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交易(下)(初次教学/玩P股/手S/T交)(7 / 14)
印记忆的那个人技术不错,就是太粗鲁了点。”
果然没一会记忆就模糊了,只是还残留着莫名的恐惧感,以至于赵飞白这天晚上剩下的时间都不自觉地跟紧吴渊,恨不得贴着对方走,即使到了人多灯亮的大商场里也是如此。挑耳钉的时候也心不在焉,由着吴渊选了一副,接过盒子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只是看到五位数的价格惊了一下。
他被吴渊放到小区门口,满口答应立即回家,一转身就戴上耳机在楼下转圈,十二点多了才上楼。
结果站在门口掏遍全身上下的口袋——钥匙不见了,但是坐吴渊车上掏手机的时候还摸到的来着。
他在叫醒家人和叫醒吴渊之间纠结了一番,拿出手机点开跟“周三债主”的对话框。
赵飞白:睡了吗
周三债主:?
赵飞白:没别的意思。。我钥匙好像丢你车上了
周三债主:叫你家里人给你开啊,大晚上的找我
赵飞白:怕搞醒我爸挨骂
周三债主:别怕,我也可以骂你[微笑]
周三债主:下次见你爸我得劝他装个智能门锁,大晚上的能把自己儿子锁外面
赵飞白:装了,但我最近在管制期指纹用不了,这个傻逼锁只能用我爸发的蓝牙钥匙开
赵飞白:我曾经研究过,然后挨骂并且没收钥匙一周
周三债主:行吧
赵飞白:感激涕零
赵飞白:这就打车过去
周三债主:我找出来放门口,到了按门铃,我在上面给你开锁,自己拿着就走
周三债主:早一秒关机就不用看到你消息了,现在还得下楼
周三债主:快点来快点走,我吃思诺思了
到地方以后按了好几下门铃都没动静,赵飞白正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锁舌“咔哒”响了声,门往里拉开。
吴渊只穿了套单薄的睡衣,脸色白得病态,眼角飞红、眼睛湿润、眼神迷离,波光流转间望着他盈盈一笑。
“你喝酒了?”空气中有浅淡的酒味,“靠,吃安眠药能喝酒吗?”
“你也来点?”
“谢谢不需要,我拿钥匙就回,太晚了。你也早点睡。”
“睡不着才喝的。我经常这样,吃两片还没用就喝一点,喝着喝着就睡着了。”
吴渊边说边转身往屋里走,赵飞白跟进来,趁人不在拉开鞋柜门检视一番:他的小白狗还在第一层最左边,但下面的鞋子做了不少自由运动,几天下来布局全打乱了。
他们大概不会在乎这种幼稚的细节吧,其他在吴渊家里有自己的鞋子的人。
他等了几分钟,忍不住换鞋进屋。
一楼除了夜灯只开着客厅里一盏落地灯,吴渊长腿交叠着架在一张小巧玲珑的茶几边缘,人陷入沙发里,柔软的脖颈向后折成一个快要断掉的角度,头发悬在靠背之外。
像一只死鹤。
睡着了?赵飞白蹑手蹑脚凑上去,结果对方自带雷达似的立刻抬头睁眼。
他立刻双手举到耳边做投降状:“我来拿钥匙。”
对方眼中的敌意和警惕逐渐消散,同时很快浓烟四起、醉意朦胧。他在身边坐垫上摸了摸,找出钥匙扔到茶几上,躺回去的时候顺手捞起地上的红酒瓶,对着瓶嘴灌了一口。
赵飞白把钥匙装口袋,不大放心地望着他:“少喝点,你胃不好。”
吴渊醉眼迷离地看着他笑,弯弯的眼睛盛满亮晶晶的星星。赵飞白上前要抢瓶子,结果对方手一伸自己递过来。
“我不喝。”
他条件反射往回推,对方便顺势把瓶子举到嘴边又灌了一口。
“这酒是我爸的,他本来说留到我结婚的时候喝。”
“那别给你爸喝完了,留半瓶结婚那天烧给他。”
“不打算结,我们家就到我这里为止吧,也算是难得做件好事。”
说着又抬起瓶子要喝,赵飞白硬是拽过来拿瓶塞塞上,远远放到一边墙角。回来的时候吴渊又用之前的姿势闭目躺着。
“你就在这儿睡?”
