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游戏转了几轮(5 / 11)
安浦年系好领带:“安老师不懂钢琴。”
“肾也不好。”易应礼帮他补充。
安浦年被逗笑了。
“对,肾不好。”
付沉睡到半夜又饿醒了,这回他没动。他推了推睡着的安浦年。
“饿了。”
安浦年拉开台灯,付沉不麻烦地用手遮住突然的灯光。也没有那么亮,奈何付沉睡得太久。
煮了核桃花生露。安浦年给付沉做了一顿火锅。清淡口的。付沉搅拌着面条。一半番茄一半白汤,付沉偏偏要吃那个没有味道的面。
他自己用开水烫的,也不知道熟没熟。
安浦年看着付沉吃了两筷子,安浦年扯着付沉回去做爱。付沉挣扎,安浦年用力。
两个人打起来了。
付沉挣扎地越狠,安浦年就越用力。付沉一声都不吭,撞得狠了也只是咬牙忍着。付沉越不吭声,安浦年就撞得越狠。
付沉半撑着床,回过身要揍安浦年,安浦年按着他,身下一下一下地动着。
付沉缓了一会,又开始乱动。
两个人较劲似的。付沉麻利地在床上套上裤子。安浦年给他扒下来扔了。
付沉穿着安浦年的衬衫去吃火锅了。
衬衫白一半红一半,付沉又被安浦年拉过去操。两个人折腾到天亮这顿火锅才算吃完。
付沉在床上睡觉,可能是睡懵了,他摸索着烟:“操了。”
付沉嘟囔着就要继续睡,面前伸过来一只带着火星的烟。
“操。”
付沉瞪着安浦年。
安浦年夹着烟,冷淡地问。
“你要操谁?”
付沉躺下重睡。安浦年把烟灭了。带着烟草气味的唇覆了上来。付沉懒得推,又觉得烦:“操你妈,滚。”“滚远点。”
“别他妈碰老子。”
安浦年含着他的嘴唇,一下一下地吻。付沉觉得嘴唇热热的,心里也泛上一股热。付沉忍不住舔了舔唇,看见安浦年冷淡的眼。两个人唇齿交缠,付沉错过眼神,安浦年垂眸看他。
吻得热烈。
付沉侧躺在床上,安浦年抽着烟。
付沉翻过来翻过去几遍。
“你他妈能不能滚出去抽?”
安浦年看他:“要我塞你嘴里?”
付沉一猛子坐起来,他抢过安浦年手里的烟就往他脸上怼,安浦年扭过付沉的手腕,付沉疼得“嘶”了一声。
安浦年松开手。
“别让我收拾你。”
付沉咬牙:“你他妈来呀!老子怕你?”付沉眼里发着狠。
安浦年扫他一眼:“等你养好点。”
“操你妈,人渣。给老子滚!”
“滚出去!”
安浦年把床上的烟头扔到床头的烟灰缸里。“再多说几个词。”
“你他妈……操你妈。你……”付沉把自己气狠了,倒头就睡。
“操你妈老子查词典。”付沉嘟囔了一句。
“今天有客人要来,待在房间别出去。”安浦年对用被子蒙着头的付沉淡声开口。
安浦年的茶刚沏上,付沉就穿着裤衩从房间里走出来了。全身上下只有一个花色裤衩。
穿着格纹短褶裙的段青映被茶烫了嘴。
安浦年扔给他一块白布。
付沉转了一圈拿了盒酸奶就回去了。那个人好像是之前给他看病的医生。付沉睡得迷糊,没看清楚。
“你能嫌弃别人品味差?”
“哦”,段青映对安浦年作出一脸受伤的表情,“你现在为了小情人对我人身攻击?”
“怎么,这个是你认真的?”段青映冲安浦年眨眨眼。
安浦年冷静地看着他,说。
“我还有哪一个?”
晚饭是付沉,安浦年和段青映三个人吃的。付沉没再穿那个花裤衩了,付沉穿着自己的校服,引得段青映连连转头。
可能是看得太频繁,引起了付沉的注意。
“你穿裙子比你穿裤子丑多了。”
段青映如遭雷劈。
段青映真的,感觉自己被击穿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安浦年。安浦年露出一个极快的笑来,刚好被段青映捕捉到。
看穿了,没爱了。心,拼不回来了。
一顿饭下来,世界上多了一个伤心的人。段青映浑浑噩噩地走了,走的时候连招呼都没打,拖着有气无力的步伐。
付沉皱着眉,说了句。“他吊着脸看着人心情不好,你以后别让他来了。”
“……你什么时候去上学呢?”安浦年问了句。“要我给你办理休学手续吗?”
付沉瞪他:“老子休什么学?老子不去上学还不是因为……滚你妈的。老子不休学。”
“哦,不休学。”安浦年去收拾厨房了。收拾好发现付沉还坐在那里。“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我们商量一下。”
付沉敲了敲桌子。
安浦年端着白开水坐下:“商量?”
“你……你玩人也有个度吧。”
安浦年挑眉:“什么?”
“我说时间!时间!你玩我也有个时间吧。你他妈这都多长时间了。我不想跟你玩了。你他妈能不能给我个时间啊?”付沉发了火。
安浦年沉默了一会。
“怎么突然提这个?”
付沉恶狠狠地瞪着安浦年。
“你只对未成年人感兴趣?我他妈去改户口行吗?!我去改户口!”
安浦年哑然。
“先不说未成年人这事,你改户口我就觉得……你是怎么从家里出来的来着?”
付沉要被安浦年气疯了,他冲过去揪起安浦年的领子:“你他妈在玩吗?!你他妈觉得好玩吗?”
“他妈的我在跟你玩吗?!”
安浦年淡定地扶上付沉的肩膀。
“喘口气,喝点水。”
“操。”
付沉眼睛发红。
“不是你先开玩笑的?”
这回轮到付沉说不出话来了,他茫然地松开拽着安浦年衣领的手,后退几步坐倒在地上。
付沉发出一阵奇怪笑声。像是嗓子被打穿了露着气。
付沉突然感觉呼吸不畅,他掐住自己的脖子。安浦年坐在椅子上看他。
付沉倒在地上,难受地豁豁喘气。
安浦年把人拽起来:“装什么?你不爽?”安浦年抚上付沉的下身。
“你不骚我能操你?”
付沉恶心地直抖:“滚。滚……别碰我。别碰老子!”
付沉不让碰,安浦年却不听他的:“这不是很骚?你流水了。”
付沉和安浦年扭打起来,安浦年被付沉推在地上,这次他没有动手,付沉的拳头要挥上来。
“我想想付家能撑几天来着?”安浦年侧头给付沉一个眼神。
“动腰。”
他淡漠的眼神落在付沉的屁股上,手也放了上去。
付沉扶在安浦年身上,他剧烈地干呕,血丝在付沉凌厉的眼睛里一点点蔓开,他几乎看不到安浦年的脸。
“我要死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付沉茫然地说。
安浦年逗弄似的用指节磨蹭付沉的侧脸。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