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身体检查(集体露出所有人强制)(2 / 6)
人才能在往世团聚。
最终发表结果果然姳姳和几位各方面俱佳的被选为上等,桑乌和香香只分到中等,有一方面有大缺陷的被分到下等。虽然现在没成功分到上等到了猎场也还有机会,不能在这里放弃,桑乌想。
本来该结束了,突然远处负责男奴的嬷嬷和主管来福耳语起来,原来是今年这批男奴质量不够,缺了一位上等,却是怎么都选不出来了。只能来女奴这边再看看,让女奴这边多选一位补上。
“既然是替男奴挑一个能逃的不就行了。”看嬷嬷们都选不出来,来福拍板了。
嬷嬷赶紧让领队的选体力好的中等出来比试,脚程最快的升级成上等。桑乌肯定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因为之前一轮测试的表现她果然被选上了。
出列的女奴们赤身裸体还刚泄过身子浑身无力却也只得在众人围观下开始比试跑步。随着嬷嬷的一声令下,女奴们向前冲去,未束缚的胸部和臀部上下摇动,被晃动和迎面的风刺激到有些敏感的腿间又有淫液流出,脚步也停滞下来。桑乌没有那么敏感之前的练习也没白费,而且在体能上能做她对手的已经被选为上等了,导致她到终点的时候第二名差还她一大截。
看了结果来福点了点头。没有争议桑乌重被改为上等,等级评定这才结束了。
“你们一直在看我。”归去后桑乌和香香被意外的人叫住了。
香香走上前:“我叫香香。你叫姳姳吧?其实大家都在私底下议论你呢,也不止我们两个在看你,不过可能我们有点太明显了吧哈哈。大家都说凭你的条件肯定能成为上等奴隶,你现在果然是上等了。好羡慕你,哦对,还有桑桑你怎么也成为上等奴隶了啊,感觉被背叛了——开玩笑的哈哈哈。”
“成为高级一点的奴隶有什么可羡慕。”她脸上还留着之前情热留下的红晕却面无表情,“还有我不叫姳姳,我叫范姳,有名有姓。”
香香抠了抠脑袋:“我知道,以前也叫马香来着,但是我们成为奴隶都已经抛弃了自己的过去。”
香香一副自己在成就什么了不起的事业的表情:“我就是很想要成为上等奴隶啊,成为上等奴隶才有机会遇到更高贵的主人,然后成为他的奴妾啊。你不想当能不能让我当——这也是开玩笑的。”
范姳被逗笑了:“那就祝你能成为非常伟大的人物的奴妾吧。”
然后她转头看向桑乌:“你也是因为想要成为大人物的奴妾最后才这么拼命的吗?”
“不,我有必须要做到的事,为了这件事我需要上等奴隶的身份。”桑乌注视着范姳,“那么你呢?你是因为放不下过去才不想用奴隶的名字吗?”
