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交易(下)(初次教学/玩P股/手S/T交)(10 / 14)
赵飞白:。。折煞小生了,给您磕个响头
铁门打开,他瞪了黑洞洞的摄像头一眼,硬着头皮进去,默默祈祷不要看见那些客人。
门开了一半,吴渊睡衣外披了件大衣,头发向后束拢起来,额前碎发湿漉漉的。他递过来一把厚实的黑伞,还有一条动物皮毛制成的毛茸茸的围巾,然后像长辈叮嘱小孩似的说:“快点回家,等下路就不好走了。”
赵飞白先接过那条大尾巴围在脖子上,然后去接伞,吴渊仿佛无心地又问了句:“你爸的那些事一般不让你掺合吧?”
赵飞白不明就里地点点头。吴渊笑了下,似乎他爸完全放弃培养他这个不肖子是件好事:“那就好。最近少出来乱晃,能在家待着就在家待着,听他们聊不懂的事也别问。”
他再次迷迷糊糊地点点头,一边想着那种鬼地方怎么待啊,还没等到有人谋害他他就要被家里的空气窒息而死了。
这时候房子里面传来一个甜甜的女声:“还没好吗?站在风口会着凉的。”
赵飞白赶紧往后退:“快关门吧,别冻着了。”
说话间脚步声已经过来了,但是正好被门挡住看不见人。
“谁呀?”
“熟人。”吴渊扭头对门后说:“上楼等着吧,我很快就去。”
一双手伸出来抓住大衣的衣襟,收到胸口裹紧,然后往自己那边拉。
“乖,快回去,你这样才会冻着呢。”吴渊虽然这么说,但却宽容地笑着任由自己被拉过去,拉到一个角度就停住了。衣襟被并到一只手里紧紧攥成一团,空出的那只手滑到他后颈,揉着细软的头发,那根小辫子很快被揉散,红皮筋脱落。
手指贴着头皮缓慢插入发丝间,手背耸起细长的筋络,微微发颤。
女孩的呼吸乱了,门关上之前的瞬间赵飞白已经能听见她脆弱的喘息。
他低头看看地上的皮筋,捡起来套在手腕上,拉紧弹了自己一下,又痒又麻。勾起皮筋拧转,在手指上绕出一个小圈,然后加进一根手指把这个小圈撑开,再加入第三根。皮筋被撑得太细,割得手指很痛,他较劲似的塞进去第四根,不堪重负的红绳“啪”地断开。
干,又想做了,很想。只针对吴渊,不考虑后果。
吴渊在雪里送两个女孩子上车,叮嘱路上小心。转身准备回去,余光瞥见不远处转角墙根下的身影——哈,净爱吃飞醋的小受气包,怎么又是你呀。
点开微信找到“赵狗”:到家了没?
墙根下的人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这边微信很快收到消息:到了。
第二条:多谢吴总,百忙之中还不忘抽空关心我。
狗东西怼人倒学得挺快。
他退到门里继续打字:不用谢,就是看到家门口有条狗挺像你的,顺便问问
赵狗:你家门口哪有狗?
吴渊手机伸出去拍张照片,发送,没一会赵狗本狗就出现在他面前。
肩头湿了一片,围巾的毛倒了,露出一对红得发紫的耳朵,鼻尖也红通通的。吴渊皱眉,把自己的伞匀过去一点:“蹲那儿很久了?伞也不打?”
赵飞白鼻音很重地应了声,吸两下鼻子。
“干什么?大晚上的不回家给我看门?”
傻狗眼睛盯着地面:“我不知道去哪。”
“你被扫地出门了?”
“没有。我倒挺想的。”
这孩子可能脑子也被封印住了,冰天雪地的有家不回。吴渊上下打量他一番,说:“先进来暖和一下吧。”
我晦气,哪敢进你家……
吴总日理万机,就不打扰了……
赵飞白心里有一万句话可以回敬,但是再想逞能也架不住这鬼天气太冷,一阵硬梆梆的风抡过来冻得人脑袋直发懵,于是裹着衣服哆哆嗦嗦跟对方进屋。
“去楼上浴室,等下有人要来。”吴渊冲了杯热气腾腾的感冒药给他,“烫,端上去放一放再喝。多泡一会,想得肺炎也别在我家得。”
“一天两场?够可以的。”
吴渊没理他,拿了给客人的浴袍领着他上楼,赵飞白刚准备往里面那间大床房走,被叫住了,回头见对方正用指纹开另一扇门:“往哪走,想跟我上床了?”
里面陈设略简单些,浴室看起来有段时间没用了,估计是间客房。赵飞白有些失望地跟进去。
在浴缸里泡通透了,脑子也活过来,他一口气喝光感冒冲剂,披上浴袍出去窥探楼下。
我来看看你喜欢的都是啥样的。
这俩人有点眼熟……哦,是医院里遇到的,叫啥来着……赵飞白在脑海中搜寻着,突然听见下面提到“赵恺”两个字,一惊,多往外凑了凑,但断断续续传进耳朵里的全是寒暄闲聊。
“……要不我休息几天……你搬过来住一段时间……”
“……别麻烦了……我一个人可以……你们也注意安全……”
“……小心……有情况及时联系……”
白毛突然抬头朝这边瞥了一下,吓得他赶紧往后缩,几秒之后再小心翼翼探身出去,正撞上另一人阴沉沉的目光,差点心梗,这下彻底不敢看了,蹑手蹑脚撤离。
想去那个房间再找找耳钉,结果发现这层除了那间客房全锁着,就连通往三楼的楼梯也装了扇带锁的门。他回到客房的床上,钻进被子里玩手机。
过了一会外面响起脚步声。赵飞白在家形成了肌肉记忆,一听这方向冲自己来了,立刻麻溜地向里侧卧蒙上被子关掉手机平稳呼吸……然后才想起没这个必要。
但对方已经到床边了,他感到背后的床垫陷了下,然后额头被一只柔软温暖的手掌轻轻覆住。
只放几秒就收走了,隔着被子毫不留情地拍一把屁股:“起来,没发烧回自己家睡去。”
赵飞白把被子裹紧:“不要回家,我要睡大桥洞。”
“行,睡去吧,我管不着你,只要别赖在我这里。”
“……吴渊,咱俩的账算完以后可以做朋友吗?”
身后一声轻笑,似乎离耳朵更近了些,音调也变低沉了。
“什么样的朋友?”
“就是……那种……经常来你家……然后……”
“然后上床?”
赵飞白用沉默表示肯定。
吴渊在这片心虚的沉默中冷笑一声:“首先,你强上我;其次,你这样的我没兴趣;再次,你是赵恺的儿子。这三点里单拎出任何一条,你想的事都绝无可能。我解释清楚了吗?”
对方一向柔和的语调里掺入了几分严肃甚至严厉,赵飞白敏锐地察觉到,立刻产生一种小孩子被大人责骂的委屈感,背对着他乖乖点一下头。
“还有问题吗?”
摇头。
“确定?”
沉默。
“好,这个话题就算过去了,我不想再讨论第二遍。”语调又缓和起来,“还有,最近我这边出了点状况,有时候可能没法按之前定好的时间来。但具体的还不确定,遇到情况再通知你,在那之前……”
赵飞白没心情在意后面的话,闭上眼睛往被窝深处缩了缩。
吴渊说完,房间里静下来——然后响起一声轻叹,接着衣物窸窣,突然有一大团湿热的气息灌进左耳耳道里,激得人浑身一震:“不过,床单你想留的话可以留着。”
“什、什么床单……”赵飞白心虚地往下缩了缩,不敢回头。
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