来,能明显感受到根部的勒痛。
责打停止,他失落地挺胸蹭了蹭空气,然后感到一团融融的暖意贴上来,在乳头处轻扫。那里早已被玩得充血涨硬,此刻敏感得不行,每一根绒羽都刺激着皮肤,痒得无法忍受。
好想要……想要更刺激的东西……他已经顾不上下面的牵痛,越来越用力地拧腰迎合,喉咙中溢出呻吟,口水早顾不上吞咽了,从口球的透气孔流出来。
对方帮他说出想法:“想要更刺激的?”
用力点头……然后乳尖被指甲掐了一把,这个力度正常应该是会痛的,但这时候已经被欲望麻木了神经,只觉得舒服,奇怪的电流向全身游走。
有根很钝的针在乳尖上戳戳捣捣,感觉很诡异,他又轻轻呻吟了一声。
“这个可以还你,但是耳洞豁了,以后再打也不对称了,干脆别打在耳垂,打在这里吧。”他意识到戳自己的原来是耳钉后面塞入耳洞的那根小棒——失踪一周的那只耳钉,“而且你这里挺敏感的,一碰就起反应,打上一定很好玩。”
敏感的头部被摸了一把,舒服得他浑身一颤,忍不住挺腰往那只柔软的手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