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骨侵略X地捏着/嘴巴很红(8 / 23)
被你弄坏了,我要怎么回去。”
余舒偷偷地埋怨道,他现在也是有家的,他现在要回家了,家里还有人在等着他,他要早点回去。
余舒动着,要让闻盛朗的手指从小穴里离开。
闻盛朗眼眸晦涩,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闻盛朗没有说话,他一直不擅长解释,他喜欢用行动来表示,但现在的事实就是因为他的故意地想让余舒再等等他,一切都崩溃了,土崩瓦解。
余舒慢慢地站起来,还有一些精液留着大腿根,余舒看着他身上的衣服,不能穿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件衣服?”
闻盛朗动了动手指,余舒接过,跟闻盛朗道了谢,慢慢地穿着衣服,腰肢大腿屁股上都还留有男人的宽大的手印。
暧昧不清,余舒穿好了,看着闻盛朗神色不好,还宽慰道:“好了,我现在不怪你了,我要走了。”
“走?你要走去哪?”
声音从门口传来,稠丽俊然的陌生男人微微俯下身子,对着余舒笑道:“好可怜啊,我弟弟把你玩成这样了。
看到余舒不知所措的眼神,男人的笑意愈发明显:“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闻止轩,是你未来的丈夫。”
闻止轩看着余舒身体向后躲着,“怎么了,是我弟弟没有伺候好你吗?”
闻止轩半眯起眼,看着余舒暴露出的皮肤,上面留着斑驳淡粉的痕迹。
“哥,”闻盛朗叫了一句。
余舒躲在闻盛朗背后。
闻止轩凌厉的目光上下扫视,余舒的双腿发抖,身上穿着明显不合身的宽大衣服,像个误入危险之地的小动物。
眼里满是戒备。
闻止轩坐在桌前的椅凳上,手臂自然地扶在桌上,“嗯?我弟弟没有跟你说吗,他交了赎你的银票。”
“现在你是我们的人了,”
“你现在要跑去哪里,不能跟丈夫汇报一下吗?”
闻止轩的瞳孔漆黑,瞳孔盯着人时,仿佛能洞察出人心里的一切想法。
他没有给余舒辩解和逃离的机会,“喏,这是合同。”
伪造一份合同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了。
“怎么还不过来,”闻止轩的手指在桌上点了点,“不来看一下你的丈夫长什么模样吗?”
余舒不敢,闻止轩先声夺人的强势,和武断专横的气势就让余舒恐惧。
“我,”
“怎么,你不认这份合同了?”
闻止轩的面上虽然依旧没有变化,余舒下意识地觉得男人生气了。
说话的声音更小了,“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闻止轩陡然变了刚刚的好说话,手段强硬,“你过来。”
余舒对上闻止轩的眼神,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明明闻止轩没有大声地同他说话,一副有商有量的君子模样。
但现在像露出本性,朝猎物张开了獠牙。
“我劝你过去,跟我哥好好地说清楚。”
闻盛朗目光落在余舒的脖颈上,闻盛朗很清楚,余舒在怕。
但怕就对了,这个家里总要有人能留得住余舒的。
不管用什么方式,余舒都不可能离开闻家。
闻盛朗的眼神晦涩,他现在也要去知道到底是谁骗了他,欺上瞒下,到底是有几条命。
余舒感觉到闻盛朗要走,手指下意识地抓着。
“听话,”闻盛朗看着跟他一母同胞的哥哥,“我哥不会欺负你的,你要跟他好好地说一下。”
闻盛朗朝他哥点了一下头,示意后就往屋外走去。
闻盛朗听到他走后屋内开始发出动静。
“出来,”
闻盛朗刚刚出去,余舒就躲到了床底,动作快的仿佛干了很多次。
余舒撅着屁股,不肯说话。
合同上一定写的是不好的事,闻止轩没有动作,慢慢地讲着:“你们那里如果被退货了,会怎么样?”
“伺候两个人总比被抓到门口,当着过路人的面被惩戒强得多吧。”
余舒缩着,听着闻止轩的声音,“白纸黑字写着,想来褚鸿雪再有本事,也不能随便把你带走吧。”
“合同上写了什么?”响久,床底下传来余舒的声音。
闻止轩勾着唇,“守我们的规矩,你既然不愿意,我们也不会强求,只是我们不做赔本的买卖,你最少也得在我们这呆上十天半个月。”
“你不会不知道你的赎金会有多少吧。”
余舒探出个脑袋,眼睛看着闻止轩,“十天就可以了吗?”
“那是自然,”
余舒身体往外爬,他想得简单,人应该守诚信,闻盛朗既然做到了,他也应该信守约定。
闻止轩突然把余舒拢到怀里,余舒坐在男人身上。
余舒的衣服很宽松,方便男人的手指,闻止轩慢慢地捏着余舒腿根的软肉。
丰腴细腻的大腿内侧,闻止轩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揉着。男人坚硬如铁的下体抵在余舒的腿根,“我弟弟射进去了?”
闻止轩的手脱着余舒的衣服,男人的手法很好,揉得余舒一下就软了。
“唔嗯,”余舒应了声,闻止轩眼神看着余舒腿间的白浊,“偷吃都不擦干净,被褚鸿雪看到,会不会罚你?”
余舒不知道闻止轩为什么会这么说。
“出去偷吃的妇人都会被丈夫惩罚,舒舒想被惩罚吗?”
闻止轩的手掌上带着薄茧,揉着白皙的腿根,闻止轩现在看上去很好说话,余舒就忍不住地放松下来。
像一只被揉顺的猫,舒服地喘了出来。
这么淫荡,一个丈夫哪够,闻止轩的手伸到肉壁里,“里面好湿啊,什么时候开始流水的?”
“唔,不知道,”
余舒想夹紧腿,被男人的手握住,手掌轻轻地拍着小穴,开始发出黏腻的拍击声。
“嗬啊,”
每被拍打一下,余舒就忍不住地呻吟。
闻止轩的手掌娴熟地拍着,扇了两下,又奖励地揉了揉,让那本来就湿润的地方更加地泛滥。
余舒的腿被放开,男人的手揉着下半身,性器也开始勃起,舒服地流出腺液。
闻止轩突然停了,余舒的睫毛上沾着泪珠,双腿间的淫水已经流到腿弯,大部分都渗到男人的裤子上。
“要不要更爽一点,水喷得更多一些?”
闻止轩的声音在余舒耳边响起,余舒发着抖,双腿却并不拢地在渗液,好舒服……
闻止轩把余舒抱了起来,让余舒双腿并拢,在余舒的小腹上垫了两个枕头,屁股自然而然地翘起。
“唔,”
巴掌落在了余舒的屁股上,余舒被刺激得身体猛然一抖,翘起的肉棒在空气里哆哆嗦嗦地喷出腺液。
闻止轩大掌揉着饱满柔软的肉臀,细腻绵滑的触感,巴掌打下去,余舒的腰肢就忍不住地颤抖。
“小娼妓,是不是被很多人打过屁股,这么喜欢勾引男人。”
余舒的屁股被扇得绯红,身下更湿了,闻止轩打得不重,反而皮肉扇打发出的声音清脆。
任谁一听都知道,这里有一个被脱光了按在床上被男人打着屁股的娼妓。
“没、没有,”
余舒挣扎着,反而浑圆的屁股上多了两道巴掌印,“没有?这是什么?”
余舒看着男人手指尖的水渍,是从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