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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儿,比寻常的香熏,留香时间更久,而味道丰富,无论是淡雅的,还是馥郁的,全凭自己的喜欢,特别是这香水,还用了玻璃瓶装呢。
玻璃的价格,即便是被祁秋年打下来不少,但依旧还属于奢侈品行列。
本地的销售是不考虑了,当然要做外地有钱人的生意。
那些繁华的州府,这香皂和香水儿,必然是不会缺销路的。
这代理商,数量招得多一些,总共有十位,他们想卖到什么地方,卖什么价格,祁秋年也不作干预。
有了这两样东西搞出来的钱,再加上祁秋年自己出了一部分,第一步的建设,是可以慢慢着手行动起来了。
“还有那些女子。”祁秋年考虑了一下,“我想去见见她们。”
那些姑娘从青楼被抓出来的时候,个个都穿得单薄,地牢苦寒,祁秋年也给翁植暗示了一下,最先提审的,就是这些姑娘。
提审完了之后,祁秋年就让大源儿先去买了座宅子,先把姑娘们安置过去了。
虽然说了要让他们去王世棋的纺织厂上班,包吃住,还是得问问姑娘们自己的想法。
“我陪你一起去吧。”晏云澈说。
祁秋年却摇了摇头,“你是太守,也是王爷,她们见到你会有压力,还是我带着王世棋去吧。”
他只是个商人出身的男爵,而且也比较平易近人,这次青楼案件,他也没有明着出面做什么。
晏云澈挑眉,“年年最近和王世棋走得很近啊。”
祁秋年学着他,也挑眉,“怎么?我们家阿澈是吃醋了?怪我冷落了你?”
晏云澈轻笑,“确实,年年最近可太忙了。”
其实是他们两个人都忙,铁了心要把北宜这个地方发展起来,他们也进行了分工合作。
晏云澈管内政,祁秋年管发展,刚来这里不久,百废待兴,需要忙活的事情确实是太多了。
以至于,两个人很久都没有亲热过了。
祁秋年哼唧一声,然后猛地扑过去,把晏云澈困在了椅子里。
“既然阿澈觉得本侯冷落了你,那本侯现在就来疼爱疼爱阿澈。”
晏云澈勾起嘴角,一个抬手的功夫,被困在椅子里的人,就变成了祁秋年。
“年年不是说很久没亲热了?那本王现在就想同年年亲热一下。”
目光对视,劈里啪啦地溅着火星子,不觉间,双唇就已经吻在了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呼吸。
缠绵间,祁秋年脑子晕乎乎的,可他却突然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他什么时候说很久没亲热了?
不就是心里想了想而已啊。
他和晏云澈的默契已经进化到这个地步了?
晏云澈没给他继续想下去的机会,抬手抱起他家年年,就回了卧房。
“白。日。宣。淫啊,我的七王殿下。”
“我的男爵殿下,要拒绝吗?”
“那你有本事来真的啊。”祁秋年挑衅。
“年年不是怕死?”
祁秋年诡异的想法又冒出心头,他只是在心里想过,如果来真的,他可能要死在晏云澈床上,可也只是想过而已啊。
【难不成我说梦话的时候说出去了?】
晏云澈忍笑,读心术的事情,他和年年还有一生要相伴,他知道年年是个聪明人,迟到会看出端倪。
与其被动暴露,不如坦白从宽。
如果做不到一辈子都瞒得严严实实的,那这种事情,还是早一些与他的年年说清楚比较好。
所以,他才会故意地露出破绽,先让他家年年有个心理准备。
徐徐图之,好让他家年年知晓,他即便是有读心术,亦是真心实意,即便是有读心术,也从未用此拿捏人心。
即便是他的年年心口不一,他也甘心情愿与他坠入红尘。
祁秋年恍恍惚惚间,手心发烫,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别的事情了。
’挊‘,这个事情吧,男人都会,但他家阿澈的技术,是越来越好了,他通常在阿澈手里都撑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可阿澈也是恶劣的,非要按住他,要等他一起到达顶峰。
白。日。宣。淫了一番,祁秋年摊成了小饼饼,去见姑娘们的事情,还是明天再去吧。
姑娘
受害者,终成加害者。
住在院子里的姑娘,其实已经没有刚被抓出来的那么多了,少部分曾经的’头牌‘,已经不在这里了。
因为有少部分姑娘,在里头待久了,被彻底洗脑,想要过上’好‘日子,最终,他们也参与进去了拐骗少女,诱。惑那些男子赌博,卖儿卖女卖老婆,与李家狼狈为奸。
晏云澈这次的判罚很公平,即便是知道她们曾经也受过伤害,但这并不能成为她们伤害别人的理由。
所以这些人,是没有资格住在小院子里的,也早就服刑去了。
可是剩下的姑娘们不知情啊。
她们被权贵’欺压‘太久了,也太害怕了,她们害怕才出狼窝,又落虎口。
那些头牌,是不是又被贵人送到什么其他脏地方去了?是不是很快就要轮到她们了?
少有的几个人家清醒,也就是陈绿梧一行去参与过当众指认的姑娘。
陈绿梧,“别哭丧着脸了,在这里住着,每日还有人准时送来新鲜的肉菜,姐妹们只需要自己动手做顿饭,不比楼子里的日子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