范姳的神情有点恍惚:“不,我没有放不下过去,我也有我的使命。”
“使命?听起来好厉害,你的使命是什么啊?”香香又凑进来。
“就是待在这里。”
“诶——这就是使命吗?那么这里的每个人都有使命了。我也有使命了?”香香有些失望。
“只有我老实待在这里老实做一个奴隶我故乡的人们才能平安。”范姳又恢复面无表情。
“你是说你的家人还活着?”桑乌本来以为范姳是和她一样家破人亡被抓来的。
“哦对,我记得你好像是什么城主的女儿。他们是把你卖了换李军走?这你能忍,是我我就逃了。就算是家人,要把你卖了也不是家人了。”香香的脸色难得暗沉下来。
“我父亲从小教育我作为城主之女在关键的时候要为城里的百姓牺牲。这次就到了关键的时候。”
“为救一城献我一人。”她自问自答般,“应是值得的吧。”
记忆中相似的父亲温柔的教导为何出现在这里会这么让人伤心呢?桑乌不明白。
秋狩的日子终于到了。
天还未亮奴隶们就被拉去沐浴,全身清洁后穿上规定的装束,说是装束其实就是根据等级在四肢和颈部系上对应颜色的绳子。下等是黑色,中等是蓝色,上等则是鲜艳的红色。像血一样,让人不适。
另一边猎场中早就立好了营帐,最正中是明黄色的皇家营帐,被四周五颜六色的贵族营帐簇拥着。所有营帐的前方则是祭坛,上面已经摆满祭品。
不管那些被杀害的奴隶会怎么想秋狩名义上还是为了震慑李朝周围的国家,祈愿李朝来年也和平昌盛举办的。
“天佑李朝,国泰民安。”所有人向天叩首。所有人都没有疑问——上天永远会庇佑富庶强大的李朝。
因为是在猎场祭祀仪式并不复杂,仪式结束后王公贵族们都围过来说吉利话,像是哪家将军公子说要猎到最多奴隶都献给陛下,哪家大臣家公子又拍马屁说今日最英武的定是太子殿下。宫女们也适时端上美食美酒,待众人入席。
大家都坐下后今天的猎物终于出场了。
领头的两位自然是最好的上等奴隶,一男一女。男的面容俊朗身材魁梧,肌肤是小麦色,胸肌饱满乳头却是可爱的嫩粉色,胯下未苏醒已显得十分巨大,随着行走左右晃动。女的婀娜多姿,四肢上的红绳更衬托得皮肤白皙,双峰挺翘被冷风一激乳头也挺立起来。等站定了位置所有奴隶一齐朝席间贵人拜去。这场面十分壮观但场上的大多贵人已经参加过秋狩,没参加过的家里也是奴仆成群,没有大惊小怪。
“太子殿下,听说您之前赏了他们衣服本王还以为他们会穿着出来呢。”旁边的人长得虽也不凡但面容中带有一丝邪性,穿着一身顶好的猎服,胸口的皮甲油光发亮,镶嵌的宝石也闪闪发光,脚下还跪着一位男性奴隶。男奴十分精壮,身上有大大小小的伤痕,脖颈系着项圈,后穴里还插着一条狗尾巴。
“对奴隶太好他们就会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呢。”他一张口又似是讥讽的话,一边说一边把脚踏上底下奴隶的后背。
没等中间的太子开口另一边的人就迎了上去,他生得可爱,少了点天家的威严感:“大皇兄,弟弟比较愚钝,不知道有无体会到太子殿下的深意,要不大皇兄来指导一下?”
少年露出坏笑:“殿下赐奴隶衣物再拿走,奴隶才更能感受到自己的一切都是主人给予定夺的,大皇兄,你说是不是啊?”
“四弟你什么意思?”大皇子的脸色明显变了。
大皇子李康为奴妃所生,四皇子李弘很喜欢拿这一点刺激对方。次数多了大皇子面对奴隶的问题也时常阴阳怪气起来。
“好了,既然你们这么期待今日若是还和往年一样就显得无趣了。”中间的太子李致终于开口,他看着前面跪着的奴隶“怎么办呢?”
好似真的在纠结。
他又举起酒杯对着头顶的太阳:“这样吧,今日的奴隶,只要能活着逃到最后孤就许他们脱离奴籍。”
像玩笑一样。
四周的人却都嘈杂起来,多数人都表示太子殿下这样对奴隶太过仁慈,失了天家威严之类的。
他把酒杯放下,挥手让人群安静下来,笑了:“不用这么激动,孤对诸位——很有信心。”
能不能再近一点,没有听到桑乌的心声,奴隶队伍马上停下了,然后统一朝面前跪下。排在上等奴隶最后,这个位置桑乌连那个什么太子的脸都看不见,明明已经离仇人这么近了。
趴在地上只能听声音判断那边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嘈杂了起来,不过没多久就平息了。随后一个小太监过来同领头的大太监耳语了几句,大太监神色一动却又马上控制住了,等小太监回去后他转过身来对奴隶们宣布:“太子殿下有恩典赐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