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7 / 12)
打下去。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辰曜说完,摔门离去。
「曜!你别走…别走!我只有你了,你别…」
逸光本来想追出门,脑袋嗡地一下,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辰曜开车离开了这里,虽说是他撇下逸光,可更像是逃般地走了。
心底莫名地烦躁。
逸光的举动,让他想起了一个以前的事。那是四年前林逸光刚跟着自己的时候。
一次大家在pt二楼的酒吧玩,辰曜出去ch0u颗烟的功夫,一个服务生谄媚地贴了上来,他看那服务生秀气可ai,便带回包间逗弄了一番。後来,聚会结束,辰曜从pt出来时,看见那服务生正被自己的疯兔子骑在地上揍,直接看呆身後众人。
我不允许他靠近你,你是我的。
辰曜这样的身份,却被手上的小弟这样宣示着主权。
他没有生气。或许,他也在享受被占有。他们在互相控制、互相占有中纠缠。
他的车行驶到了市区,辰曜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从後视镜看了看,果然,一辆中型厢型车正跟着自己。
这车跟了有一会了,张家的手已经伸过来了吗。
危机反而让辰曜冷静下来,处理林逸光的事b这头痛多了。
他带着那黑车在繁华都市左拐右绕,片刻功夫便甩开了。
这只是第一次,估计下次就没这麽简单了。
从车窗外环顾四周,发现正是pt附近。於是便找了个位置停下,自己下车走了过去。
pt被林逸光管得很好,辰曜许久没来这里,倒觉得有点新鲜。
只要是林逸光不在的时候,陆翔就会代他进行监督工作,这会准备从pt离开,和刚来的辰曜撞了个正面。
「曜哥好!」
这个时间,他怎麽会来?听藤哥说这两人不是见沈爷去了吗。
辰曜盯着有点眼熟的人,最後摆手示意他跟着自己。两人来到了酒吧台处。
他扣了扣桌子,服务生意会地上了两杯酒。
「来,你是逸光手底下的陆强是吧,坐会儿。」
陆翔战战兢兢地坐在他旁边,捧着酒杯许久,就是不敢喝。辰曜倒是仰头乾了一杯。
「曜哥,您这是从哪里来呀,逸哥呢?」他小心翼翼地问。
辰曜不急着说话,而是拿起酒杯鄙夷地看了一眼。
陆翔是最会看眼se的了,咣地拍了下桌子,手掌都拍红了,「喂!上得这是什麽玩意儿!赶紧开瓶好的!」
辰曜不常来,服务生不认识也是正常的,听到翔哥发话,赶紧拿了好酒上来。
陆翔亲手给辰曜斟上。
「陆强,你跟着他多久了?」
「哦!三年多了。」
「那你一定很了解他吧。」
「还好吧,逸哥这人简单,大家都了解他。」
陆翔不知道为啥曜哥突然拉起自己说话,毕竟这三年,曜哥跟他搭话的次数一双手都数得过来,而且还都是关於怎麽看着逸哥的。
「大家都了解?」辰曜撇了一眼陆翔,「那你说说,怎麽个了解?」
陆翔一脸犹豫,y是憋着话不敢说。
这,这还用说吗?谁不知道…
看着辰曜威b的眼神,陆翔灌了自己一口烈酒,清了清喉咙开口。
「就是……做事乾净利索,效率贼高。」
「还有呢?」
「还有重情重义?打人贼狠?」
「还有呢?」
「还有……」
陆翔被噎住了。到底是要问什麽呀,突然问了不了解逸哥的,这怎麽能用三言两语说得清呢。
他突然想到了什麽,大胆开口:「曜哥,您不会不知道……逸哥他喜欢你吧。」
辰曜眼眉露出不易察觉地ch0u动一下,没接陆翔的话。
明白了,陆翔彻底明白了。深夜来喝酒,还问这种问题,原来是感情的事啊哈哈哈,没想到曜哥也有情感危机的一天。
「诶呀,曜哥,林逸光喜欢您的事,咱们帮派上下谁不知道。」说着他还用手肘碰了下辰曜。
辰曜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没跟他计较。
「你觉得,那是喜欢?」
陆翔这下更来了劲儿。除了辰曜,自己身为认识林逸光最久的人,那是有一定发言权的。咣咣几杯酒下肚,藉着酒劲滔滔不绝。
「天,那还不算喜欢?什麽叫喜欢。咱们逸哥为了你……呃,为了帮派,上刀山下火海,几次三番有命去,差点没命回。诶诶,就那次,逸哥被人抓去打了个半si,人出来时,五级脑震荡,身上没一块好地儿。不过你肯定不记得了,你有短暂失忆症。」
陆翔说得绘声绘se,甚至有点替林逸光鸣不平的意味,愤愤地灌着酒。
他当然生气,看咱们逸哥ai地那麽幸苦、那麽卑微!呜呜呜!逸哥!值得吗!
内心咆哮。
辰曜思考着,好像是有这麽个事儿,心里有一丝动容,却还是冷着脸说道,「那是他应该做的。」
陆翔的酒差点喷出来。
「曜哥,你可别说那是义气。好,就算是义气,那咱们帮派上下,还有b林逸光更义气的人麽?」
「而且不说林逸光,你不是也喜欢他吗?」
听到这儿,辰曜终於给了个大反应,他扶着大腿不可置信地看着着陆翔。
「你说什麽?」
陆翔这会儿已经自己把自己灌醉了,哪还记得身边坐着的是辰曜。
「我说,你喜欢他!你不喜欢他,g嘛只碰他一个,还是--」他举起手指,「四年。哪次逸哥做傻事儿不是你来处理的,藤哥做错事只能受到惩罚,逸哥做错事,你都是先擦pgu。这还不算偏ai吗?」
陆翔突然兄弟般揽过辰曜,「所以大家都说,他,是你的情人啊!」
辰曜被说得大脑宕机,他向来都是分析林逸光的行为,从来没分析过自己的举动。难道在他人眼里,真是如此?
「唉,我们逸哥,以前吃了不少苦,」陆翔话匣子打开就关不上,就这毛病,「父母不管他,和si了没区别,唯一的姥姥也去世了,我还记得几年前他流落街头,一个优秀学生,一夜之间直接像换了个人似的。逸哥他,就是孤身一人啊!」
呜呜呜!逸哥!!
陆翔鼻涕泪全流了出来。
他是眼看着林逸光变化的,时至今日,他望着林逸光的背影,坚强又孤独,那样的逸哥,却只靠近辰曜,只愿意靠近辰曜。
可辰曜你好狠的心,你…
陆翔正准备对着旁边一顿批判,结果身边早就空空如也了。
「那人呢?」
桌上只留了个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服务生边擦杯子边说道「翔哥,刚才那位先生说让您明天早上去这个地址接逸哥。」
刚才那位先生…辰曜…
「我,刚才没说错什麽话吧。」
「翔哥,您刚才说了很多,指哪一句啊?」
生无可恋。
林逸光醒来时还觉得脑袋嗡嗡的,甩了甩脑袋似是想把疼痛甩出去。
这是哪?喔对,沈爷的家,只是自己醒来的这个房间,不是辰曜之前的卧室,这里的装横很是温暖,空气中弥漫着淡淡木香。
手掌传来一丝痛感,发现