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骨侵略X地捏着/嘴巴很红(7 / 23)
眼眶已经哭湿了,穴心的喷出的淫汁已经将他的裤子打湿。
“嗬啊啊,”
余舒止不住地抖着,被抬起的大腿疯狂地痉挛,媚肉像受不住空虚,一阵高过一阵的酥麻骚痒刺激着余舒。
他要被玩坏了……
“唔、不要、放过我,呃啊啊啊,”
余舒被翻了个身,后入的姿势使炽热坚硬如烧火棍的肉器抵在穴口,闻盛朗不急不缓地解着裤子,像是早就知道余舒会受不住地求饶。
啪的一声,巴掌抽在了白嫩的屁股上。
“错在哪?”
余舒哆嗦着,男人夸张粗大的阴茎正抵在翕张的小穴上,只要稍一用力,肉器就能凶狠地操进穴心。
把滋滋喷水的花心碾操得浑身战栗。
抽搐的花心在发抖,似乎也在畏惧着即将猛插进来的巨物。
啪,闻盛朗又不耐烦地扇了一下余舒的屁股,“说话。”
同时怒张的龟头喷出的腺液都打在余舒的穴口,被一张一吸的小穴舔了进去。
唔啊……
余舒刺激得发软,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着冲破天际的快感爽得晕厥。
但他背后的男人不同意,掰着臀肉,修长的手指横驱直入地摸到余舒的穴心,直直地磨着前列腺。
余舒的身体猛地弹跳,把手指吞得更深了,闻盛朗一下一下地动着手腕,轻而易举地剐蹭着湿软的肠壁。
“嗬啊、不要,”
男人的指腹磨着那块凸起,细细地研磨,看着余舒受不住地张着嘴,口水滴答滴答地顺着唇角流下。
馋得不行了。
“啊啊啊啊,”余舒的屁股被撞进粗长的阴茎,肉器勃起,涨大不止,堵住湿软的小穴里,一下一下地耸动着。
囊袋打在屁股上,闻盛朗把着余舒的腰,纤薄的腰腹被顶得隆起。
啪啪啪,强有力的劲腰猛地耸动,胯部不停地捣弄着骚点,也不管余舒受不受得住,“呼,”闻盛朗喟叹,“小穴都被操松了。”
“嗯?褚鸿雪操得你爽不爽?”
余舒抖着不肯说,被抓着屁股,半个身子坐在鸡巴上,硕大无比的肉器碾入小穴。
余舒一下就叫出了声,屁股上的软肉不停地翻滚着肉浪。
闻盛朗心里有股火,越操越凶,他哪点比不上褚鸿雪,余舒还这么护着不知道从哪里的野男人。
他越想越气,手指粗暴地握着余舒的脚踝,把余舒的腿打开到最大,身体被折叠着,粗黑吓人的肉棒啪啪地凿着肠壁。
骚肠子都要被碾坏,细细密密的流水从穴心里喷涌。
余舒剧烈地抖动,脚趾抵在闻盛朗身上,小穴被疯狂进出的肉棒捣成肉洞,一缩一缩地往外喷水。
余舒求饶的声音止不住地溢出,疯子,闻盛朗是个疯子。
余舒的心里有着一丝的懊悔,他当时就不应该让闻盛朗把他带出去。
而事到如今,反而要被闻盛朗倒打一耙。
余舒不停挣扎,小腿胡乱地踢蹭,“滚,你滚啊。”
“我滚了,你好和褚鸿雪双宿双飞,做梦,你想都不要想。”
闻盛朗的眼底猩红,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拼命地发泄肉器,将穴口捣得噗呲作响。
看着余舒因为快感而吐舌头,绷直了脖颈,“操,”闻盛朗不甘心,一只手把余舒抱了起来,抓着余舒的腰,上下捣弄。
阴茎操得更深更重了,余舒完全没有一丝一毫地招架能力。
“你再说一遍,啊?”
