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鹿角的长歌门主有什么坏心思呢(一发完小情侣酱酱酿酿)(8 / 10)
的痛苦,似乎是几股来源不同的力量在体内交战,而眼前也是紫黑、亮金、黛青三色交织,最终纠缠成一片刺眼的白色,逼得他神识模糊,最终昏了过去。
是血的腥气。
侠士在昏昏中被血腥的味道惊醒,发现自己被妥帖地安顿到了床榻之上,身边坐着一个人,似乎在用手指触碰自己的额头。
“你醒了。”
看到侠士睁大了眼睛,杨青月收回按在侠士额头上的手指,而那指尖染了红,正是血腥之气的来源。
“龙血和龙息,都是灵气。写休书时我看到你被柳惊涛的血激得浑身发抖,便用自己的血覆盖了他的气息,却没想到之后你又接触了逸飞的龙息,导致你体内有三种不同的灵气相冲,才会这般难受……”
若侠士记忆不错的话,导致他昏迷的原因怕不是杨逸飞,而是面前的杨青月。漱心堂外月光之下的龙息,按手印时和当下额上的龙血,似是一遍一遍在侠士体内镌刻着无形的烙印,温柔地宣告着这副身躯的所有权。
可此时始作俑者却神色黯淡,本想说些什么的侠士也将话语咽了回去,安抚般碰了碰他的衣袖。然而就是这样轻轻的一碰,侠士体内的气息再度狂乱地冲撞,瞬间扯得五内灼燃,如同落入滚水无法呼吸,痛苦地哀叫出声。
“……啊!”
骤然的变故让杨青月也慌乱起来,但很快意识到了什么,停下了动作定定地看向蜷缩起身体的侠士。仿佛是在做十分艰难的决定,杨青月右手缓缓顺着被衾探向侠士因沾了汗水紧贴在肌肤之上的衣衫,勾住已然松垮的腰封,俯下身去在他耳鬓蹭碰,出声宛若长长的叹息:
“血气压不住的话,只能用精气了。”
情势在此刻急转直下。侠士模糊中感觉到了在自己身上作弄的手,颤颤地去握那只腕子试图反抗,却一下被反手扣住动弹不得。他体内占了上风的灵气沿着经络和血脉从心口流向四肢,在腕骨处忽地收缩,像提线木偶似的控制了侠士的所有动作。
几乎失去对自己身体掌控的侠士迷茫地看向杨青月,却意外发现面前之人的颈部露出了青色的鳞片,在透进窗檐的海中月色下泛起了寂寥的银光。
侠士不知道的是,先前从泾河回归洞庭时兄弟二人都是以龙形疾奔,为了照顾身为普通人类的侠士,杨青月将他置于后背,任凭侠士用双臂紧抱着自己颈下的逆鳞,直到落地被磨红了一片也并未抱怨一句。而眼下龙鳞出现的位置,正是受到刺激最大的逆鳞的部位。
可对于侠士而言,身处青龙背上的他心中除了高悬天空导致的不适之外,更多的是因二人过度亲密而狂乱翻涌的复杂心绪。
如果人间真的有龙,那杨青月定是如面前一般,是一只云青色的、漂亮的龙。然而人间的话本里也说龙重欲也重情,以至于龙看上的事物,往往是不得到手绝不罢休。
思至此处,侠士有些欲哭无泪,他本就对这种神魔相关的故事不感兴趣,却没想到有一日竟会成为故事中的主角。性格古怪的龙和他印象里的杨青月确实有些相似,但如今他面前的这位洞庭长公子,似乎是在做一些侠士自己根本想象不到的事情。
若一切都是梦境,为什么不让自己在此时醒来——
“你就把我,当作他吧。”
侠士的腰肢早已酸软,双腿被迫分开,放任那微凉指节蘸了膏脂缓缓顺着颤抖的臀缝下滑,留下一道道湿润模糊的情痕。他双手无助地抓握住杨青月的双肩,从喉嗓间吐露出断续的呜咽,在被滚烫的性器顶到会阴时倏然粗重地喘息起来:
“别、啊……!”
