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6 / 12)
没,兴,趣。」
「兴趣?林逸光,没想到你这个人还蛮有趣的,难怪阿曜对你有兴趣。」
逸光本以为这小子终於说点自己ai听的,谁知紧接着迎来一泼冷水。
「不过……你应该清楚,有兴趣和喜欢……没什麽关系吧?」
阮轻竹一番话完完全全地戳在了林逸光的最痛处。对方瞬间炸毛,要不是顾着他的身份,林逸光早就一拳揍了。
「你什麽意思!」
「没,意,思。」阮轻竹说完发出悦耳的笑声,彷佛在宣告胜利。
林逸光堵了一大口气,不发泄出去真的会气si!灵光一现,想起什麽,从口袋掏出东西。
哼,这回看你怎麽得意!
「这怎麽会在你那里?」阮轻竹果然有了反应。
那枚x针是他离开那年送给阿曜的礼物。他上手抢,被林逸光矫正地躲开。
「欸~~你g什麽?抢人东西。」
阮轻竹冷笑一声,「你的东西?这是我送给阿曜的。」
「那又怎样,曜他送给我了。」
阮轻竹处变不惊道:「你应该,没看见後面刻得什麽字吧?」
林逸光瞅了一眼那x针背面。
竹·曜
行行行,林逸光已经恨不得将那x针踩碎、碾碎!
「拿来吧你!」阮轻竹不装了,直接上手抢。
「不要!」林逸光哪怕吞针入肚都不会还给他的。
两人就这样在洗手间里左撕右扯了起来。
哒哒哒哒。
争执不下的两人全然未听见愈来愈近的皮鞋声。
啊!
林逸光手掌一阵刺痛,下意识松开了手。阮轻竹如愿将x针夺回。
「做什麽呢?」
两人齐齐朝那声音望去。
开口的是沈全,他的後侧站着辰曜。
见阮轻竹许久未回,沈全便打算出来看看,但他完全不明白辰曜为什麽跟过来。这有什麽不放心的?虽然沈全知道阮轻竹和辰曜的那些破事,但他从来就没感兴趣过。林逸光看见辰曜,下意识将受伤的手藏到背後。
他知道辰曜不愿意看见自己受伤,这倒不是出於关怀,而是在最开始的一段时间里,每次逸光受伤,都会被辰曜贴上弱小无用的标签。
辰曜不想看见的东西,他就不会让他看到。
「嘶!」
这阮少爷又在整什麽si动静。逸光心里满满不屑。
「阿全,阿曜,我的手。」阮轻竹泪眼汪汪,露出食指上的血珠。
辰曜从侧挤了过来,把沈全拱了个踉跄。
沈全是真的气不打一处来,握紧拳头做了个深呼x1。
「怎麽弄得?」
「是这个,不小心扎到了。」阮轻竹晃了晃x针。
辰曜接过,「怎麽把它拿出来了?」
「我也不知道,逸光给我的。」
林逸光在旁边站着,一瞬间被辰曜的目光刺中。
怎麽说?怎麽解释?这x针确实是自己偷拿的,顺着阮轻竹说,会b说出实情好吗?总不能说刚才自己和他在洗手间为了抢本来就属於辰曜的x针大战了一场吧!
林逸光这会儿怂得跟个什麽似的,吭哧半天也说不出来一个字。
旁边的阮轻竹露出一副‘我看你怎麽解释’的表情。
逸光解释不了,他没办法在辰曜面前说谎,又不想让他知道,只能保持沉默。
「阮少爷先来找我的,然後…」试着转移话题。
「这里是洗手间。」阮轻竹无语地说道,「我喜欢聊天,也不会把人堵在洗手间聊呀。你说,对吗?」
受,不,了,了!
握拳,深呼x1。
什麽沈老爷的孙子阮少爷,我现在就揍si你这个傻i白莲!
他刚往前踏了一步,一把被辰曜拉走。辰曜的力气b他强了太多,根本不容反抗。
「放开我!放开!」
逸光的衣服被辰曜像抓抹布一样y扯着,自己整个人被一gu蛮劲拉走,连路都不能好好走。
辰曜头也不回地带着人离开了这里。
沈老爷见三个人出去,回来还丢了一个,怒形於se。
「那小子人呢!」
「他被林逸光带走了。」阮轻竹说着,彷佛刚才的一切与他无关。
沈全看了眼阮轻竹什麽都没说,入座接着用餐。
「好,好。辰曜这小子是越来越不把我这个老头子放在眼里了。」
「诶呀哪有,爷爷您别生气,要怪,就怪那个不懂事的林逸光吧。」
沈全听着,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心情豁然开朗。
只要是老爷对辰曜不满,那他沈全就开心!只有让老爷子完全厌弃辰曜,自己才有可能稳坐继承人的宝座。
林逸光嘴上喊了一路,直到被辰曜甩进房间里才乖觉地闭了嘴。
辰曜将那x针随手往桌上一撇,向脑後屡了屡头发,怒视着眼前的人。
糟糕,他好像真的很生气。
林逸光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男人一语不发,上前一个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林逸光只觉得脑袋一阵轰鸣,还没等他清醒,衣领被大力薅了过去。
「林逸光你听好了,别去惹阮轻竹!」
林逸光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懵地一时间回不来神儿,怔怔地盯着男人恶狼般眼睛。
突然他像发了疯般挣扎脱身,将辰曜大力推开。
「辰曜,你喜欢他是吧?啊?你果然喜欢他?」
「是,」对方不假思索,「你不是很想知道以前的事儿,我喜欢他,六年前是,现在也是。」
喜欢?
哈……哈哈哈……
你知道这两个字我等了多久,结果我第一次听到,却不是对我说的。
可恶,我决不允许。
少年眼神一变,发了疯般扑到男人的身上,两人栽倒在地。
「辰曜!我不允许!我决不允许有人抢走你!你的身边只能有我!只能有我!」
他说罢亲咬着身下的男人,撕扯着他的衣服,摆弄起来,手上动作没有了以前的顺从,野蛮又粗暴,眼中透着无限慾望。
辰曜第一次见他发疯,但眼下确实是有点受惊。嘴唇一阵疼痛,弥漫起血。他一把踢开这疯子,不可置信地擦了一下唇上的血。
「林逸光你别在这犯贱!」辰曜惊魂未定,哪里还有平常的风度。
自己可是差点让这疯子强了啊!
犯贱?
林逸光甚至一时之间消化不了他的话。
他抓住男人的腿,一点一点爬了回来。
「贱?辰曜,你不是最喜欢跟我做吗?啊?你不是就喜欢我犯贱的模样吗?跟了你四年,我还真不知道你什麽时候喜欢玩纯情了!怎麽?我是低贱的奴才,他是冰清玉洁的高贵王子是吗?!」
辰曜觉得他简直是不可理喻,可心底总是有gu难受劲儿。他也弄不清,弄不清为什麽允许这个人待在自己身边四年,更弄不清为什麽……与其说是不想让林逸光接近阮轻竹,不如说是不想让林逸光知道自己和阮轻竹的过往。
「你跟他做了是吧?那他跟我有什麽区别!」
男人盛怒,一把将他拉起,看着少年已经红肿、挂满泪痕的小脸蛋,最终那一拳还是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