余舒高潮得上下喷水,爽得一塌糊涂。
花心不断地抽搐,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地咬着肉器,要从龟头里榨出浓精来。
“褚鸿雪就是个废物,他能把你操得这么爽吗?”
啊啊啊啊啊!!
余舒绷直了小腹,白皙的小腿陡然哆嗦,精液一下就灌满了肉腔,余舒眼眶里浸着泪水。
闻盛朗咬着余舒饱满红润的唇珠,都是他,这都是他的。
舌头拼命地吸吮余舒的舌尖,含着又吸又咬,余舒喘不上来气,面色潮红,身体痉挛得像一弓箭弦。
屁股下抵着男人的阴茎,汩汩的精液从穴里流出。
闻盛朗像狗一样舔着余舒的眼泪,餍足后收起了锐利的爪牙,一只手抱着,余舒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泪眼婆娑地看着闻盛朗,动了动手指,男人连忙地解着绑着余舒的细绳。
啪,余舒打了闻盛朗一巴掌,就像他当时打自己的那般,丝毫没有留情。
余舒害怕被打,毕竟闻盛朗可能一巴掌下去,他就会被打飞出去。
余舒颤抖着,看着闻盛朗顶着明显的巴掌印,眼神深沉地看着他。
闻盛朗没有问余舒为什么打他,打就打了,他跟余舒计较就没意思了。
他细想着老鸨的话,余舒故意地搭上褚鸿雪,撒谎,余舒求着他的时候都怕得不行,他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做出这种事。
那就是发生了什么事?
闻盛朗看着余舒,被欺负坏了的小雏妓身体上留有斑驳浅红的印记,明明怕到极致却还不肯说一句软话。
闻盛朗揉着余舒的手腕,那里因为被捆住而勒出了细痕,娇气,闻盛朗心里想着,手上也没有停下来。
“我不打你,但是你以后每打我一下,我都会打在你屁股上。”
闻盛朗抱着余舒,感受到余舒身体传来的战栗,怎么会这么怕。
闻盛朗皱着眉,看着余舒畏惧而躲避着他。
心里有些不舒服,就怎么怕他。
“不要动,”余舒像应急过后的小动物,本能躲着,闻盛朗掰着臀肉,看着穴口翕张,还行,没操肿。
“不准伸进去,”
余舒看着要把手指伸进去,立马说道。
“不伸进去,怎么把精液弄出来,难道你想带着我的精液去见褚鸿雪?”
闻盛朗软了声音,“你评评理,明明是你让我把你带出来,现在你却这个态度。”
余舒的心海底针,一天一个样。
闻盛朗偷偷地埋怨着余舒,褚鸿雪又是什么好东西吗,余舒那不得被欺负坏了。
余舒不理他,但是双腿发软,使不上劲。
“唔,”闻盛朗套着黑手套,轻轻地抠弄着小穴,“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
闻盛朗心想,虽然他没有立马把余舒接出来,但他也好生吩咐了老鸨,不让余舒少了吃的,少了喝的,怎么反而现在一见面,跟仇敌似的。
余舒踢着闻盛朗,垂着的小脸半响才肯吭声,瓮声瓮气地说着:“你骗我。”
声音里透着一股子的委屈,好像当时的满腹委屈都涌上了心头。
饿着肚子,像一只没有人要的小狗,偷偷地躲在暗处,期待着快有一个好心人来带他走,或者能给他一个馒头。
余舒本来都不肯说的,感觉这种话一旦说出口就会被笑话,闻盛朗骗他应该也是正常的。
没有人要他。
闻盛朗愣在了原地,伸进小穴里的手指停住了。
余舒把头垂得低低的,好丢人啊,说出来就感觉他一直在期待,等着闻盛朗。
余舒抿了抿唇,命令道,不准哭,余舒你不准哭。
不要就不要,他现在也有人要,余舒不敢去看闻盛朗的反应,自顾自地说着:“好了没?”
“衣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