侠士体内流窜的灵气似是找到了来源,怂恿着这副身躯紧紧贴向面前作弄自己的杨青月。与心中的抗拒背道而驰,侠士根本无法控制从身体内部涌起的渴望被拥抱、被拓入、被填满的欲望。柔软的穴口正应他意一般被轻易破开,随之便是剑拔弩张的硬挺性物一寸一寸地顶进,早已准备好的湿热穴肉热情地裹上来,努力吸吮讨好着。
如同整个人被从中间剖开,侠士惊惶着想躲开性物的贯穿,却被杨青月扶着腰换了坐姿纳入怀抱。从未经历过的快感让侠士哭得一塌糊涂,快意像无法遏制的汹涌潮水将他的五感托起,又随着身躯的重量狠狠下坠,这一起一落带给他的不止是欲望的冲击,抵在穴内敏感软肉处的性物更是此刻撞碎他神志的的鼓桴。
“他对你……做过这等事吗?”
侠士耳边骤然响起杨青月的轻语,嗓音中除了遂了心愿的甜蜜,还有茫然的苦涩。恍惚中侠士眼前又浮现出那个月夜下平静如镜的湖面,皎净得让他不忍临水自照,生怕映出自己最不堪的心思,正如现在的自己——一面抗拒,一面沉沦。
侠士不住地摇头否认,不知是在回应刚才的问题,还是自己的内心。可答案还未从口中吐露出,下一秒侠士就再度被杨青月极重极狠的顶弄重新抛上欲海浪尖。
“呜……啊……”
那个世界的大公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
那日之后二人少有往来,更何况,自己又有哪里能入了他的青眼?仅凭一腔热血在江湖之中奔走,行侠义之事?可这不是身为江湖客都会做的事吗,自己又哪里特殊?
“你不一样。”
杨青月仿佛看穿了侠士的心思一般回答道。但他只是自言自语,将侠士搂得更紧:
“雨工是雷霆,更是雨神。它不愿意被除我之外的任何人碰触,你是唯一的例外。同样也是它,告诉我你来自另一个世界,而通过你的血……”
他蓦地停顿下来,嘴角扬起自嘲的笑。
“我看到了你的过去,也看到了‘他’。”
侠士咬破手指在休书上按下指纹后,伤口并未快速愈合,回程途中滴了几滴在洞庭长公子身上。宴席之中,杨青月趁着众人皆醉借着收集到的血用灵力探知了侠士的过往,不可置信地发现了那个与自己面容完全相同的长歌门大公子,也同时感受到了侠士内心深处那不可言说的心意。
如果我们拥有相同的容貌,你愿意留下来吗?
所以杨青月默许了弟弟钱塘君的指婚,可在听到侠士毫不犹豫的拒绝、看到侠士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后,依然不死心地亲口询问道:
“我们之前,是否认识?”
他在赌,赌自己能够替代那个人在侠士心中的位置。然而在得到侠士肯定的答案后,杨青月的心口终于无法忍受地狠狠痛了起来——
你心中始终是他,而不是我。
“我要你,像看他一样看着我。”
侠士仿佛被卸掉了所有力气,只得惶恐地攥紧了搂抱着自己不愿松手的始作俑者的衣衫。嘴里含糊的抽噎被愈发狠疾的顶弄搅得粉碎,偶尔一声陡然变调的喘息在静谧的夜里显得颇为响亮,侠士低泣着努力压下绵软的呻吟,抬起腰胯想逃离交合之处快被烫伤的滚火,却被轻易制住了双腕,任凭那灼热性物迫着他体内湿软的庭壁楔得更深。
随着带了凉意的黏稠灌注进侠士身体深处,原先体内纠缠的不同灵气也逐渐消散。这股清凉先是如同细密蛛网束缚着侠士的经脉,而后缓缓松弛下来,在他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幻化成为眼前一望无垠的青绿色荒原。
这一瞬,侠士错过了杨青月眼角流下的一滴眼泪。龙族的泪水极为珍贵,无声无息地落在榻上时,凝聚成了一颗晶莹剔透的明珠。
“我放你走。”
这是侠士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如同水中望月、雾里看花一般,再也听不真切。
“喂,侠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