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批坐脸喂水果/T批冰火/被强迫叫老公/想见见你前妻(1 / 5)
蕾丝内裤上挡在逼缝前的珍珠链被他轻拢开时,沈青词不由得浑身一僵。
阎契边将珍珠链歪斜扒开,压贴到他腿内侧,这才得以将自己二指推入,缓缓滑摸夹玩起唇肉。
又肥又嫩,手感相当好。
扯过一旁盘果篮,里头却没装什么大果子,青红翠绿一片,全是樱桃小果与青提。
“继续啊?”痞笑着揉他臀肉,阎契威胁似的问,“还是星石你不要了?”
又在人身前男根上猛搓揉了两把,沈青词这会倒吸了口气,甚至于这口气就像是没放得出来——
咬牙憋着般,背对好身后之人。
修长白皙的手指一点点缓抵到他自己的穴口,阎契索性一手搭在沙发背上,一边等不及般,先随手捏了几颗青提抛入嘴中。
“嘎滋——”一声,满齿溢甜香。
湿漉漉的肉缝并着粉嫩的花唇,一点点被他背朝着自己,撅着大腚、缓缓扒开。
想必定是委屈且愤懑满容,却无可奈何。
阎契更乐了,呼吸稍重起来,眼睁睁看着那嫩红的小孔都因为受到花唇往两边大卷翻而无端撑开,露出其下一点媚肉缓绽,层层叠叠,湿热紧致,将内里的水光肉壁都一览无余。
“真骚,不还没操你吗,就出水了?这么喜欢露着逼给别人看啊?”阎契笑骂了一声,大手揽回他腰上,一把摁着人往自己胯下坐,不然鬼知道他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沈青词咬牙切齿,明明是他拿星石威胁自己这么做的,此刻却全都要反赖在自己身上!妈的……
“唔!”脏话都没能在心里起个头,沈青词一屁股坐在潮凉无比的果盘上,下意识被刺激到,忍不住立即夹臀微抬,身子都有些发颤。
阎契心下一叹,可惜了,大奶这时候肯定也在甩晃,但背对着,看不着。
寻思着下次操他时就该买面大镜子立前头,让他自己看看这时候有多骚、多诱人。
瞧人并没有听话地按照自己意愿,拿这水呼呼的小嫩逼夹好水果喂来,阎契不满地往雪白臀肉上又拍了把:“我没太多好脾气,这星石你到底要不要?不要算了,我直接把你摁床边上趴着干,要的话,你得再快点主动服侍我啊,哪儿有让金主嘴巴都张酸了的道理?”
吃这么点破玩意都堵不住你的嘴!
沈青词被身后人说的浑身渐布绯红,他感觉自己近些天来身体和精神都被身后人接连擂摧着,察觉到他似真有起身,要把自己带往床边的倾向,无奈回手按了他粗臂一下,咬牙重新往他胯上放着的果篮坐去,软热的唇肉和刚从冰箱里冰镇过的果子微有轻碰,就刺激的他浑身激灵不断,只好强忍着不适,努力缩合穴口,试图夹住一个。
可是不扒开……那里他今天还没操过,便恢复了以往的小孔大小,不借外力捅弄的话,真的很难“吸”进小果。
沈青词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这羞耻感痛苦回手,再度自行扒开穴口,缓扭着窄腰,轻扭着胯部,才在果篮里好不容易靠嫩穴“吸碾”起一个。
也不知道是红的还是绿的,反正这变态总有借口,指不定一会喂进去的红果,他便说他想要的是青提;一旦真的是青提,他指不定仗着自己现在看不到,又要指鹿为马,硬说青提是樱桃。
很顽劣,照以前,这种人给他几个大逼兜摁床上揍一顿就老实了,都不知道谁教他的这么多折辱人法子。
近些天来沈青词已被气的心境分外平和,甚至觉得,若放在几年前他尚全盛时,指不定还真想跟这人一较高下——难得有种“旗鼓相当”的恶劣感。
此刻,也是真心在期待,拿身体一笔笔记着账,一旦等到精神力恢复,“太攀”届时复苏,他倒要看看这个人还能不能像此刻一样,也笑的这么开心。
眼下,他被凉意激的直打激灵,却也不敢泄力,一路高撅着屁股,凭感觉往身后人嘴边怼去。
阎契当然看见了那颗翠绿青提正当好卡在粉嫩小孔上,像被一张微嘟的小嘴轻咬半嘬着,雪白的臀肉直抖颤,漂亮的脊线隐有起伏,是他一直努力往身后乱撅着腚,拱翘着想送果子。
似笑非笑地持着摄像屏记录着,大手掐上人腿根,四指又立即陷入丰腴的软肉里,非常舒服。
瞧人真的快怼到自己嘴边了,阎契将摄屏收回腕间,动指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微戳到了青提,“咕叽”一声,被一路本就小心翼翼用力夹着的沈青词立时吸进了穴中。
“你!”
