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他是被神厌恶了吗?(2 / 6)
槐序发现不对是在两个月以后,阿诺再一次搬到了远离族群的地方生活。
生态缸中一切照旧,欣欣向荣、一派祥和,没有任何异常。槐序十分不解,看完这段时间以来生态缸的监控,他才想起自己忘记带伊莲去做记忆清除手术了。
这个坚强的女人在崩溃之后明白过来自己遭遇的一切都与阿诺有关,开始着手准备自己的报复,她很快与生态缸里的新住民们打好了关系,同他们讲述了阿诺犯下的罪孽,引导他们夺取阿诺的猎物,霸凌殴打阿诺,将男人逐了出去。
槐序有些头疼,如今带伊莲去做记忆清除手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况且,小人能够承受的记忆清除的次数有限,短期内做两次,说不准阿诺真的会疯。
今天运气不错。阿诺捡到了野兽剩下的残骸,心情还算愉悦地往自己的小屋走,密林间闪过两个人影,阿诺知道他们又要来抢夺自己的东西了,咬牙拖着它在崎岖不平林间徒劳地飞速逃跑。
最终东西还是被抢走了,阿诺一瘸一拐地回到小屋,有些郁卒。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向神明许愿后,族人的长相会陌生了起来,说话做事大不如从前的那般亲昵,而原先温和可亲的伊莲也变得可怖。
他是被神厌恶了吗?
“我没看错吧,”辜月将行李递给迎上来的机械佣人,赞赏地拍拍它冰冷坚硬的金属脑袋,阔步走向坐在小型生态缸旁的槐序,“你居然买了个生态缸。”
他接过佣人递上的茶水,扫了一眼挂着浅笑给小人喂食的弟弟,秾艳的脸蛋上浮现出一丝不解:“这么上心,是突然想做这方面的生意了吗?”
“不是的,哥哥。”槐序伸手戳戳小人的脑袋,满意地看着他被戳得一个晃悠摔在地上,“你知道,生态缸属于夕阳产业,没什么前途。”
阿诺被欺负得很惨,最初槐序还抱着点让他们和好的意思,在每次冲突过后,抓着阿诺和那些人拥抱贴脸甚至亲吻。但这方法行不通,槐序一离开,他们便会变得更加愤怒,重新和阿诺扭打在一块儿,将他中意的宠物弄得浑身是血。
槐序对此感到苦恼,索性买了个新的生态缸,让阿诺独自居住其中。他对阿诺多少有些愧疚,事事亲力亲为,喂食、洗澡、打扫缸内卫生,用自己的办法弥补着被欺凌许久的男人。
好在阿诺从没怪过他,尽管不太适应模拟了现代社会的生态缸,总是躲到屋子里去,但槐序只要拎开那些鳞次栉比、造型独特的小房子,他便会乖乖地待在原地,任人揉捏把玩。
槐序按守则小心饲养过许多宠物,喂食数量精准的饲料、将笼中的温度调到适宜、最大程度地关心陪伴,不让它们感到孤独。大抵他天生不适合豢养宠物,无一例外的,这些可爱娇弱的小动物都因为各种各样莫名其妙的原因死掉了。
将死去的宠物埋葬后,他总是难过一阵,继而又在放学路上带回一只新宠物,为不久的将来种下一颗伤心的种子。将阿诺单独拎出来的那天,槐序就已经做好了不久之后在生态缸中看到男人冰凉的尸体的准备。
不成想,继承了死去宠物名讳的阿诺非常皮实好养,对食物没有太多要求,也不会因为温度的变化陷入休克,还会说话,就像上天赐予的礼物一般。槐序法地揉弄着他腿间大小可观的性器。阿诺生得一副敏感的身体,性器在粗暴的对待下,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他不自觉地抬腰顶胯,蹭着槐序略带些薄茧的手指,顶尖源源不断渗出清液。
从未自渎过的男人很快达到了高潮,颤抖着射了出来,喷出的精液沾湿自己的小腹。槐序用指腹揉搓着阿诺射精过后格外敏感的性器,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感觉顺着尾椎传到大脑,男人蜷起身子,用力推拒着槐序的手,浅肉色的柔嫩肉穴随之张合。
