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左慈]白梅绽(开b 教导 指J)(2 / 5)
似乎已经膨胀充血的前列腺。在玩弄前面时,这处凸起就更明显了。
“师尊,这里是男子的骚心吗?一碰就喷出来好多水,把我衣袖都溅湿了。”
“啊,师尊,怎么突然夹紧了?有些疼。”
“我想在你身上种梅花,以后师尊只能为我开花…好不好?只属于我的白梅。”
你的挑逗叫左慈脸红的更甚,你发现他似乎对这种下流话敏感的不行。
这才说几句,他就仰着脖子挺腰,玉茎喷出大量液体,幸好你反应快,将它往左慈腹部按,淫水夹杂着精液全数浇在他自己身上。
随着腰部离床,你的手指也随之从他后穴拔出,发出啵的一声。
“嗯哈…啊…”左慈浑身像是被点燃般,又红又烫,黏糊糊的液体在身上,总是满是冷清的眸子微微上翻,双腿也卸力从你腰上落下。
一向清冷端正的左慈被自己的徒弟兼心上人弄的乱七八遭。
你像是小狗般,低头亲亲他痉挛的小腹,吻走一些淫液,抬头时还拉出一道银丝。
还没等你问你学的如何,他一个用力坐起,你措手不及给他反压在身下。
你从他脸上看出了与以往镜湖不同的神情,就像是春潮,来势猛烈旖旎。
他虚坐在你跨上,怕压着你没敢真坐下去,总算有了暖意的指尖抹去你唇上残留的白浊:“学的不错,吾可再教你些别的。”
你咽咽口水,有些不确定的问:“啊?还…还来一次吗?我感觉诅咒好像已经压制住了”开玩笑你扣的手指都酸了!
你暗自发誓,等回广陵就好好锻炼,当上面那个果真是费力。
左慈浅笑一声,本来已经打退堂鼓的你一下子振作,被蛊的找不着北。
突然觉得不累了,再来两次都没问题!
他俯下身,只是用臀部蹭蹭你,你耳边被他的气息挠的痒痒的,忍不住缩脖子。
“你喜欢这样?”左慈说罢含住你的耳垂,细细舔舐。
“哈…哪…哪样?哈哈哈哈…师尊!痒…”耳朵是你的弱点,你笑着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拉住手扣在红肿的乳尖上。
他放过你的耳垂,对上你的视线:“刚才那般对吾,你很喜欢?”
“师尊怎知我喜不喜欢?”你反问,手指已经熟练的捏住那颗果实,捻磨着,惹的左慈急急低喘几声。
他的指腹在你嘴角点点,垂眸,眸中被你塞的满满当当,再容不下他人:“你笑的很开心。”
呃…好像…确实没压住嘴角。前面还知道装矜持一些,结果后面左慈实在是太诱人了,所以笑的有那么丢丢放肆,很正常对吧!
所以你很大方的承认了:“喜欢。和师尊怎么样都喜欢。”
唇被柔软堵住,白梅淡雅浓郁的香气充斥着鼻腔。
他捧着你的脸,像是捧着他最最珍贵的东西,小心呵护。
这场白日宣淫持续了许久,你都快忘了怎么又和左慈做了那么多次。总之你从他房内颤颤巍巍出来时,天边已然泛起一丝橘色。
手真真的扣的快麻了,甚至指腹都被淫水泡的有些皱。
不是,明明你是在上面那个,为什么这么狼狈啊?!
这一次你是真的明白了左慈善房术这句话的含金量了。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他都是雪地里摄人心魄的妖,叫人迷失在这片白。
“好。若你想要,可以来找吾。吾…都会给你。”你只记得他说这句话时,眸中一闪而过的期望,还有落寞。
比起袁基还有你的副官等,你似乎很少与左慈相处。
明明儿时最喜在他身边,长大了后却同他分多聚少。
左慈也变着法子通过心纸君提醒你已经很久没回去过了。但你总因为公务缠身脱不开身婉拒。
愧疚之心一下子溢出,所以后面几次都很卖力,直到他身上黏糊糊的,床单也湿透了。
嘶…还真别说,累归累,确实爽。你咂咂嘴,揉着手腕闲情散步的往自己的住处走。
不知不觉在隐鸢阁也呆了不小时日,不得不说没有工作,做徐神史君他们的小宝,好孩子就是舒坦。
你不在的日子绣衣楼简直是鸡飞狗跳,在接到你的亲亲副官鱼脚不知被谁捡走。
叹出一口气,你转而笑着将鸢报收好。
看见大家精神状态还是这样的那你可就放心了!
还能闹的动那就是没什么大事。
完全见怪不怪。
起身走向书架子前,挪动几本书,随着轻轻啪的一声,书架内打开一个暗格,里面放着另一份密报。
你无意想对自己身边人那么多猜疑,只是有时候谨慎也是没办法的事。
绣衣楼眼瞧着密不透风,实际上被蛀的谁都可以放眼线在里面。
你不知道到底谁是全然可信,谁又是暗处的鬼。
错综复杂的局势将天下分成几块,每个人都想得到最大的那块。
乱世,人心最是难猜。
待你处理完淤积的工作已有好几日过去,重要的一环又跑的不见人,你派人去各大歌楼寻,守株待兔总会蹲到这个烟鬼的。
过后日子里收到一批新的布匹,无论颜色还是光泽都属上成品。动手翻翻,你眼尖的发现一块墨绿的绫罗绸缎,脑中下意识闪过一张艳丽的脸,当即决定如何处置这块布。
天色将沉,你趁着月还没出往那人住处赶。
“给我的?”翠绿的眸往布匹上扫了一眼,目光定在你身上。
得到你肯定的点头后,文丑唇角勾勾,意义不明的一句:“贵妇人都爱这种东西。”
话这么说,但他还是接下了你的礼物。
“我觉得这匹布很适合将军,所以送来了。”文丑虽长相阴柔,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毒蛇,妩媚中带着阴冷。但他肩生的宽,站在你面前时投下一片阴影,将你笼罩。
文丑爱笑,大多时候都是阳奉阴违,唇勾着,眸底却不带一丝笑意。每每他拿这种笑应对你时,你就觉得背后凉飕飕。
问言他挑眉,侧身为你让开一个过道:“是么?那便谢过殿下了。殿下难得来一次,进来坐会儿吧。”
这话由文丑说出口就像是引猎物入洞。
他今日似乎心情还不错,你想着坐会儿吧,正好许久没来见他了。
文丑为你沏了杯茶,茶水在白玉杯中晃荡着,倒影出你的脸:“我泡茶的手艺还不错,连那袁氏那几位公子都挑不出差,殿下尝尝?”
他将袁氏和公子两字刻意咬重,若不是说话的人是文丑,你都要以为他是不是吃醋了。
茶水入口,满齿留香。
清香随着袅袅白烟弥散在空气,整个房间都被染上香气。
茶水的色泽通透度你都挑不出毛病,与袁基的茶技当真不相上下。
“毕竟末将以前可是当过仆人的。”刚喝下第二口,你差点被他后面的话刺激的一口喷出,呛的手握拳放在嘴边一阵猛咳。
后背被不重不轻的拍拍,你简直觉得如芒在背。
他倒是幸灾乐祸的欣赏你狼狈:“殿下慢些。”
缓过一口气,你对上他阴柔的眸,幽潭似的,深不见底。
文丑性子乖僻,下手果断,面对不喜之人从不手软。为了避免过多事后麻烦,平时出任务你都爱派颜良同他一块,希望能稍微稳定他的情绪。
你也想生他气啊,但人家又是个美强惨,自怜自惜的摸着脖子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