对方含混地应了一声。
“至少盖个毯子吧,喝过酒容易失温。”
没回应。
赵飞白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走上前手伸到吴渊身下把他托起来。跟那天在医院抱着差不多,只是这次吴渊身上衣服薄,能感受到灼热的体温,而且突出的骨头硌得他有点疼。
他一边往二楼走一边低头看怀里的人。吴渊放松的时候眉梢眼角非常温柔,只是眉心还有点发紧,显出几分柔软的忧愁。不像平时面对自己,眼神中总掺杂着点轻蔑戏谑玩弄之类的东西,冲淡了这份温柔。
目光滑到紧闭的嘴唇,停顿,深深凝视……
他把人放在那张大得没边的床上,盖好被子。
吴渊闭眼皱眉道:“睡不着。”
“一会就睡着了,你刚才不就差点在楼下睡过去。”
“那是头晕。别走,陪我一会。”
赵飞白看着吴渊和承载了他特殊回忆的床,既向往又畏惧,心情好比被皇上翻了牌子的太监。
“我还穿着外面的衣服呢,脏。”
“脱了。”
“……”赵飞白犹豫片刻,乖乖脱到只剩衬衫和内裤爬上床,抱着膝盖坐在被子外面。
“过来,进被子里。”
吴渊把被子掀开一个大口等着,他只好钻进去。里面热得像蒸桑拿。
他退避三舍,脸冲外在被子下玩手机:“好了,快睡,我等着回家。”
背后窸窸窣窣动了一阵,一条滚烫的胳膊搭在腰上:“再做一次。”
赵飞白一个激灵窜起来,手机“砰”地砸在地板上。做是可以做,他梦里都在跟吴渊做,关键是怎么做……
吴渊扯着领口把他拉到离自己很近的地方,鼻尖对着鼻尖,干燥的热风呼在他脸上。然后偏头,舌尖扫过他的唇缝。
酥麻的电流走遍全身,沸腾的热血直冲脑门。颅骨中爆发出威力堪比核弹的爆炸,天灵盖都被掀飞了,理智也早灰飞烟灭。下面“啪”地一硬到顶、涨到发痛,要不是下意识收住甚至有可能早泄。
做他娘的,管他怎么做,反正今晚必须做,不然人也要跟着爆炸了。
吴渊说话离得很近,耳语声有种吸引力,像个漩涡:“委屈你一下,我压力大的时候就会想做,做很多。”
赵飞白敷衍地应了声,急切等着对方闭上嘴好好接吻,但吴渊只是又蜻蜓点水地舔了下他的唇瓣。
“你累吗?”
靠,下面都蓄势待发了还在这问累不累?赵飞白直接上嘴亲,但对方不张口,还笑了下,他吮了几秒只好松开。
吴渊握着他后颈揉捏:“真懂事。”
三个字差点让赵飞白当场进化出大狗尾巴,呼哧呼哧卖力地摇,夏天都能当电风扇使。
吴渊被他那副样子逗笑了,又来回呼噜呼噜后颈:“这次可以用力一点吗?”
“……”赵飞白心想自己倒是可以用力,要多大力气都行,床板打洞不在话下。
沉默间又被吻上,他赶紧张口含住对方唇珠,贪婪地吸吮,舌头找到条缝就往里钻,然后开疆拓土、兴风作浪。
吴渊身体的味道、触感、呼吸吞咽舌头搅动发出的声音……一切都是赵飞白的催情剂。他一边急不可耐地几乎要将对方囫囵吞下去,一边感到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