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交易(下)(初次教学/玩P股/手S/T交)(9 / 14)
”
对方只是喉咙里含混不清地滚了下。
赵飞白逐渐不满足于这种意味不明的回应,对准要害用力顶了下,对方立即可怜地喘了一声,后面也颤巍巍收缩绞紧。他又撞了一下,挤到更里面,把肠道塞得很满,贴着耳朵追问:“喜欢吗?”
还是得不到想要的回应。不可能得到的,无论对方神志清醒还是不省人事。但他还是不甘心地一下接一下顶撞对方身体内部,手也在前面把性器套弄得不住流水,并且把许多热切的吻痕印在脊骨突出的背上。
喜欢吗?是喜欢的吧?是吧?
愿意接受我吗?
能不能给我一点回应啊……
能不能好好看我一眼啊……
看我一眼吧……
他偏头靠近吴渊的嘴唇,舔吮柔软的唇瓣,舌头递进去缠绞。口腔里面极尽温柔,虽然没能得到回吻,但赵飞白很快就把自己弄得要到了。
吴渊突然用力喘了几声,身体又猛烈痉挛起来,后面一阵阵收缩,吸得赵飞白马上就交代了,阴茎抽动着将精液喷在肠道里,在对方身上引发更加剧烈的颤动。吴渊突然开始不顾一切回应他的吻,并且用力摩挲他的脸颊和脖颈。
手中的性器很快射出了一股股白浊,落在床单和他掌心。放到嘴边,舔一口:以前没吃过别人的,居然觉得……不难接受。他慢慢把手舔干净,剩下一小口含着嘴对嘴喂给对方,但吴渊没吞咽也没回吻,他自作多情吻了一会,最后还是自己咽下去。
快感退潮冷静下来,觉得左边耳垂有点痛。摸一把——有血,耳钉不知什么时候被硬生生拽掉,耳洞也豁开了。在床单里找了半天,不见半点耳钉的影子。
赵飞白在浴室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回来打算抱吴渊去清理,但是实在舍不得就此结束,意犹未尽地抱着对方躺在床上。吴渊大概已经彻底陷入睡眠,呼吸深长均匀。赵飞白侧躺在旁边,手放在他小腹上感受那规律的起伏,一条腿搭在对方身上插入两腿之间;眼睛注视他的脸,用目光一笔一划描摹。
又想接吻了,怎么都不够。他长久地深沉地吻他,直到下身再次抬头,于是把人侧过去背对自己。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已经流出来很多,他借着润滑再次顶进去抽插,一开始还谨慎地控制力度怕弄醒吴渊,到后面便忍不住一次比一次往里,直到对方在半梦半醒之间发出疼痛的呻吟才退出一点。
他不知疲倦地抽插直到把最后一点精液悉数灌进对方身体里,然后抱着吴渊去浴室清理干净,自己也一起洗了洗。床单被弄得一塌糊涂,他从柜子里找出新的换上,把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脏的带走。
出门时路灯还没熄灭,月亮也在天上,但看眼手机已经过五点了。赵飞白不想打车,抱着一大团白布走在晨风里,跟几个行色匆匆的陌生人擦肩而过,大家都带出一串白气,在昨夜的灯光和月色下赶着新一天的路。
赵飞白找了个宾馆睡到中午,回家解释说昨晚跟狐朋狗友在城外某会所喝高了,于是喜提一顿例行公事的教育和禁足,钥匙被收上去直到年初二再下发,以防他过年还跑出去鬼混,破坏一家团圆的和睦气氛。好在周三是年初三,不耽误跟债主见面。
这几天为了避免碰见老爸,赵飞白简直把后面一个月的觉都睡完了,实在睡不着就在房间里玩手机打游戏听歌,白天老爸出门的时候可以拨两下吉他,晚上家里人都进各自房间了才出来觅食。
堪比新冠居家隔离。
这期间唯一一次例外是跨年夜,被两个哥哥软硬兼施拖出来半推半就吃了个团圆饭,随便扒拉两口想溜,又怕走得太早被骂,如坐针毡挨了半个小时。
回床上躺到十二点,摸出手机点开微信置顶打字:“新年快乐”,立刻蹦出许多拜年表情包,热热闹闹跳越着。他犹豫到表情包消失,继续犹豫到手机黑屏,没开灯的房间立刻显出恐怖的冷寂。
闭眼,睡觉。
吴渊的消息的一直没来。赵飞白一开始还提心吊胆生怕被找麻烦,很快又感到寂寞失落,并且逐渐开始担忧对方是不是跟之前一样生病了,可是又不敢主动联系,只好频繁刷新消息,以至于形成了肌肉记忆,一开微信就先划拉一下。
周二晚上终于有了动静,一句话:“明天给你放假,往后顺延一周。”
赵飞白手一抖,“新年快乐”的草稿就飞了出去,连忙撤回,随即意识到撤回更奇怪了。
对面打出一个问号。
赵飞白:误触,不好意思
周三债主:行吧,反正没给你包红包
赵飞白:为啥给我放假
赵飞白:你又生病了吗
周三债主:少咒我
周三债主:就是觉得大过年的见你晦气
周三债主:而且你初三就大晚上出门鬼混说不过去,我不能破坏你们家庭团圆
赵飞白打出“好吧”,从自动弹出的表情包里选了只垂头丧气的小狗。
周三债主:怎么,有假放还不高兴?
周三债主:斯德哥尔摩了?
周三债主:别急,下周给你安排个猛的[微笑]
赵飞白:。。不是没有不用,真的
对面很久没动静他才熄屏,闭上眼睛下坠下坠再下坠,沉回黑暗幽静的深海之底……
胸口发闷。
第二天躺到傍晚饿得不行了才爬起来,老爸和哥哥出去应酬了,他拿了桌上的钥匙出门吃饭,坐在餐厅里思考去哪里消磨这个临时加长的夜晚。一群好哥们儿要么在跟家人过年要么在外地旅游;会所在营业,但今天没心情。
去附近热闹的街市随便逛,挤在摩肩接踵的人群里漫无目的地走,感觉自己像是被拙劣地p进这幅图景中的,和别人甚至不在一个图层里。
走过几条街,人逐渐稀疏起来。顺着红砖墙边狭窄的人行道路过一对黑色大铁门,停顿,折回。
这是吴渊家。
因为没有提前联系,院门是锁上的,显得陌生。他盯着门牌看了一阵,鬼使神差抬手想按门铃,最后又放弃了。
手机震了下,居然是吴渊:“是你在我家门口?”
赵飞白:你怎么知道?
赵飞白:你们鬼师还会这个
周三债主:会哪个?
周三债主:是摄像头识别到门口有人
周三债主:昨天不说给你放假吗
赵飞白:碰巧路过
周三债主:哦
周三债主:家里有人,改天再请赵总进来喝茶
周三债主:慢走不送
赵飞白识趣地转身离开别人家门口。
“家里有人”。赵飞白想到那些鞋子,以及吴渊提到的画。他从口袋里掏出耳钉戴上。
“大过年的见你晦气”。所以就见了别人。
换位思考一下,见自己确实够晦气的。
回到灯火通明人声嘈杂的地方,手机又来消息了:
周三债主:有伞吗
周三债主:等下有暴雪
赵飞白:有
周三债主:真有?
周三债主:拿出来我看看
周三债主:别跟我瞎客气
赵飞白想起他刚说门口有摄像头。只好回复:没有,但我很快回家。
周三债主:进来拿一把
赵飞白:不用了,真的
周三债主:劳驾赵总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光临寒舍拿一把伞,不胜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