像在求欢。
槐序有些犯难,即便是小拇指,对阿诺来说也有些太大了,他不想弄伤自己的宠物,四处搜寻着合适的物品,最终将视线落到了桌上放着的那盒棉签上。
大小刚好,也还算柔软。槐序抽出一根,用药膏仔细润湿,左手握住男人,右手拿着棉签抵上他娇小的肉穴,细心地在穴周打转。
辜月坐在不远处,看戏一般望向这边,阿诺和他对上视线,终于明白自己遭遇的一切是因为什么,哭着同槐序求饶:“我不该、不该私自逃走的,请您饶恕我——”
“不要!……”他的请求被无视,冰凉的触感预示着危险即将来临,阿诺惊恐太过,双腿抽搐起来,眼角溢出的眼泪滑落掌心,他拉住槐序的手指,“求求您、别这样……我不会再犯了!……“
男人挣扎得太厉害,几乎从槐序的掌心滑落,他习惯性地命令佣人将阿诺拿在手心里固定住,无视他口中溢出的零碎求饶,平稳地将棉签推进去。
阿诺吓得哽起,哪怕半声哭泣都发不出来了,几乎已经想象到了自己的下场——如背叛部落的那些人一般被尖锐可怕的刑具捅进身体,穿肠烂肚,最后被丢到远离部落的丛林里去,被路过的野兽啃食内脏,最终变成白骨散落在林间。
可他从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仅仅只是想回到自己的族人身边去,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随着棉签的寸寸推进,穴口的褶皱被撑得几近透明,紧紧箍着润湿的棉签。阿诺突然没了声响,槐序抬眼去看,发现他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眼泪如决堤的河水一般滴滴答答落个不停。
生态缸的使用说明上曾提起过,说小人拥有和人类似的感情,在极度幸福或是感到痛苦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地落泪。阿诺看着不像是幸福的样子,槐序也不认为自己的行为会给他带来痛苦,不解地抬手擦掉他的眼泪。
“为什么流泪?”
哭了太久,阿诺有些鼻塞,结实漂亮的腹肌随着他费力地呼吸振颤,“……请您不要杀我。”
和论坛里其他人饲养的小人一样,阿诺渴望性的同时又对它充满了恐惧,竟然将它看作杀害的前奏。槐序听得想笑,安抚地摸摸他的脑袋,握住棉签浅浅抽插起来。
对娇嫩的内壁来说,棉签还是太过粗糙,抽插间毫不留情地扫过小巧的腺体,带来一阵阵磨人的快感,阿诺脚趾紧绷,身体轻轻颤动着。注意到他的性器随着棉签的进出溢出清液,槐序轻笑一声,油然生出股成就感来。
他的手很稳,没被不停哭叫的阿诺影响到半分,一面回想着在论坛看到的帖子,一面将棉签紧紧抵在肉穴内壁上,缓慢地按压打转。细嫩穴肉被磨得泛红,随着棉签的抽插溢出些水来,淅淅沥沥落到佣人冰凉的机械手掌上,汇成一小滩。
阿诺浑身抽搐着,被迫大开的双腿痉挛起来,前端喷出的浓稠精液一部分落在了他自己的胸膛上,另一部分沾上槐序的手指。青年很满意,只要解决了阿诺的生理问题,他就不会再想要回到部落中去,上赶着给人欺负。
槐序黑如深潭的眼眸中带上了点笑意,抽出那根从头到尾都被淫水浸湿了的棉签,抵到阿诺搭在唇边忘了收回的红润舌尖上,“什么味?好吃吗?”
若非面前上散发着象征情欲的腥甜气息,阿诺都快要以为今天是个和往常一般的寻常日子,槐序带着些新奇的瓜果蔬菜来到生态缸边,将它们递给自己,询问他口感如何。
如果没有向神许愿让伊莲爱上自己就好了,那样他还能继续过着从前的日子,不会被排挤驱逐,不会每天被抢走食物,不会被带到这个陌生的空间单独豢养……不会被一根棉签肏到高潮力竭。
干燥的、比原来大上一些的棉签粗暴地插了进来,阿诺发现自己又一次可悲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