沈青词薄怒回头,阎契动作却更快,他特意挑了几颗带梗的樱桃,此刻直接“大发善心”地往他穴口里连连塞了几个。
“你什么你?”拇指用力分按在他花唇两侧,阎契打着圈地在穴口摁顶按摩着,穴肉立即被掰扯的开开合合,红樱桃很快也被吸吞进去,独留一小节樱桃梗在外。
他有些眷恋地拿鼻尖一路戳碰着早已水色淋漓的逼缝,舌头都还没能挑出来,卷上老婆拿嫩逼暖过的水果,突然眼前嫩肉猛一缩抖,连梗一起,把整个樱桃都吸进逼里了。
我日!
阎契气的又在他大腚上拍了把:“要叫你骚死,我他妈还没吃呢你怎么又给吸进去了?”
太、太凉了……
穴口根本没法自控缩闭,更别提还被他一直揉磨着花唇阴蒂,不断刺激着。
身子都快被玩麻了,樱桃梗又有些竖,在娇嫩的甬道内一路刮擦着肠壁,更是内外一起接连被不断刺激,沈青词很快就再度激抖起来,手忍不住二次回撤,按扒在穴口,颤声求他:“拿、拿出来……”
“求求你了,拿出来……”
他自己现在拿不出来,被那微小的短梗在体内刮擦刺激的太难熬了,阎契本来还在低头新挑樱桃,哪儿能想到一抬头就看到老婆这嫩逼在自己眼前都快摇出残影,穴口被他自己微微撑扒开,却勾不到,反倒是一穴淫水泂了出来,银丝荡荡的牵晃在穴口,简直无比淫靡。
“痒啊?”
他这会才像是明白过来,明知故问,“宝贝你哪里痒啊?”
“拿、拿出来……”
能明显听到他声音里都带了点哭腔,阎契一乐,“宝贝要我把手伸到哪里,才能帮你拿出来呀?”
“求求你了……”
他知道沈青词明白自己要听什么,可他不说,他便也装不知情。
几乎瞬间冷下脸来,阎契转头就又连塞三四颗小果子进去,樱桃、青提都有,要塞到含有兽形出没,介意的话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
阎契像只疯猴子一样,从东操场往西操场奔时,沈青词恰在中央悬空的浮桥梯间看到了。
知道他八成是在找自己。
但不巧,一是沈青词讨厌猴子,二是他现在正在躲懒溜号,都特意往空里走了,再顺路就有鬼了。
阎契疯狗一样找了人大半个中午头,都没在沈青词惯常出现的地方发现踪迹。
妈的,他又跟谁出去吃饭了?
午间学生不能擅自离校,但教官可以。
阎契对这条校规非常不满,跟自家老爷子撺掇了好多次要改,又不能明着说是为了看住人,倒让家里误以为是厨子做饭不好吃,换了人好几波大厨,其中恰有个沈青词惯常吃的,这下可好,把人给倒逼外头觅食去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阎契无语凝噎。
晚饭时间长,天刚擦黑,中午嫌晒的那帮学生基本会选这时候活动,东操场有四大羽毛球馆和泳池健身房,西操场打篮球和练竞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