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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日,年年给了他一个新的概念,叫做劳改,也就是劳动改造。
从前,这样的罪犯,要么是徒刑,要么是关押几月到几年,关押还得管饭吃,简直是浪费粮食,也占地方。
但徒刑,却是和他加年年提到的劳动改造有异曲同工之妙了。
至于劳改到什么时候,那就等着吧。
还有那些李家军,今天参与动手的,按照律例,原本也是死罪一条,念及他们都是壮汉,直接杀了也可惜了。
更何况,毕竟是李家军的士兵,全杀了也不合适。
这劳改,修桥铺路,活计也分轻重,有些重活儿,把这些壮汉拉过去,不也正合适?
至于那些没动手的李家军,暂且先不能动。
毕竟文武官职是各自为政,他现在是以安北王的身份处置了贪赃枉法的李季,至于那些伏诛的李家军,不是因为他们要劫法场吗?
劫法场,被伏诛,这不是正常吗?
所以没动手的那些,他即便是身为王爷,也是无权处置的。
要等着陛下的安排。
祁秋年望着楼下的晏云澈,满眼的欣赏,他加阿澈,这一招,几乎是一石二鸟,解决了李季这个北宜的大毒瘤不说,就说李家军,今日也分了个黑白。
动手的,不能留,没动手的,可以先观察着,瞧着也是些可怜人呢,如果能想办法收编一下,多一些可用之人,那也是好的。
晏云澈又抬手,“来人,去炒了李家,所得财产,全部充公,用于北宜的发展建设。”
“是。”立马就有侍卫和衙役应了声。
抄家啊,这可是美差。
晏云澈和祁秋年都知道,会有一小部分落入他们的手中,但这不重要,就当是给诸位侍卫和衙役们的辛苦费了。
再则,王爷的侍卫和府衙的衙役,属于两个部门,互相监督着,也不会太过分。
所有命令都传达出去了。
可事情还没完。
先前查封青楼,不是还抓来一堆’客人‘嘛,有部分也罪大恶极,不过没到死罪的地步,全部拉去劳改。
还有的部分,就是纯粹的好色之徒,就是去青楼寻欢作乐的,平时也没做什么恶事。
这样的最难判罚了,毕竟大晋并没有明令禁止不可以逛青楼。
祁秋年很唾弃这样的行为,但也不好直接重判,否则也难以服众,于是他想了个办法,让他们交罚款,名单公之于众,然后根据情节严重性,做几天的苦力,放回去得了。
再有下次,那就不会手软了。
在他看来,这样的判罚是轻松的,但是在那些嫖。客看来,却是要了他们半条命啊。
从前也没听说逛青楼还要被抓去做苦力的啊。
唯一爽快的,可能就是这是男子家里的夫人了。
活该!!!
李家的事情,到一个段落了,也是他们动手快,没给李季反应的时间。
此次案件的卷宗等一系列的,全部都快马加鞭地送到京城,呈交到陛下面前去,不能给李国公反应的机会。
而他们,也要通过电报机,把事情先给苏寻安和晏承安传回去,让他们暗中也做一些安排。
瞧着前期的事情都差不多了,后期就看陛下怎么处置李国公了,但因为这件事而衍生的琐事还不少。
比如青楼里的那些打杂的小工,后厨的厨子,这一类虽然没有直接性地参与青楼的事情,但也算是涉案人员,而且有部分也欺辱过弱小。
“全都交给我就是了。”祁秋年大手一挥,“刚好他们也做惯了这些活儿,马上不是要准备修路了,让他们去给那些劳改犯煮饭吧。”
算是个比较轻松的活计,但也没自由,算是判罚,先做两年再说,表现好的,就直接放他们回家。
修路的问题,还是先修水泥路吧,铁路是暂时不敢想了,不是没有技术,是没有铁啊。
这晏云澈出手对付李家的这些时日,祁秋年也没闲着,去笼络了不少本地的大小商户。
还是故技重施,先捞钱,不过这次拍卖了两件东西。
一件是水泥的经销权,整个州府,隻选了三位出来,也就是说,以后的北宜州府,只有这三个人有贩卖水泥的权力。
这水泥,现在还看不出好赖,百姓对他最大的理解,便是去年新修的城墙,但之后,祁秋年把建设搞起来,用水泥红砖盖房子,他们就知晓这水泥的好处了。
造价低,但结实耐造,青砖房,他们修不起,红砖配水泥,他们还是可以咬咬牙修一栋的,主打一个性价比。
再则,祁秋年要搞建设,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当然要先让百姓们慢慢富裕起来,有了钱,那不得把泥坯房换成砖瓦房吗?
到时候这水泥,不就成了紧俏货?
拿到经销权的三个经销商,想到这个画面,整个人都激动得面色通红。
这水泥的经销权,可不只是他这一代,是可以传下去的,也就意味着,他们的家族,多了一个可以世代相传的生意。
即便是为了这水泥经销权,他们几乎拿出了半数的家产,也是值得的。
另外一件,就是才做出来不久的香皂,以及香水儿,这东西,一看就是有钱人才用得起的东西。
香皂,比起常用的香胰子,那可要好用太多了,特别是每一块都还有不同的花形,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